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黑手黨之戰第32章上一小節]”她接著說道,“想打探一下敵人的情況,呃?你已經蓄謀已久了吧,查理?”
“這是怎麼了,斯蒂菲?你知道我不是黑手。”
“有一次你告訴我裏奇家住在一個皇宮一般的城堡裏,裏面有我們自己的軍隊、成員和紅主教,你所描繪的是那些人的生活,伊塔洛和他的兄弟們,還有你和其他一些爲之奮鬥的人,如溫切。你們沒有必要爲之奮鬥。它已經自動送到你們手上了。”她遞給他裝著坎吐奇的盤子和一杯咖啡。“喝吧,吃吧,你的一生都盛在這只大盤子裏了,無需
心,查理。如果你還沒有和我搞上,伊塔洛也會介紹另外一個女人跟你睡覺。”她好半天沒說話。
“正常的西西裏女孩不會做我所做過的事情。我不是一個正常的西西裏女子。當我父發現我有了三個月身孕,而又拒絕告訴他是哪個男人造的孽時,他准備把我攆出家門。我的母
死了,
依茲才十歲。他准備把我打發到別
去。他把我送到佛羅裏達一個曾經做過溫切父
尤金情婦的妓女那裏,她准備帶我去古巴做一次安全的墮胎手術。”她再次停了下來,但查理知道最好不要
話。“我不想打胎。那是你們男人的做法。依我們的本分,女人若沒有孩子,就什麼也沒有。在我們懷孕以前我們是不存在的,在孩子長大以後我們也將不複存在。你們男人——”她打住了話頭,低頭盯著自己的那杯咖啡,“那是男人的事,黑手
。從來都是這樣。一幫大男子主義者,玩著權力的遊戲:他們拿著尖硬的錐子,然後哇!
你
的,傻瓜!你們面對面地兜著圈兒,因爲如果其中一個背過身去,他就會被
而死。
“我不會讓他們殺死我的孩子呢。我逃到一家修女開的避難所,熬了十八個小時才生下孩子。我得到一位靠救濟爲生的佃農的照顧。”她用胳膊肘將咖啡壺往他面前推了推。“喝吧,吃吧。”
聽著這一席話,他眼前又出現了夢魇中的情景:伊塔洛把沾滿鮮血的東西遞給他吃。“別再說了,斯蒂菲。”
“你提出了這些愚蠢的問題,查理,就得客客氣氣地聽我回答。我打了一個對方付款的電話給我父,卡羅。你就是以他命名的。他的秘書哥奈拉小
,好心付了電話費。我告訴她我有了兩個男孩,兩個又大又健康的小怪物。她和我在電話裏大哭。就是這個哥奈特小
,二十三年來每周六天吃午飯前都要在父
桌下舔他那玩意。這二十三年來她一直在吞食著這道餐前小吃。
“她讓父接電話的時候還在哭。而他把心都要哭出來了。我在哪兒?爲什麼我在這之前不打電話?這個口是心非、謊話說盡的狗雜種!爲了我和孩子,什麼都好說。你明白嗎,查理?我終于又能被當成一個人,因爲我是兩個孩子的母
了。”
兩個人默默地呷著咖啡。她遞給他一塊坎吐奇甜餅,他咬了一半。“他們是我的孩子嗎?斯蒂菲?”
她拿過剩下的半月形小甜餅,浸在咖啡裏。“我和你們三個都來往過。你,一個名叫比利·穆洛伊的男孩,還有溫切。”
“溫切!”
“比利去了越南。他死在那裏。”
“你也把身交給過溫切?”
“每個人都和溫切上過,他甚至等不及拉開拉鏈褲子。第一次我還挺得意。噢,哇,看看我對這漂亮的小夥子都幹了些什麼?不然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了。這就是黑手
對付他們大敵的辦法:傷害她們,奚落她們,如果她們不生男孩,就殺了她們。”
“但你一定知道我和他誰是父。”
“想得倒容易,呃,查理?”
“斯蒂菲,求你了。”
“我讓你們玩了那麼長時間,也許早已像母貓一樣了。最熱乎的時候,兩三回就能生出只小惠子,你知道嗎?”
“你一定知道誰是父。”
“說出來嗎?連孩子我也不會告訴的。”
“他們肯定經常問你。”
“他們很少問。謝天謝地我父死時他們才三歲,因此孩子們受到的完全是文化層次較高的社會教育。他們在學校裏才知道,很多男孩事實上很少見過自己的父
。”
“你該記得那所學校的,你的女兒也在那兒念書。你倒是一個與衆不同的父,查理,你是確實存在的。而在很多子女心中,他們的父
要等到他們上
睡覺以後才會下班回家。周末他就會喝得酩酊大醉;過不了幾年,他又會被另一個父
所代替。當你的朋友們也沒有父
時,你就會驚奇地發現,不去想自己的父
其實也挺簡單。”
“這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對嗎?爲了報複我一下。”
“不,這說明對孩子們什麼也不說有多麼簡單。”她故作玄虛地將紫紅的被子扯到臉上,只露出一只眼睛和一道黑黑的眉毛。那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查理·理查茲遇到了麻煩。追問多年前的往事無濟于事,他磨了半天也沒用。而她不准備幫他放出自從他女朋友住院後儲存起來的精液。我倒肯定你還能記得怎樣解決問題。”她站起來,被子仍然遮住身
。“叫醒飛行員到佳尼特身邊去吧,她一定認爲你有些異常。”她頓了頓,臉上的神
略微緩和了一下。“是的,她會的。我們都愛教授。她把一輩子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如果這樣做行得通的話。可對于我,查理,你已把我這輩子弄得糟透了。”她大笑著,一邊推搡著他往前門去,一邊
了
他的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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