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神秘的白牡丹白色牡丹上一小節]子就從車裏躍出來。其中一個壯漢子一見羅賓沖出來,馬上就向羅賓撲過去……
羅賓伸手擒住了這個漢子的一只手,又一低腰,使了一個過肩摔,把這個人死命地摔在了地上。
另一個漢子發現形勢對自己不利,于是松開掌中的女子的手,窮凶極惡地向羅賓沖過來。羅賓看准了這個人的咽喉,用了一招空手道的招數,幹淨利落地將這個沖上來的漢子打倒在地。
羅賓拍拍雙手,又將弄皺了的服理好,而後將那個驚嚇得魂飛魄散的女子抱進車內。
汽車一溜煙兒地開走了,只剩下了那兩個狼狽的家夥躺在地上。
“不要害怕,你休息一下吧!”
羅賓用溫柔堅定的話語對那個落魄女子說道。
“啊……太感謝你了!”
一頭豐滿光潔金長發的女郎,好像長長出了一口氣。她的臉頰慘無人
,嘴
不住地顫抖,兩眼滿含熱淚地盯著面前高大英俊的羅賓。
女子的短披肩從肩膀上滑了下來,一串晶瑩眩目的鑽石項鏈露了出來。在她那絲製的晚禮服的口之上,
著一朵純潔的秋牡丹。花兒滑落在座位下面,但女郎卻一點兒也沒有發覺。
羅賓把花兒從座位下拾起來,輕輕擱在了自己旁邊的位子上,而後殷勤地爲女子披上披肩。
女子的年紀大約是二十五六歲上下,雪白的面龐精致細膩,而金的長發也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力。她手裏還握著一個手提包和一張夏克耶大劇院芭蕾舞劇公演的節目單。
“啊,原來她也是去看俄的芭蕾舞公演的!”
羅賓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子。
她的雙目緊閉,悠悠地呼吸著深沈的氣息。由于剛才那起突發事件的驚嚇,她的心髒仍在劇烈地跳動著。
“你也是去夏克耶劇院看演出的嗎?太巧了,我也剛剛從那兒回來。”
羅賓用輕松愉快的口氣和她攀談,想讓她振奮精神。
“是的,看了一半,我就出來了,我還要到別去。沒料到耽誤了這麼久,又遇到剛才那種事……真是太可怕了!”
“還好,並沒有什麼可怕的意外事件發生!”
“多虧你救了我。”
“我把你送到家裏去,好嗎?你的家在哪兒呢?”
“哦,不用了。”
不知爲何,女郎面露惶恐,慌忙拒絕了他的好意。
“一個單身女子行走大危險了!萬一再碰到這些無聊的人的糾纏,那該怎麼辦呢?依我看,還是讓我代勞,把你送回你的住所裏去好了。”
女郎似乎並不大樂意羅賓這麼做,輕聲說道:
“謝謝你了,我住在山特若地區的安信街上。”
“保克哈布,你聽清了嗎?”
“是的,明白了,那個地區離這兒並不太遠。”
“那麼,我們出發吧!”
“你對剛才攻擊你的那兩個壯漢子有印象嗎?”
“絲毫沒有……”
“那麼,剛才,你看清他們兩個長什麼樣子了嗎?”
“也沒有看清,因爲當時,我都要被他們嚇昏了!”
“哦,對了,怪不得你記不清他們的樣子呢!”
羅賓繼續對女人說:
“你的頭發亂了。”
“真的嗎?那麼對不起,我要把頭發整理一下。”
女子一邊說,一邊從手提皮包裏掏出了一面鏡子。
“我來幫你拿鏡子,好嗎?嗯……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太太?還是小?”
“哦,請稱呼我班思小好了。”
女郎低聲說出了她的芳名。
“我是塞爾林公爵,我的名字是鮑爾·塞爾林。”
當班思小聽到面前這個人自稱爲塞爾林公爵的時候,她大吃了一驚,連眼睛也瞪得圓圓的。
“啊?你就是俄來的公爵……”
女郎似乎誠慌誠恐,面部表情十分不自然。
此時,羅賓的心裏不由自主地起了疑慮,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來曆呢?不過,羅賓只是在心裏暗暗揣度,表面上一點兒也沒有露出疑。
“這大奇怪了!身著晚劄服的小,竟然沒有搭乘汽車,也沒有人陪伴,獨身一人在幽深漆黑的長街上行走。
“她的表情十分惶惑不安,連家庭住址也不願意告訴我。她看上去並不是因爲遭受惡人的攻擊而失魂落魄。唉……也許她有自己的理由吧!”
羅賓鎮定地沈思著。他那炯炯的雙眼盯著面前這個小,他覺得這個女子的背後一定有什麼秘密。
羅賓的目光一直停在這個女子的臉頰上,而女郎似乎在極力躲閃他那銳利深沈的目光。她從頭到尾一直在專心致志地低頭梳理紛亂的頭發。她那鑲嵌在手镯上的鑽石冷冷地閃著光芒。
過了沒多長時間,汽車緩緩地停在了安信街的、一座府宅前。
“是在這兒嗎?”
“是的,就在這裏,再一次地感謝您,公爵!”
羅賓把班思扶下車,然後伸手去按門鈴,響了好幾聲,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出來爲他們開門。
“仆人們今天休息,所以家裏一個人也沒有。”
班思小從皮包裏掏出了鑰匙把門打開,扭過頭來又對羅賓致謝一番,然後轉身走了進去。
大門又輕輕地關閉了。沒有人出來迎接班思小,周圍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借大的府宅悄無聲息地屹立在寒星點點的夜幕之下……
羅賓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而後回到了停車的地方。
羅賓回到了車裏面,卻發現座位上落著一張卡片,那是倍侬·哥雷休夫人准備在4月24日舉辦晚會的邀請帖。羅賓心想:這一定是班思小剛才掏鏡子的時候掉出來的,而她又沒有發覺。
所謂“倍侬”,指的就是那些男爵的夫人或被賜予男爵封號的,或者領事的貴婦。這個倍侬·哥雷休夫人是哥雷休男爵的遺眷,她是巴黎上層社交界中很有聲望的人物。羅賓聽說過她的家位于布列街,那是一個華貴典雅的高級住宅。
“咦,今天就是4月24日啊!按照一般的情況,晚會應該持續到黎明才對呀!保克哈布,開車去位于布列街的倍侬·哥雷休夫人的府上。”
“是。”
汽車從塞納河岸穿過去,直向布列街飛馳而去。
“班思小今晚會不會參加宴會呢?也許她被壞蛋嚇壞了。如果她能來的話,我一定要還給她這朵白牡丹,看看她有什麼反應。也許能探探她的口吻,把她的真面目揭開也說不定呢!”
羅賓瞅了一眼別在自己襟上純白的牡丹花,暗自計劃著。
實際上,羅賓也僅僅想了解神秘美麗的班思小的真實身份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但是,他絕對沒有預料到的是——自己將會被卷入一場撲朔迷離、紛繁複雜的
際大……
神秘的白牡丹白色牡丹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