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鳥:男,32歲,黑龍江人。 (自由廣告人) 和這樣歇斯底裏的友人在一起 主活是一種酷刑,她用最愚蠢的方式 扭曲自己往日的形象,而致使我 在心靈重創的情況下,産生了極強 烈的叛逆和逃避。 我在逃避中見到了葉子,她的 高雅與妻子的粗俗形成了強烈的反 差,使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葉子。
我爲什麼不能放棄所有,去尋找新的生活?我想出走卻徘徊不定。有時,我爲自己的懦弱感到悲哀。我們這些男人一一生都要與女人打交道,卻永遠不能真正明白女人是什麼。
我已經拒絕與妻子同共枕快一年了。離異是我們應該履行的程序,然而,她卻蠻橫地要我賠還她的青春。她發誓要折磨我一輩子。
冷戰繼續著。初秋或是暑夏的時候,我們像拉鋸般地戰了三天三夜。原因是她偷閱了我的信函。她發現葉子寫給我的一封信中,言辭有些熱,尤其落款是“你最
切和真誠的朋友”的字樣,便醋意大發,非刨根問底不可,大有興師動衆聲討之意。我卻指責她的不道德行爲。三天三夜,她像個討債者不離我左右,一會兒哭泣,一會兒發呆,一會兒謾罵。我最後幾乎無精力繼續與她抗衡。她精力很旺盛。我幹脆躺在
上閉目養神,其實我實在困倦得難以支持。後來,她見我不理不睬地睡覺,就燃著一支香煙,用紅燙的煙頭烙在我胳膊上,疼得我一下坐起來。我冷漠地盯著她:你簡直是魔鬼,變態,虐待狂!
至此我感到我們之間已徹底瓦解了。心中只有積怨,一切都將不存在。我一定要離開這個瘋狂的變態者。和這樣歇斯底裏的女人在一起,聯想起的是某種高分貝的噪音給人的大腦帶來的刺激,是煩躁和極度的絕望。這樣的女人,看表面很強,其實質卻很脆弱無能。她用最愚蠢的方式扭曲自己往昔的形象,而致使男人在心靈重創的情況下,産生了極強烈的叛逆和逃避以及墮落的想法。
在這種狀況下,我認識了在市電視臺工作的葉子。我們是在一次文學作品研討會上相識的。那是一次極漫的相識,葉子剛滿二十四歲,還只是個剛能用詩歌表達心緒的女孩,青春的臉上洋溢著清純的光澤,就像一只蠟人像。她被我大學時的同學吳越帶到聯歡晚會上。吳越在市師專中文系執教,她向我介紹葉子時,特意提到葉子在電視臺工作。吳越知道我婚姻的不幸。在學校時,她曾提醒我應該找位志同道合。素質相當的女
爲伴侶。
聯歡會開得很活躍。吳越像是有意要葉子坐在我旁邊,葉子就坐在我和吳越中間。擊鼓傳花即興表演,傳到葉子時,她含笑著來到會場中央。她穿件雪白的連裙,整個人宛如一朵冰肌玉
的雪蓮,純淨高雅。她說自己表演一段舞蹈,沒有音樂,只好拜托一位能歌者唱一首歌了。倒是有自告奮勇的,只可惜唱出來的歌聲像從窗縫間擠出來的風一樣。葉子跳了兩下搖搖頭。這時吳越把我推到場上說:“林鳥在我們班被公認唱歌一絕,他給葉子配唱一定最合適。”
我被迫無奈只好唱起一支歌。我唱得很投入,我仿佛看到葉子在夜空中閃爍著飄然而舞。她身輕如燕素妝飄逸。我們在歌舞中很和諧地走到了一起。所有的陌生像解凍的寒冷,悄然消融。我看到碧綠清澈的河流過春天的田野,月光照在恬靜的草地上。一種感覺是久違的情感的春意,仿佛我一直在等待這樣的一位女孩。看著葉子的溫柔的目光,我似乎聞到了殘冬綻放的暗香。沁人心脾的葉子,也就在這一瞬間,無以倫比的癡情在我荒蕪已久的心田上瘋長而出,等待著葉子踏春而來。然而,我又被突如其來的自漸形穢壓倒。像她這樣
俗高雅清純亮麗的少女,怎能會和我一起生活,何況我已是有家室的人。盡管妻子深深傷害了我,但是在法律程序上,我們仍是一個肌
,病變的瀕臨死亡的肌
。
吳越有心讓葉子增加對我的印象,聯歡會結束後,就約我和葉子一起來到一家咖啡屋。彩的樂曲在惬意地流動著,我們坐在臨窗的小桌旁。由于平時習慣了
郁的表情,很難舒展歡顔,我的眉字間凝結著的沈重,很快被葉子發現了。吳越沒坐一會兒起身去打電話。葉子借這個機會說:“早就讀過你的詩,吳老師也常提起你在念大學時,就是你們班裏的才子。沒有見到你之前,我想象你是個灑
倜傥的人,今天見到你才發現你是個很深沈的人,不像那些寫詩的人。”
葉子看著我停頓住話語。我沖她微微一樂,歎然而道:“深沈不是我的本質。”
“不錯”。
打完電話回來的吳越接過我的話題對葉子說:“他上學時是個很外向的人,只可惜命運偏要他選擇苦不堪言的生活,他就只好學會深沈了。我雖是個教書匠,論真才實學比起他,我可是相差甚遠了。”
對吳越的這一番話,我只是一個勁地搖頭,含笑無語。
當吳越聊起一位朋友的家庭糾紛時,說道:“我主張感情死亡的婚姻必須快刀斬亂麻,沒有什麼可猶豫的,否則會誤了一生。”
闡述自己的觀點時,吳越望著我,似乎暗示我要盡早做出選擇。
這次初逢後,我和葉子在很短的一個時期內又接觸交談了幾次,很快就成了相知的朋友,正像第一次在陌生的氛圍中我們的歌舞那樣有一種默契。有一天我們到吳越家、我騎著她的自行車帶著她,路上葉子說在這座城市,還從來沒有男人騎車帶過她。我從她無意的話中感受到某種暗示,我的感情開始從長久郁的心房裏探出一絲希望。而吳越似乎從未向葉子提及到我的個人問題。有一次葉子問我有無戀人時,我的回答令她驚訝,我的女兒已經三歲了。我看到她的驚訝的眼神裏包含著某種失落。盡管她的神情顯得很自然,我還是從她淺淺的微笑中感覺到了這一點。
當我談起自己所經曆的多種磨難時,並不是想得到她善意的同情,只是覺得有傾訴的對象,把久積的苦悶倒出來,心裏也就舒暢些。當然,我不否認自己的確隨著交往的增加和書信來往的深入,已經暗戀上了葉子,可是,我始終不敢說出。或許她也感覺到我們的感情正悄悄向更深發展。起初,我們的話題談及我的妻子時,葉子總是用“你愛人”或“你妻子”,後來她改變了這個稱呼而用“她”。葉子每次見到我時,總關心地問“她近來對你怎樣”?”每當我聽到這句問話時,也總有一
溫暖的氣流遍及周身。我真想告訴她,我需要她成爲我的生活。
妻子的俗不可耐與葉子的高雅文靜,在我的感覺中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使我陷入煩惱難耐之中。盡管妻子的容貌比葉子稍漂亮些,但是,由于平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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