[續大猩猩殺人案第16章上一小節]回頭看。那麼,我們還幹了些什麼?”
“就這些。”
“好的。當你離開那裏時,”梅森說,“你的車也開得很快,不是嗎?”
“這是不一樣的。”
“你說‘是’還是‘不是’?”
“是的。”
“還有,”梅森說,“你不停地回頭看,你沒回頭看嗎?”
“看了。”
“你知道你回頭了?”
“是的。”
“現在是你自己想起來的?”
“是的。”
“但是,你第一次作證時,你沒有想起來。”
“我當然想起來了。”
“那麼,”梅森說,“你想不承認了?”
“我發現了你設的陷阱,我還不至于那麼蠢。”
“謝謝。”梅森說,“我只是想讓法庭知道你的想法。就這些。”
漢米爾頓·伯格和他的副手金斯伯格簡單地商量了一下,這是一位十分年輕的律師,在過去幾個月裏,在審理案件中取得了一系列驚人的成就。因此,他今天被任命爲預審的助理。
漢米爾頓·伯格之所以今天在場做他的顧問,是因爲把梅森當作了一個危險的對手。
在經過低聲商量之後,金斯伯格傳喚了監獄的那個女看守。
女看守證明說,是由她在女監裏監管被告人約瑟芬·凱姆波頓的。她讓凱姆波頓夫人下
服,臨時又給了她一套
服,並把她的
服交給了菲力普·格勞頓,他是警方的毒物學家和技術專家。
“那麼,”金斯伯格問,“你對被告人的身進行檢查了嗎?”
“檢查了,先生。”
“怎麼檢查的?”
“讓她了
,光著身子,洗了個淋浴,我對她身
的每一部分都進行了查看。”
“你看到了什麼?”
“你發現了抓痕、刀痕以及暴力造成的紅腫等標記了嗎?”
“金斯伯格先生,她的身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連皮都沒破。”
“我能問一下爲什麼要作這種檢查嗎?”詹姆斯·埃特納問。
“你只管聽著,你就會知道原因何在了。”金斯伯格富有挑戰地說。
“先生們,先生們,”馬迪法官說,“大家都禮貌一些。辯護人有異議嗎?”
“我只是想節省時間,”埃特納氣憤地說,“但是,從目前情況來看,我堅決反對。這個提問是不相幹的、不合適的、不重要的。”
金斯伯格說:“我們的下一個證人會把它聯系起來的,法官閣下。”
“好,繼續進行。”
“就這些。提問。”
梅森對埃特納說:“你提問她,吉姆。”
埃特納說,“你爲什麼拿走了她的服?”
“我是執行命令的。”
“你知道,在正式起訴之前,你只能把她當作……”
“我是按命令做的,”女看守說,“所以我才會這樣做。如你想討論法律問題,就和地方檢查官討論吧。”
“你是說你從地方檢查官那裏得到的指示?”
“是的,是他的辦公室下的指示。”
“你拿走她的服,並交給了菲力普·格勞頓,那
服怎樣理的呢?”
“如果你等著我們傳喚下一個證人,你會得到答案的。”金伯格說。
“很好。”埃特納說,“完畢。”
“傳菲力普·格勞頓。”金斯伯格說。
菲力普·格勞頓是個瘦高個,顴骨很高,一副認真的樣子。他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鏡片的反光有時在沒有表情的臉上應是眼睛的位置,你只能看到兩個反光的橢圓形。他站在證人上,把自己當作一個毒物專家、化學家和技術專家。
“這個女看守證明你收到了某些服,是嗎?”金斯伯格問
“收到了,先生。”
“你對這些服進行檢驗了嗎?”
“是的,先生。”
“在這些服上你發現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了嗎?”
“發現了。”
“發現了什麼?”
“人的血。”
“你保留著那些服了嗎?”
“保留著呢,先生。”
“我要求把它們當作物證。”
“同意。”梅森說。
服拿出來作了物證。
“提問。”漢米爾頓·伯格說。
“你說服上是人的血?”梅森問。
“是的,先生。”
“你怎麼知道的。”
“我作了沈澱素試驗。”
“當你作這個試驗時,你不是爲了發現這血是某種特殊的動物的血,是嗎?我對此的理解是,你有一種試驗方法,它只對人血進行反應,而不會對動物的血發生反應。因此,你只需簡單的試驗確定血迹是人的血,還是動物的血。如果是動物的血,你一般就不費事地把它們劃分了。如果你得到了正確的反應,那麼,你就知道它是人的血了,對嗎?”
“是的,先生。”
“這種方法確實可靠嗎?”
“確實可靠。”
梅森說:“我想就克勞頓先生作爲專家證人的情況再提問一個問題,但是,我要向法庭說明的是,我現在要問的事情不是我想問的,我只是核實一個小小的信息。”
“對于延長提問辯方反對嗎?”馬迪法官問起訴人。
“沒有什麼意見。”漢米爾頓·伯格自信地揮舞著手說,“對于梅森先生或者任何人,如果他那麼想,不管在什麼時候想就格勞頓先生的資格問題問上一天,我也沒意見。”
“好的,格勞頓先生,你可以下去了,過一會兒再問你。你的下一個證人是誰?”
伯格用洋洋得意的聲調傳喚下一個證人,就是送梅森、被告人約瑟芬·凱姆波頓、德拉·斯特裏特去警察局的另一個警官。他描述了這三個人當時是如何坐在警察的後座上,他坐在前排座上,大部分時間都是擰著身子盯著他們。
“到了警察局後,警車是如何置的呢?”
“又開出去巡邏了。”
“誰使用的那輛車?”
“我和我的搭檔。”
“你們幾點下的班?”
“淩晨4點鍾。”
“下班後又幹了什麼呢?”
“我……呃,我想起來沒有檢查的車座的座墊,當我們用車送沒有戴手铐的嫌疑人時,一般都要檢查一下。因此,我和我的搭檔掀起了後座墊,掀起後在座墊下面發現了一張證券。”
“說說是什麼證券?”
“是一張支付給本傑明·埃迪科斯的25000美元的銀行本票,支票的後面還有一個背書,寫的是‘即付約瑟芬·凱姆波頓’,下面是一個大概由本傑明·埃迪科斯簽的字。”
“你在那張支票上做了什麼標記了嗎?”
“是的,先生,做了記號。”
“你怎麼做的?”
“我在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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