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w的悲劇第六章 悄悄的足音上一小節]旁邊的紅茶一口也沒有喝。
“摩子,果刀和文件什麼的都
理好了吧?”道彥平靜地問道。
摩子默默地點了點頭。
“誰也沒有發現吧?,’
“我出家門時,都藏在了我的手提包裏……而且我再也沒有見過任何人……”
“嗯,這麼說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道彥滿意地點了點頭。
“只要把凶器、文件和帶血的服都
理好了,那麼我們就是安全的了。的確,警方對案件的調查有了一些突破,開始注意到了我們內部,但我看他們再也不會有什麼進展了。”
卓夫像鼓勵大家似地反複說道。
“話是這麼說啊,不過,也許下一步對我們來說會更加艱苦。”
實子的聲音任何時候都像唱歌一樣在房間裏回響著。她那張灰的臉上充滿了皺紋,但又像一張娃娃臉一樣。她一個一個地看遍了其他7個人。
“如果警方開始懷疑我們的話,那麼他們一定要平方百計地了解和江家的各種人際關系。但是,我們在任何時候都不要相互爭鬥,決不要說貶低會長的事情。這件事的一開始我就這樣拜托過大家,一定要從大局出發,維護和江家的名譽,請各位千萬不要忘了這一點。我相信大家都會做到這一點的。”
“今後我們全都統一口徑,問什麼都不知道;如果我們守口如瓶,他們再狡猾也無法得手!”
道彥又說了一句。
“如果誰沈不住氣了,膽怯了,一旦他吐露了真情,那我們每個人都會因此受到牽連,全部垮臺。另外,這次事件是摩子給大家帶來了麻煩,除了我一再道歉之外,這件事也成了我們大家的事情了,成了與每個人關系重大的事件了。這一點,請各位不要忘記。”
說到這裏,道彥重新坐正了身子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
“首先摩子一定堅強啊!”
淑枝把手放在了摩子的膝頭,用力地按了一下。
“無論如何,摩子的‘不在現場證明’都是成立的。由于各位的鼎力相助,我們會平安無事的。我是這樣認爲的,大家振作起來吧……”
說到這裏,淑枝突然哭了起來。摩子連忙向淑枝扭過身子,用力地點了點頭。春生感到了摩子心中的苦痛。如果“外部凶手作案’可以成立,那麼可以說這是以犧牲其余7個人的利益而獲得的。
摩子能經受住這個壓力嗎?
春生的心中浮出陣陣不安來。
“來點酒吧!”
阿繁一邊持了持胡子一邊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2
中裏一行人一回到署裏,就將在別墅及其周圍進行搜查的大約20名刑警全部召集到會議室,並于4點半召開了。
今天一天的搜查,雖然說有些遺憾,但也不能說一點兒成果沒有。這一天的搜查,從每個刑警所帶回的物證中,根本沒有找到被明確認爲是凶器、被盜物品、文件包和血什麼的東西;在別墅一帶進行的調查,也沒有目擊者看到過可疑的人出現過。當時下了大雪,又是新年的深夜,這些不利條件綜合在了一起,沒有目擊者當然是可以理解的了。但這樣一來,案發當夜凶手作案後從和江家的別墅逃走,即“外來歹徒作案”說也不可靠了。
但是,殺人凶器和被盜物品又到哪裏去了呢?
“我開始懷疑會不會是與外來歹徒共同作案了……”
看過一遍報告書後,鶴見首先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別墅內的凶手在後院作好僞裝腳印的同時,將被盜物品及凶器交給等在外面的同案犯,讓其帶走了吧……”
但這一點必須有同案犯的迹象或是證據,否則也難以成立。
“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們投入了這麼大的力量進行搜查卻一無所獲呀!至少應當能發現什麼線索的。”中裏不太同意鶴見的這個觀點。
“那只能認爲是被什麼人帶走了……”鶴見又補充了一句。
“可那天夜裏離開別墅的只有和達摩子一個人。那麼說只能是摩子帶出去的吧。”中裏似乎早就考慮過這一點,他口而出地說道。
“可她離開別墅時是半夜11點嘛。我們還有出租汽車司機的證詞。而與兵衛不是在11點半還吃過‘湖南亭’送來的汁烤菜,隨後才回臥室睡覺的嗎?這一點‘湖南亭’的老板也證明了……”
搜查總部的會議室裏像一樣平靜,大家都靜靜地傾聽著鶴見和中裏的爭論。
“不錯,的確‘湖南亭’是給和江家送去了8人份的夜宵,但送飯的人並沒有見到與兵衛本人。當時送夜宵的小夥計說他只看到他們一家人在起居室裏打撲克,有人還說與兵衛正在洗澡什麼的。”
“可是……這麼說……?”
“阿繁也說與兵衛在睡覺前洗過澡,但平時他洗完澡後應當換上睡,可他死時穿的是絲綢襯
,有點反常吧?”
鶴見似乎看出了中裏內心想的是什麼。
“不過要是這7個人全都說與兵衛在洗澡,而且還吃過夜宵,是不是有點可疑?如果全都在作僞證,只能說明那時與兵衛已經死了……”
‘我認爲這個看法不是不能成立,而且他們是可以做得出來的。因爲與兵衛的死亡時間據法醫學的判斷是很大的一個範圍,是夜裏9點到12點呢!”
“這就是說是全家族的共同犯罪了?”
“啊,那當然也不能馬上下這個結論。但真正的凶手肯定在這7個人當中……是一個人還是多個人還不清楚,不過我認爲有的人不知內情,在某種利益的要求下製定了攻守同盟是可能的……”
中裏一邊習慣地撫摩著他那過早“發福”的“啤酒肚”,一邊用一只手抽出了一支香煙。這是由于長時間集中精力思考之後他要稍微休息一下的習慣作法。
“這就是說……”鳴海警部謹慎地了一句,“與兵衛在摩子乘出租車離開別墅之前就被殺了,而且她帶走了作爲證據的匕首和被盜物品?”
但聽得目瞪口呆的相浦署長忍不住大聲問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那些東西是摩子帶走的嘛!而且據在東京的人員調查,沒有從她身邊找到那些東西…
他剛剛面對記者說明了殺害與兵衛的凶手就在當夜留在別墅的7個人當中。如果再“殺”出一個摩子,他又不得不再次改口,這樣會令他大大地失面子的。
正在這時,辦公桌一端的電話鈴響了。一名年輕的刑警立刻取下聽筒,問了兩三句就交給了鶴見。
“東京來的。好像把摩子的行動弄清楚了……”
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鶴見的表情。
“……嗯……嗯……什麼”
鶴見的聲音漸漸地大了起來。
幾分鍾後他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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