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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劉曉慶——不得不說的故事》“四月二十五日”

中國人物紀實作品

  現在回想在哈爾濱的那些日子,回想我和劉曉慶的交往,只是由于三個原因。

  第一,我和她在戲裏要扮一對戀人,那麼演員的這種感覺。交流要在平時培養。如果不是互相愛慕的話,最起碼,也應該互相熟悉。既然要了解對方,就應該多交談,交談多了可能彼此的理解就更多了一些。

  第二,當時的我,有著一個美滿的家庭,還有一個非常可愛的兒子,對于婚外戀會危及家庭這一觀念,還沒有在我的腦海裏出現。我並沒有這種打算,也沒有……怎麼說……連潛意識都沒有,只是但坦白白地和大家在一起。過去,大家不是喜歡說心底無私這句話嗎?由于我沒有這個潛意識,可能彼此之間的交往就更加自由,更加坦白。

  第三,李叔叔邀請我參加這次活動。不管怎麼說,她是客,作爲主人也應該殷勤待客,我沒有理由對劉曉慶不表現出一種空前的熱情。

  也可能,是這種熱情使劉曉慶産生了錯覺。

  當時,她的第一次婚姻即將破裂。啊!不是,應該說已經破裂了。這個時候她已經離婚了,是個獨身女人。

  有很多離婚的理由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時並不清楚。但是可以想像得出,在那段時間裏,她是很苦惱的,也很寂寞。也許,正是這種壓抑已久的空氣,才使她異常活躍,異常興奮。

  而且,當時趙雅氓也不在我的身邊,她在四川峨嵋電影製片廠拍一個戲。那麼從時間、空間上對我來講,幾乎沒有任何約束。

  過去熟悉的生活已經變得太熟悉了,不熟悉的一切又是那樣誘人。在這種狀態下,對于生xing“膽大妄爲”的我們,更進入了一種無法尤天的狀態。這種xing格上的不謀而合,使我們産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我們也願意信馬由缰,任憑這種潛意識的驅使,無論我們將去何chu,也不去追尋目的,順其自然地延伸到那個不可知的地方去……鬼才曉得是怎麼回事!

  在演出間隙,李叔叔又安排了我們去遊松花江。

  初春的松花江還略微帶著涼意。雖然已經到了四月,但江的兩岸還沒有多少綠se。然而,那一汪碧shui被遊艇鋒利地剪過,泛出一道道白selang花;那些shi潤的、帶著腥味兒的、有些涼意的江風,吹在你的面上……這一切都讓人不由得興奮異常。而且,又是一些歡樂的男女在一起,確實激起了一種感覺上的快意。大家都玩得很開心。

  每天晚上的演出,其實工作量並不大。演出結束之後,我們會受到熱情的款待一一一華麗的餐桌上擺滿了精美的食物。

  這一切都好像在營造著一種lang漫的氛圍。我自然而然地和劉曉慶一樣,在無休元止地應酬、交談。每天晚上演出完了之後。已經到了十一二點,大家還會在一起聚餐。吃完飯後人們很興奮,有時在一起聊天聊到很晚。

  當時我和達奇住在一個房間裏,劉曉慶和楊雅琴在一起。楊雅琴經常回她jiejie家裏去,那麼劉曉慶就常常是孤身一人。

  記得第一個晚上,大家在一起聊了很久。

  那次楊雅琴帶著兒子回家了。我和劉曉慶一直在聊,最後,到了該分手的時候,她看著我,對我說:“我自己睡覺害怕/

  我當時連想也沒想:“那沒關系,我陪你,我給你作伴。”

  同屋的朋友都用一種特殊的眼光看著我,這是後來李叔叔告訴我的,可是當時我和劉曉慶誰也沒覺得這裏有什麼不妥。所以聊了一會兒,自然是我送劉曉慶回到她的房間。

  北方的人有早睡的習慣。當夜深入靜的時候。走廊裏已經是空元一人了,只有腳踩在地毯上,發出很小的聲音,同時也加重了這種溫馨的氛圍。

  到了劉曉慶的房間裏,劉曉慶去洗漱,我在旁邊坐著翻雜志。

  然後,劉曉慶准備睡覺了,我就非常大方的把臉轉向窗外。當她說可以轉身的時候,我才把臉轉過來。然後,又是海闊天空地聊天,後來,她告訴我她困了,而且說她睡覺之前不許我走,如果她睡著了,讓我幫著把燈關了。

  當晚具ti談了什麼我現在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到了後來,聊大的我突然發現,chuang上的劉曉慶靜了下來,沒了聲音。

  我停止了聊天,屏住氣,聽到chuang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睡了。

  望著躺在chuang上的她,悄悄地,我站了起來,走到門口,非常小心地把燈關了,然後,又轉回身來看了看chuang上的劉曉慶。她像一只貓一樣,很松弛地蛤縮在chuang上。這個時候,我的心中不由得冒出一gu愛意。唉!真是一種美好的感覺。

  這時候,月光從窗外瀉進來,在她的chuang頭,鋪上了一層淡淡的銀se。屋裏只有時鍾在滴答滴答地響,同時,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我靜靜地關上了門.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一夜就這樣靜靜地過去了。

  其實,那一夜劉曉慶並沒有睡著,這是她後來告訴我的。

  第二天,一切還是照舊。早晨起來,我到餐廳,把她的早飯打來。當時,我有個很好的習慣,就是起得很早,去跑步鍛煉身ti

  她大概是快十一點才起來,醒來後,還是那個疲憊的樣子。到我的房間裏,沖我一笑,然後拿了她的那份早餐。

  一切都和往常沒什麼區別,也沒什麼變化,我只是覺得,那一天,她對我的注視比往常多了一些。爲什麼?誰說得清楚?而且,爲什麼我會記得那天她進來看我?良許這是男人的一種敏感吧!

  如果說頭一天晚上,在我們之間就拉開了一個序幕,而以後的事情又都是一種必然的話,那麼,我們是有預感的。她的目光,我感覺到了,雖然沒有明確地分析這種注視的內在涵義,但是,出于一種男人的本能,我還是感覺到,她的目光是熾熱的,而且,有一種綿綿不斷的情感在裏面:。

  晚上,又是演0出,掌聲,還有一次一次的謝幕,我們在臺上表演著那些現在看起來很乏味的節目,但當時演得很認真電很投入。

  “你是要我,還是要你ma?”

  “我……我還是要你。”

  這是電影《原野》中的臺同:那時,我們就這樣重複著這些臺同“。

  我是個很孝順的孩子,以往念這段臺同時,我都不能進戲,因爲我不可能不要我的母qin而要一個女人。在我的心目中,母qin是第一位的,我對mama的感情是那樣深,我一直以爲不會再有任何女人能夠占據她的位置了。

  今天的演出中。我卻沒有了這種感覺。一切都是那樣沒有仟何障礙地進行著,而且,在衆目睽睽中,我看到了她眼裏的那種……那種……任何男人都明白的……交流。或許,她也在我的目光中發現了同樣的se彩,接下來,和前幾天差不多,大家吃飯……然後。又是深夜在我房間甲聊天,大家聊得很盡興。然後和頭一天一樣。劉曉慶又要求我去陪她…

  我和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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