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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劉曉慶——不得不說的故事》原來我不是你的唯一

中國人物紀實作品

  一九八三年三月下旬的一個早晨,我風塵仆仆地趕到了北京。

  到北京的時候,天剛蒙蒙亮,路上行人還不多,我興致勃勃地往北新橋趕。

  我按著我們臨行前約好的暗號在門上敲著,可是,裏面沒有反應。

  怎麼?劉曉慶沒在?難道是昨晚上排戲,到組裏去了?

  我又敲了幾下,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裏面的二道門好像有動靜,可是,門還是沒有開,我執著地用那個暗號敲著,而且,也聽到裏面有拖鞋的聲音,雖然那聲音很細微,但是對于受過專業訓練的我來說,一切已經明明白白了,屋裏有人。

  我站在那裏想了想,也許是老伊在家,劉曉慶覺得不大方便,所以不開門?

  臨走時,出于偵察員的職業習慣,或者是出于對“小嚴”的突然出現的不滿,我在門上做了個記號,這樣,只要有人從這個房間裏出來,我就能夠知道。

  我轉身下了樓,找到一個公用電話給劉曉慶的攝製組打。可是,西苑飯店的同志告訴我,她並不在。

  是不是劉曉慶睡得太死了?

  可當時明明有人在裏面動啊!

  我馬上又趕回老伊家門口,這時,我發現剛才做的記號已經沒有了。那麼,肯定有人在我離開之後從屋裏出來了,是誰呢?

  我有一種不祥感覺,連忙改變敲門的暗號,連續敲了九下門(本來應該敲六下)。“誰呀?屋裏傳來劉曉慶甕聲甕氣的聲音,接著是那熟悉的腳步聲。

  一開門,一臉睡意的劉曉慶站在了我的面前,她好像並沒有驚訝于我的突然到來,張口就問:“你怎麼沒用暗號敲門呢?“我用的就是暗號啊!”我盡力遮掩著,“難道我記錯了?”

  隨後,我們走進了屋裏。

  劉曉慶依然躺回到那張小chuang上,我走到窗戶和小chuang之間,這樣可以一覽無遺地看清劉曉慶的表情。我走到她的面前,定定地看著她,她回避著我的目光,掩飾地用手撫弄著yi服。後來,她也定定地看著我,就像在鳳城,就像在丹東,就像……

  突然,她什麼也沒說,一下子就把我抱住了。

  劉曉慶緊緊地摟注我:“我好想你……”

  一下子,我的怨氣全消,我深深地感到慚愧,覺得自己對不起她。

  馬上,就像冰見了太陽,一切都融化了。

  劉曉慶跟我說:“近來走穴的機會比較多,你也參加吧

  “我?”我笑了,“我唱什麼?”

  “你就唱《二月裏來》。

  我們真就唱起了《二月裏來》,唱《夫妻識字》,唱《兄mei開荒》……本來平時我們就經常喜歡靠在一起唱著那許許多多好聽的歌。

  雖然我在聲樂上沒有接受過系統的訓練,但唱歌的感覺還是有的。爲使她的那本書更好看,把很多我們有約在先不再談起的事情都說出來了。看來,真是市場經濟!什麼都可以拿出來賣了!既然她已經開誠布公了,我再隱瞞下去真是莫名其妙了。

  在北京呆了幾天,我又不得不趕回長春去,因爲我離開了天津電視臺的攝製組,撕毀了合同。

  劉曉慶站在陽臺上,目送著即將遠去的我,我在中新社快拐彎的地方回過頭來看著她,她則在陽臺上看著我招手,就這樣,我轉身走了。

  這是她第一次到陽臺上和我揮手告別。

  其實,現在看來,她的這種反常舉動有兩種可能xing:其一,或許她良心發現,覺得有對不起我的地方,目送我可以安撫她的矛盾的心情;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她看我是不是真的走了。

  我很快地來到車站,排在人群裏買票,非常遺憾的是,我沒有買到,只好買了一張站臺票,先上車再說。

  一上車,我就四chu亂竄,希望找到一個面熟的乘務員,好幫我補一張車票。可是不幸的是,我從車頭一直走到車尾,也沒有發現一張熟悉的面孔。我只好找到車長,再三地懇求:我有急事,要盡快趕回長影廠拍戲,希望能給我補張票,可是,那天的那個女車長不知爲什麼,一點也不給面子,好說歹說,就是不行。氣得我,當火車離開車站的時候,被扔在站臺上的我在心裏狠狠地罵了她幾句。沒辦法只好明天再走了,我轉身又回到了北新橋。

  我趕到北新橋的時候已經是五點來鍾了,三月份的五點鍾,天已經黑了。我看到老伊的房間裏透出了燈光。按我們約定的暗號,燈亮著表示屋裏有人。是老伊在家?我怕老伊在會不方便,所以只好在樓下等。

  既不能離得大近,這樣會引起來來往往居民的注意,又不能離得太遠,屋裏人出來了我都看不見,當時老伊家裏,也沒有裝電話,而且又沒有bp機這類東西。

  就這樣,我一圈一圈地在樓外溜著,屋裏的燈光卻依舊亮著。

  六點、七點,八點,九點,已經是十點鍾了。我可以無所顧忌地站在院子裏,因爲已經沒有過往的行人了,白天裏喧囂的一切這時也安靜了下來,只有遠chu馬路上偶爾有一輛汽車駛過,傳來一兩聲喇叭叫。

  我坐在樓下一個yin暗的地方,擡頭看到老伊屋裏的燈光依然是亮的。

  老伊今天晚上真能聊,都十點了也不想回去。因爲老伊當時在攝製組,他每天晚上都是要回攝製組住的,好在我穿的並不少,也沒有感到很寒冷。

  突然,燈滅了。

  是老伊家的嗎?

  我從左數到右,從上數到下,確實沒錯兒,老伊的房間已經滅燈了。

  當我算准老伊已經離開以後,就朝那個房間走去,就在我能夠看清整個大門的時候,突然大門上方的窗戶忽然亮了,我馬上止住了腳步。

  燈怎麼亮了,剛才不是已經黑燈了嗎?

  也可能,劉曉慶睡前洗刷吧、也可能老伊又回來拿什麼東西?

  嘿,可千萬別讓他碰見。

  我連忙又上了一層樓,在樓梯的拐角chu躲起來,可是,門並沒有人開。

  也可能老伊忘了什麼話,又轉回來跟劉曉慶說,可是,我爲什麼沒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呢,這是怎麼回事,

  一下子,我的心像掉進了一個無底洞,黑黑的不著邊際。我不敢再繼續分析下去……

  也許劉曉慶已經不住在這了,這種可能xing也不是沒有。不能冒失,千萬不能冒失。

  我在樓梯上坐下來,面前正好對著那扇門。

  突然,裏面的二層門打開了,一個熟悉的男聲在說著許某某的事情。這聲音好耳熟,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他說話的語氣很隨意、就像在自己家裏,可我能分辨得出,這並不是老伊的聲音。

  在哪兒聽到過呢?我苦苦地回想著。

  猛地,我站了起來。

  這是“小嚴”的聲音。對,沒錯。

  他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這麼晚了……

  一下子,我呆住了。我的腦子裏亂極了,不知道該想什麼。

  可能是劉曉慶暫時把房子借給他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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