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我們兩個一同走進了避暑山莊。
那時劉曉慶還沒有那麼多的服,她穿了件我非常喜歡的印著紅綠燈標志的半袖衫。
我們拉著手,無拘無束地在園子裏散步,談話……
劉曉慶提到劇中的那首《豔陽天》。當時還沒有決定讓李谷一來演唱那首歌,劉曉慶很想自己試一試……
我們聊著聊著,不覺己暮低垂,一輪明月正從湖畔升起。
湖裏蒸發的汽在園于裏四
彌漫著,月光灑在這種介質上,四周白茫茫的一片。
我們坐在湖邊的長椅上,背靠背,面對著月亮,面對著湖……
連鳥都不叫了……
劉曉慶唱著那首歌,希望能夠從我這兒得到鼓勵。
她一遍遍地唱著,還教會了我,我們一同在那裏唱著,唱著……
“誰爲奴作伴?她擡起眼睛看著我,“哼,你說,誰爲我作伴?
“我!
“你能永遠爲我作伴嗎?
“這還用問嗎”
一九九五年春節過後,我在北京郊區門頭溝山區拍電視劇《迎春花》。
那天晚上,加了個小夜班,不到十點,組裏就乘出山的車回來了。
我忙著洗臉,准備人睡,這時遠隱約傳來這茵歌,這首我永遠不能忘記的《豔陽天人而且,聲音是那樣熟悉,絕對不是李谷一的那一版。我來不及擦幹臉,連忙打開屋。裏的電視機,原來是北京電視臺在轉播春節聯歡晚會……
我和劉曉慶正式分手已經七年了,但是,我又在銀幕上看到她在唱:“誰爲奴作伴?
人,真他是個軟弱的東西,想不到,這茵歌使我變得像個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來,把組裏的副導演,還有我的好朋友張某某嚇得不知所措,以爲導演犯病了,我把他們趕出去,坐在沙發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
唉!一年三百六十五大,在別人面前,總扮演著一個堅強的漢子,可是,瞧我這份軟弱如泥的熊樣兒!人啊,也有這種見不得人的時光。
我真恨我自己,而且我也恨那些清晰的之憶。
那天晚上,我們直到聽到有人喊,“閉園了,閉園了……”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其實我們已經討論過晚上是否回去這個問題。因爲當時天氣並不冷,在園子裏也能度過一個很美好的夜晚,可是當我知道劉曉慶第二天要排戲的時候,我絕對不能讓她這樣做。
我們兩個在黑暗中,順著湖邊的小路向大門走去……
“豔陽天,豔陽天,桃花似火柳如煙。又造花梁殿,對對雙飛燕。女兒家,淚漣漣,女兒家,淚漣漣……奴今十八正當年,空對好春光,准爲奴作伴?誰爲奴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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