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不歸的複仇者第5章上一小節]
原田蜷縮著身
。在這兒倘若被發現，計劃就算告吹了。雖然有可能不被抓住而逃走，但被發現後幹事長一定會加強戒備。中岡不會以爲是小偷。島中受到警告，他會懷疑是否是那個原田呢？若是這樣，他會警覺到可能已被安置了竊聽器，會叫警視廳的人來檢查。也許他不會這樣做吧？不，不會不這樣做的。原田心裏嘀咕著。倘若這樣，苦心盤算的複仇計劃就會受到空前的挫折。
門關了。
中岡和葉子進了隔壁的房間。隔壁是會客室。可以聽見酒杯的聲響，似乎是中岡開始飲酒了。葉子的腳步聲在走廊上來來去去。走廊對面是兼作餐室的廚房。
原田冒汗了，同時又感到寒冷。想要逃
是絕望了，從房門裏出去要通過走廊才能出大門，在此期間會不會被發現，原田毫無把握。門開了，葉子可能正在廚房。
——究竟，爲什麼？
葉子是打扮後外出的，爲什麼二十分鍾之內就回來了，甚至還和中岡幹事長一起。
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僅知道自己現已身陷囹圄，
境危險。
傳未低聲的談話，不知說的什麼。又過了許久，一陣淋浴聲傳入了感到絕望的原田耳裏。似乎是中岡在洗澡，走廊上的腳步聲來來往往，大概是葉子在照顧他。
毫無機會逃。
隨後，中岡重重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並高聲地向葉子講什麼。
腳步迫近了。
原田屏住呼吸。呼吸太急促了，自己都能聽見。進行深呼吸，要鎮靜！
門開了，燈也開了。
可以聽見身在
上發出的聲響。原田的身已僵硬了。這下絕無逃的機會了。一種深切的絕望感襲擊著原田。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會被發現？也許，待到清晨兩人熟睡時，不知能否有機會？
光從狹窄的縫隙射進來。倚在棉絮上，將身輕輕挪動，把眼睛靠近縫隙。原因可以見到上，中岡仰身躺著，赤身躶，腹部高聳，宛如孕婦一般，手和腳也是圓滾滾的。
他正在看
情雜志，一頁一頁地慢慢欣賞。雖然看不見表情，但從那肥胖的身軀和那種看情雜志的姿勢看，就令人感到品質惡劣、醜陋異常。
遠的淋浴聲停止了，一會兒，葉子進來了。她手裏拿著盒子，穿著透明的睡
。
中岡放下雜志，躶著身，蓦然起身，無言地把站在一邊的葉子按倒在地。
“饒，啊，饒了吧。”
葉子發出了聲音，她象是在等待似的。
“不行。”
中岡把葉子拿著的盒子打開，從裏面把繩子拿出來，再從下取出根木棒。中岡把葉子的一只腳綁在木棒的一端，把另一只腳又綁在另一端。葉子屢次乞求饒恕，音調越來越高。
葉子的
被繃到最大限度。原田看見，她的睡被抛開了，露出了下半身。然後，中岡又將葉子的雙手也分別綁上了。葉子的雙被高懸著。綁好後，中岡的呼吸急促了，稍稍向下，看著葉子。
原田看見了葉子的腳，是一雙纖細而白皙的腳，繩子已吃進去。從腳頸至小，從大至腰部，雪白的肌在痛苦地蠕動。
中岡的行動開始了，歪著腦袋，手裏握著繩子的一端。他揮舞著繩子，清脆的聲音在葉子豐滿的大上響起。葉子發出了高聲的悲鳴。
“啊，饒了我吧，求求你！”
“不能饒恕。”中岡高聲地叫，揮舞著繩子，抽打在
房上。葉子的身痛苦地拼命亂扭。中岡還在繼續抽打，形象也變了，血湧到了臉上，烏黑的，如同惡魔一般。中岡把葉子翻了個身，用繩子把兩根棒子綁上，使葉子的臀部不得不懸在空中，臀部豐滿白淨。一下、兩下、三下……中岡用繩子抽打著葉子的臀部。
葉子的臀部扭動著。
“饒了我吧，饒了吧。”
“不許出聲，壞女人。”
中岡仍在打。
葉子雪白的臀部上出現了紅的痕迹。
原田屏住呼吸一直在視著。島中和中岡完全相反。島中甘心情願讓美都留虐待、
辱，中岡剛在女人身上狂施暴虐。兩人都已逾六十。令人慾嘔的
慾，散發著肮髒腐朽的臭氣。
原田想起了被淩辱後慘遭殺害的
的屍。中岡對于用金錢買來的女子狂施暴虐，見到此景，就使人感到，殘酷辱殺的，不就是眼前的這個中岡嗎？
幹事長的尊容只是這個男子的假面具。在常人而前尊大，裝扮成政治家，這一切僅是面具而已，其本質就是眼前這個拙笨的肉，一個對用金錢買來的女人恣意虐待、以發泄慾望的醜陋的老頭。
中岡和島中，就是淩辱、殺害父
和他那三位毫無抵抗能力的可憐夥伴的元凶。中岡揮動的繩子，一鞭鞭地如同抽打在的身上一般。
中岡扔掉了繩于，把笨重的手腕貼在高高懸起的、被拼命繃開的葉子的臀部上。
“啊——”
葉子毫無忌憚地放聲尖叫。
這悲鳴，消除了原田的幻覺。
24
中岡和葉子的汙穢遊戲仍在延綿地進行。
中岡用拷打斥責葉子，執拗地斥責。葉子的身不能動彈了，臀部上下左右痛苦地扭動，抽泣、叫嚷。中岡一會又換用別的刑具。
多麼令人毛骨悚然的折磨。葉子的身已失去了其它的感覺。如今僅存在呼吸，宛如波濤拍打而來，逐漸變弱，立刻又往回收。
一切都盡收原田眼裏。屋內滿布
慘恐怖的氣氛。已經不是交了，是兩匹婬獸在翻騰。
葉子的悲鳴消失了。波濤式的起伏不知多少次了。精疲力竭，聲音逐漸消失了。
原田毫無機會身。
——這就是幹事長？
原田嘟哝著。一切都眼看見了，作爲一
政治決策人物的幹事長和作爲醫學界巨頭的教授，這種赤躶躶的形象。原田自己是醫生，也知道在人的禀中有暗的方面，也有變態的方面。在表面上越是壓抑，人的沖動越是慘。
可是，島中和中岡的變態是令人無法接受的，兩人在最後都缺乏自我控製的力量，無論怎樣都要耽溺于慾望之中。從那腐敗的內髒五腑中散發出黴臭，在這種黴臭中又産生出犯罪的行爲。人類的尊嚴已不複存在，也無須追究自己的道德感。
真想跳出去，殺了他。一想到這個人就是殺害父和，綁架野麥涼子的元凶，原田的內心就按耐不住。
中岡和葉子已睡了近一小時。
等待入睡後，原田打開了櫃扉。可以聽見兩人的鼾聲。夜明燈微暗的光亮從燈罩中泄出，浸透了整個室內、葉子的赤足和大從毛巾被裏伸了出來，肌微微泛青，看上去宛如深海之魚。原田收住了腳，看著中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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