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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劉曉慶——不得不說的故事》同居生活

中國人物紀實作品

  在我和劉曉慶的愛情故事裏,我時常會覺得自己如情聖一樣攀上愛的feng巅。在一片玫瑰se中,在自己爲愛的執著流出幾許自得的時候,往往會突然從那麼高的上面摔下來,狠狠地摔下來。就像在草原上縱橫馳騁的時候,突然馬失前蹄……那麼突然,不容你有一點准備,就摔得鼻青臉腫,滿嘴是幹澀的塵土和草未。其中的原因就是,我想到了一個人一一一趙雅氓。

  其實,本來我今天要講的是三個人的故事,而且,我故事的結尾仍然也是三個人。

  當時看那些信是那樣的真摯、堅定,可是每當我想起我那善良的前妻趙雅抿,我的心裏就充滿了內疚,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在這個故事裏,她:一直是被傷害的人,而她對這種傷害至今無怨無悔。

  在我們攝製組即將去上海的時候,我突然接到趙雅氓要回來的消息。她在四川峨嵋電影製片廠拍了大半年時間的戲,即將返廠了。這個消息使我非常害怕,我好橡是再也無顔面對她了…

  在這種心態的支配下,我找到攝製組的領導死說話說地要提前走,這樣,我就可以避免和趙雅理見面了。

  當時如果我不這麼選擇,也許那時我還能夠拔出tui來,可是,這一走,這一次錯過,我們的生命軌迹從此就越來越遠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買了一張票。上車,趕到承德。

  這一次,我沒有上次那樣興奮。一路上,我始終覺得自己像一個逃兵,像一個叛徒,我覺得自己灰溜溜的。

  我以前曾經說過,我第一次去承德是因爲我對劉曉慶有諾言,但這不過是一個借口。是的,我對劉曉慶有諾言,但我對趙雅氓就沒有諾言嗎?當趙雅氓爲我生下一個兒子的時候,我沒有對她許下諾言嗎?而這些諾言都哪兒去了呢?當趙雅氓風塵仆仆地從外景地趕回來的時候,我又灰溜溜地逃走了,難道我不是個叛徒,不是個變節者嗎?

  我真是不知怎樣回答我自己。

  有很多人總是說,無怨元悔。扯他ma的蛋!人心裏真的能無怨無悔嗎?元怨無悔還是人嗎?怎麼會沒有怨?怎麼會沒有悔?如果人們沒有悔的活,所有人都會希望自己的來世過同樣的生活,可能嗎?我想不會。

  每個人都會在姓名。家庭、事業上等許多事情上做出許多次選擇,難道這些選擇不會有悔嗎?人啊.有時只是自己欺騙自己罷了。

  我帶著這種內疚和忏悔的心情,第二次來到承德。

  這一次,不管怎麼說,我也不會住到三○九房間去了,因爲他們肯定會想到那個立櫃,會想到那個下shui管。因爲只有這兩個地方可以藏人,而且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找到借口去探察一番的。

  正好劉曉慶拍戲有了一個空當,我們跟攝製組撒謊說她的母qin要來北京,所以劉曉慶以此爲借口,請了假和我一同回北京。

  離開趙雅氓的那種內疚,早就忘得煙消雲散了。我和劉曉慶像兩只私奔的小鳥,好像正逃離一個封建大院。

  我們連夜往北京趕。

  現在想起來。當時真窮!

  劉曉慶在承德連軸排戲,疲憊得不行,我自然而然要照顧她。那時臥鋪也不好買,但我軟磨硬泡,終于說服車長答應給我一張票。

  我送劉曉慶來到臥鋪車廂,替她安置好,本來我只爲她訂了一張臥鋪,沒想到車長以爲我也要,簽了兩張,但我卻好說歹說,讓他把另一張臥鋪票賣給別人,搞得他很不高興。

  晚上,劉曉慶蜷縮在臥鋪上,蓋著毛毯,我呢,坐在她的腳旁,半夜裏她醒過來,對我說:“你也躺一會吧。”

  我就頭朝走道,上半身搭在劉曉慶的腳上睡著了,劉曉慶伸過胳膊緊緊地抱著我的兩只小tui,兩人就這樣一反一正在那窄窄的臥鋪上隨著車身搖晃著,搖晃著……唉!那是怎樣的qin密無間,那又是怎樣的共患難,同甘苦、心心相印的歲月啊……

  現在想起來,那只是爲了省下區區五塊錢!

  第二天上午,我們來到了北京。

  九月的北京,秋高氣爽,太陽火辣辣的。

  我們走出車站就登上一輛公共汽車趕到北新橋,手裏提著一堆東西,臉上淌著汗,從北新橋菜市場的人口往家走。劉曉慶戴頂草帽,帽檐壓得低低的,免得讓人認出來。

  老伊是個很好的朋友,人很忠厚,在中guo新聞社搞攝影。由于劉曉慶和他在《原野》裏合作得不錯,他又經常到攝製組拍戲,所以就把這個上級分給他的一居室惜緒劉曉慶住。

  離婚後,劉曉慶的所有家當都搬到了這裏。

  說起來可笑,劉曉慶的所有家當不過是兩個裝滿了yi服的紙箱子,還有一臺去日本訪問時帶回的十九英寸的電視機,一臺總是嘩嘩作響的落地風扇,再就是堆在老伊家牆角的一些書。

  那個階段,我們談話的中心,很多時候都是被“老大哥”占據著。劉曉慶對“老大哥”的感情還是很深的,她爲他離開了她的前夫。但具ti情況,我也知道得不多,因爲從感情上,我很難接受另一個男人cha在我和劉曉慶之間。

  那時追劉曉慶的人很多,除了“老大哥”,還有剛剛認識的一個guo家的公使,還有當時某領導的兒子,他們都很明確地對劉曉慶表達了自己的愛慕之情,而且都希望他們的追求能夠有結果。

  對于這些事,劉曉慶當時是很矛盾的。

  雖然當時我們兩個熱烈地相戀著,但她總是勸我,你不要離婚,不要離婚,也許她當時還沒有“從自己失敗婚姻的yin影中擺tuo出來;也許她從一開始把我倆之間的情感只當做一種lang漫的邂逅,或稱爲逢場作戲,露shui夫妻,或者用現在的說法——彌補自己感情的空虛、寂寞難耐;也可能,哪一種感受都不純粹、都不准確。但是有一點,她一直是清醒的,那就是諾言是不可以輕易許下的。這種矜持雖然有時被她的熱情所推翻,但她的理智不斷地提醒著她。

  其實當時,我和她的想法,也是一樣的。

  雖然我做錯了很多事情,覺得無顔面對趙雅氓,但是,我真的有勇氣離開家庭,離開她嗎?而且,我已是一個父qin了,我對一個生命負有責任;另外,我在長影工作那麼多年,不論是事業上,還是政治上,都有一定的基礎,一旦離婚,這一切都將毀于一切。

  姑且這些都不論,我又怎麼去面對我的父母兄弟、我的戰友們呢?

  這個問題時時刻刻萦繞著我。雖然我們小心地避而不談。但又總是情不自禁地涉及到。

  人的感情常常是那麼猶豫不決,那麼模糊不請,那麼搖擺不定。但人們又不知不覺地被自己的潛意識支配著,既有那種掉進深淵的顫栗和遲疑,同時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勇氣,使你感覺自己可以和命運去抗爭、可以改變一切,甚至有一種;臨危不懼、視死如歸的感覺。

  總而言之,那個階段,我和劉曉慶的思想表現出了一種極大的差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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