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迷情之夜15、理想的女人和命運中的男人上一小節]著他們新買的服,感覺十分良好,甚至她不得不容回她那雙高跟鞋這件事,也不能使她的樂觀情緒有所降低。
“你怎麼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留在聖拉斐爾呢?”她問道,伸手出去,無意識地撥弄駕駛座旁邊的那些按鈕,它們和她那輛唐卡牌貨車裏裝設的很相似。當她按下其中一個,椅背隆起一團,正好填滿她後背的空隙時,她不禁咧嘴一笑。“在我看來,那樣一盤錄像帶正應該隨時放在你的運動包裏。”
“隨身帶著它並不是一個好主意,我必須確定馬錢德的手伸不到它面前。”
“那麼,一個銀行又怎麼樣呢?他們比你鄰居的公寓更保險。”她皺著眉頭,眼睛不離路面。
“你必須用身份證才能租到一個保險箱,”他打了個呵欠說道:“即使用上半打僞造的身份證,我卻不敢肯定,馬錢德不會把它們追查到底。因爲他知道要找的是什麼東西,很可能他已經把這一地區的銀行都檢查了一遍。”
她往旁邊掃了一眼,“這就是他如何找到的途徑,通過一張僞造的身份證?”
“我懷疑他知道這個消息有幾周了。真正好的僞造者數量有限,而馬錢德能夠施加的壓力,實際上能夠撬開他們之中閉得最緊的嘴巴。”他用手指梳了一下頭發,然後拍拍她的,“即便如此,如果不是艾芙瑞太太說漏嘴的話,他也不會知道該從哪裏著手尋找我。我會仍然計劃複仇,而你會去聖盧卡,過你的隱居生活。”
“艾芙瑞太太對你做了這種事?”她驚叫道:“但是,霍克——”
“別擔心,安格爾,她不是有意的。”他伸手撫過她的頭發,在他的建議下,松散地披著,“你應該知道她是哪種類型的人,就會明白發生的事。”
“那麼告訴我。”‘“她是——”他開始道,接著一道古怪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他把手伸進他夾克的口袋裏掏著什麼,當他拉出一盤磁帶並把它進車上的錄音機裏時,他的表情釋然了。
“這個比我更能告訴你一些事。”他莫測高深地說著。伸手調著按鈕,直到磁帶開始。
“這裏是北卡羅來納州,松林城的wrdy電臺,你正在收聽的是‘傍晚的奧斯丁’中的‘佛拉論壇’。今晚的話題是關于男人——”
“這是什麼?”安吉拉打斷道。
“噓,聽。”
她聽了,但不是因爲他要她這麼做,她是被播音員關于節目的介紹引起了好奇心,而且當那個自稱爲佛拉的女人開始談話時,她的好奇心更盛。
“不要扯遠了,奧斯丁,我只答應介紹理想的配偶,而認識後的結局最好留給人們自己去心。”
“你是說,即使是理想的配偶也不能保證以後美滿的結局?”播音員問道。
“持續的聯系比偶爾的接觸更重要,”佛拉說道:“更重要。”
“我姓——”這是一個新的聲音,安吉拉猜這是一個打進電話來的人。
“你的鄰居?”她問道,開始想知道,至少這一部分會導向何。
“是的。”
安吉拉實際上聽得非常仔細,當艾芙瑞太太——薩拉——開始描述她的隔壁鄰居。
“……並非指他是漂亮的或是極講究的。鮑勃——這是他的名字——是很粗礦的那種人,個兒高,肩膀寬。那種相貌,只有一個非常健壯的女人才會被吸引。”
“鮑勃?”安吉拉說道,“爲什麼不是約翰,或是史密斯?
真狡猾,霍克。“
“喔,我也沒有聽完過。”
“一個看上鮑勃的女人必須是很強壯的嗎?”佛拉問道。
安吉拉咽回一聲笑,可當聽到薩拉說,霍克的微笑如何使她的朋友埃德拉震驚時,她只能勉強抑住笑聲。安吉拉心想埃德拉應該更進一步了解霍克才是。這時,薩拉開始談到霍克的——鮑勃的——傷,只是在這時,她才開始注意艾芙瑞太太通過無線電波,泄露了多少信息。
艾芙瑞太太繼續道:“傷口在他的右手背上。他說那是幾年前發生的事,但我敢肯定它還在發炎,即使他身上其它的傷都已基本痊愈。”
安吉拉不覺歎息一聲,霍克拍拍她的肩以示寬慰。“我上次就聽到這兒,讓我們把它聽完。”
佛拉開口了:“這道傷口——”
“這也是爲什麼他會拿起針錢——你知道,這是練習療法,讓他的手指重新靈活起來。鮑勃做這方面的事也做得很棒,上個月他給我的腳凳做了一個新罩子,一個多麼有心的人啊。我很爲他擔心。”
“因爲他獨身?”佛拉問道。
“當然,這正是我爲什麼會擔心的緣故。否則我不會打電話給你。鮑勃是一個可愛的男人,我從未見過他與女人——或別的人做那事。”
佛拉問:“鮑勃和你談過這事嗎?”
