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開往巴黎的殺人列車第8節上一小節]
存在。對于你,只有一條路,去死吧!你
絕對回不了日本了,勿謂言之不預也。
正義假面
“用正義假面署名的信件,你以前見過嗎?”
十津川問三浦。
“有過。我們公司買了東北的土地時,他就說豈有此理,就此來了恐嚇信。這次和當時的署名一樣。”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呢?”
“今年4月份。”
“那以後,大越遭到過暗算嗎?”
“我想沒有。因此,對這次來信大越社長不屑一顧。”
“作爲秘書,你不這麼看嗎?”
“是啊。這次竟寄到格勒諾布爾飯店來了,不同尋常啊!”
“大越的夫人看了這封信了嗎?”
“我譯成法文請她看了。夫人還不認識漢字。”
“那麼,夫人怎麼說呢?”
“她很擔心,同時又一下子沒能完全理解,譯成法文可能有點兒差異。”
“那位女秘書叫什麼名字呢了?”
“她叫松野幸。”
“她也看了嗎?”
“是的,看了。”
“她怎麼說?”
“她建議,在法期間向法
警方尋求保護,可遭到了社長的反對。社長說,這是個人的事情,不好麻煩法
警察。最好是自己保護自己。可我作爲秘書還是擔心,所以才跟警部商量的。”
三浦說。
“知道了。一直到巴黎,我們都在這4號車廂,有什麼情況請立即通知我們。——”
十津川說。
他們認爲,進入頭等車廂保護大越大婦是最好的,可又不能在法行使刑警的特權。有兩位秘書在旁邊應該是沒問題的。
三浦返回頭等車廂之後,十津川和井二人又讀了一遍暫存在這兒的航空郵件。
“這個嫌疑人還知道大越大婦在格勒諾布爾佳在帕盧庫飯店。”
井說。
“這只要向大越集團公司總社了解一下就清楚了。我當前更關心的是嫌疑人是不是日本人。”
十津川說。
“外人怎麼能寫出這樣的漢字呢?”
“是啊。可是翻譯的味道很濃啊。況且,還寫著贻害際社會。大越集團公司的土地部門最近在美
、加拿大、法
都購買了土地。對此,社會上非議甚多。考慮到這個因素,嫌疑人未必就是日本人吧。”
“前段時間報上倒是登過這樣一條消息,說他們購買法城堡,經營飯店呢!”
“是勞阿魯地區叫做什麼的城堡。消息說,日本連法的曆史古迹——宮殿什麼的都敢買,引起了公憤。大越又是日法友好協會的會長,一部分法
人肯定反感。”
“如果光防範日本人的話,那倒省事了。在格勒諾布爾車站站臺上看到的日本人只有那對年輕的情侶。”
井說。
“也許從裏昂站上來呢。雖然格勒諾布爾日本人少,裏昂也許很多呢。”
十津川正說著的時候,突然,紐約警察局的刑警大聲嚷嚷著走進來。
同行的巴黎警察局負責宣傳的查爾,正向酒吧裏的乘客用法語說著什麼。
他旁邊的白井,跑到十津川身邊。
“說是巴特先生的手槍被盜了。所以,要逐個兒地清查呢。”
“那把槍阿。”
十津川嘟囔著。
他想起了巴待把裝在屁兜裏的特製科爾特式自動手槍給自己看的情景。
對酒吧裏乘客的搜身開始了。平時格開朗的美
刑警巴特和他的同僚也都面
蒼白,一語不發。
沒發現那柄科爾特式自動手槍,巴特和查爾他們又轉向另一節車廂。
“這下可棘手了。”
井小聲對十津川說。
“是不是算計大越的人偷的槍呀?”
“有這種可能。”
“那可是把特製的科爾特式的自動手槍呀!”
“用它射擊,目標必不能幸免!”
列車到達了裏昂站。
這站並未像十津川想象的那樣,這裏沒多少乘客上車。
盡管如此,還是見到四五個日本人上了車。他們簇擁著上了8號車,像是一個旅遊團。
離開裏昂站,列車加速了。
巴特和他的同事一臉沮喪地回到酒吧,說是沒找到手槍。
到這時,日本刑警感到問題確實嚴重,氣氛驟然緊張起來。紐約市刑警巴特大概是自己生悶氣,大口大口地喝著威士忌,又一腳踢倒了櫃臺。
他身高將近兩米,所以來酒吧購物的其他乘客都感到害怕,紛紛撤了出去。
有十五六分鍾的工夫,兩個美人都在酒吧喝酒。查爾趕過來,對他倆說了些什麼,他們才又一塊兒離開了酒吧,可能再去找找著吧。
列車在廣袤的原野上飛馳著,不像日本的新幹線列車一會兒鑽隧道,一會兒過鐵橋的。
田野、牧場、森林連綿不斷。時速恐怕超過了200公裏,可在車上幾乎沒感覺到這種速度。
單看車窗外的自然景,似乎什麼事也不會發生。
“再到3號車廂看看吧。”
就在十津川向井打招呼的時候,似乎從3號車廂方向傳來了一聲女人的慘叫。
年輕的白井和克裏斯蒂娜比十津川動作還迅捷,朝3號車廂跑去。
十津川和井緊隨其後。
在4號車廂和3號車廂的連結部,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白種女人渾身顫抖著呆立在那裏,腳旁邊臉朝下倒著一個女人,像是日本人。
血從她後背湧出,流淌到地板上。
在她旁邊,大越呆呆地站在那裏。
倒地的女人是他的秘書。
克裏斯蒂娜蹲下身,不顧手上會沾滿鮮血,摸了摸那女人的脈,然後難過地搖了搖頭。
其他刑警也相繼來到。
巴特氣息敗壞地躥了過來。
“凶器是什麼?”
他大聲吼叫。
“是手槍。”
不知是誰答了一句。
“是特製的科爾特自動手槍嗎?”
“具的還不清楚。”
他們用英語互相吼著,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法語和德語。
倫敦蘇格蘭場的丹尼斯和伊麗莎白也趕來了。
由于刑警太多,局面一片混亂。
巴黎警察局的查爾用法語大叫道:“大家請安靜!”然後又沖著渾身發抖的中年白人婦女說。“都發生了什麼?請好好說說好嗎?”
白井把這段法語翻譯給十津川聽。
該女人是巴黎某雜志社的記者,名叫瑪德萊諾。
“我想采訪大越先生,說好在4號車廂的酒吧進行,並請松野幸秘書作翻譯。于是,我們三人朝4號車走去。突然松野幸小在我身後倒下了。我嚇了一大跳,只看見噴出了很多血……”
她說。
“當時聽到槍聲了嗎?”
查爾問。
“不,根本沒聽見。”
“下面是不是請大越先生談談?”
查爾轉向大越。
另外一名秘書三浦跑了過來,翻譯了查爾的問話。
大越在日本以不愛動容而著稱,現在卻臉蒼白。
“我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答應了采訪之後,我就和秘書松野幸跟著瑪德萊諾小朝車廂外面走。就在這時松野突然倒下了。我急忙去扶她,還沾了兩手的血。”
說著,他伸出血糊糊的雙手給查爾看。
“當時,聽見槍聲了嗎?”
“不,什麼都沒聽見。那一瞬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的秘書被殺,您有什麼線索嗎?”
經查爾這麼一問,大越像外人一樣攤開了兩手。
“真正的是想殺我。我被恐嚇過。”
“聽說過。”
查爾說。
“好像是帶消聲器的槍。”
井小聲對十津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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