“如果你指的是他是否在我耳邊長籲短歎地訴說他是多麼的孤獨,那你就看錯人了。一個人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認他那兒知道一些關于他自己的事。更多的時候,他會什麼都不說地走開。我想你應該感覺得到鮑勃不喜歡談論自己的,你真的是一個靈媒嗎?”
也許是因爲霍克那痛苦的表情,也許不是,安吉拉開始大笑起來,止也止不住,直到霍克用手捂住她的嘴,告訴她看著路面,注意傾聽。他想知道,這個叫佛拉的女人對他有什麼看法。
“不管是哪種命運,”他低沈地說,“我理想的女人,至少應該懂得,什麼時間該閉上她的嘴。”
“討厭。”安吉拉說著,當他盯她一眼時,誇張地把她的嘴緊抿在一起。她細聽艾芙瑞太太—一列舉鮑勃的好品質,一點也不感到吃驚。當佛拉溫和地提醒她,她愛上了這個自稱爲鮑勃的人時,她甚至還有一點同情她。接著,她豎起耳朵細聽佛拉的預言。
“鮑勃將在最近幾天裏遇上他命中注定的伴侶。”
“噢,他是的,是嗎?”安吉拉不喜歡聽到這個。
“啼!我想知道應該去找誰。”霍克說。
“我知道,這是你最喜歡的事。”她說道,爲他又噓了她一次不高興。
“……中等個兒,大約五英尺半或六英尺高,一頭又厚又長的頭發,我想是紅的——不過我不敢肯定,這難以看清。她站在一黑暗的地方,一
沒有窗戶的地方。”
安吉拉感到自己口中發幹,當她轉頭掃霍克一眼時,發現他瞪著她,眼中露出不相信的神。
“鮑勃注定會愛上的那個女人手裏拿著一支槍。”
安吉拉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在她聽到的這件完全不可思議的事情上。她幾乎撞上前面的貨車,她及時調整過來並放慢了速度,避免再發生同樣的事。
“你看見了一支槍,卻不能確定她的頭發是否是紅的?”
“有時候它看起來是像那種顔。”
“你能肯定那不是一支奇形怪狀的開塞鑽嗎?我有一個朋友……”
“這是一個詭計。”安吉拉說著,深深地看了霍克一眼。
“別看我。”他說道,把音量調大。
“我真的認爲那是一支槍。”佛拉說道。
“如果她再提到關于一盤藏起來的錄像帶的事,我就要把這輛車開翻了。”
“一支開塞鑽也很講得通,”艾芙瑞太太說道:“鮑勃晚上坐在走廊上時,偶爾也會喝一瓶紅酒,那個女人用那東西瞄准著鮑勃嗎?”
“我希望沒有。”
“看,這個佛拉也不可能知道這一切事。”霍克說道。
“我可不願意認爲這是她告訴鮑勃她對他不感興趣的方式。”艾芙瑞太太說道。
“也許鮑勃喜歡一個個很強的女人。”
後面還有很多,但安吉拉沒有聽下去。
她正忙于大聲笑著,努力保持貨車在路上的正常行駛。
移動電話響了,她聽霍克告訴彼得,沒有出什麼事,安吉拉只是有一點分心,也許他們應該把車開到路邊停一兩分鍾。
車隊就地停了下來,把車換成空檔,踩下刹車後,安吉拉轉向霍克,勾起手指瞄准他,“我很想知道,如果艾芙瑞太太知道了你對我做的一切後,她會怎麼想她那甜蜜、文雅的鄰居。”
“艾芙瑞太太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安格爾,”霍克的目光從她的手指轉向她的眼睛,“她會知道,我永遠不會傷害你。”
“我不是指你對我進行威脅,把我沈入裏,或其它折磨無辜的女人的方式,霍克,”她身子前傾,指尖觸摸他的雙
,“我是指這一個在淋浴中與我做愛的、狂野、不馴的男人,他和那個艾芙瑞太太所知道的,叫鮑勃的男人,難道沒有一點不一致嗎?”
“艾芙瑞太太是一個聰明的,不算太愛管閑事的女人。”
他伸出頭,舔了舔她的手指,她一陣震顫。
“確切地說,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當我和你在我的居室裏做愛時,如果我們發出的聲音大了一點,她不會打電話給警察,報告一場騒亂的。”他的口緊含著她的手指,開始吸吮。她的房感到刺痛,慾望的熱箭一支支穿透她全身。他又加了一句:“如果艾芙瑞太太如我所了解的一樣,她只可能會打開電視機,爲我找到了理想的伴侶而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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