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在哈爾濱的那些日子,回想我和劉曉慶的交往,只是由于三個原因。
第一,我和她在戲裏要扮一對戀人,那麼演員的這種感覺。交流要在平時培養。如果不是互相愛慕的話,最起碼,也應該互相熟悉。既然要了解對方,就應該多交談,交談多了可能彼此的理解就更多了一些。
第二,當時的我,有著一個美滿的家庭,還有一個非常可愛的兒子,對于婚外戀會危及家庭這一觀念,還沒有在我的腦海裏出現。我並沒有這種打算,也沒有……怎麼說……連潛意識都沒有,只是但坦白白地和大家在一起。過去,大家不是喜歡說心底無私這句話嗎?由于我沒有這個潛意識,可能彼此之間的交往就更加自由,更加坦白。
第三,李叔叔邀請我參加這次活動。不管怎麼說,她是客,作爲主人也應該殷勤待客,我沒有理由對劉曉慶不表現出一種空前的熱情。
也可能,是這種熱情使劉曉慶産生了錯覺。
當時,她的第一次婚姻即將破裂。啊!不是,應該說已經破裂了。這個時候她已經離婚了,是個獨身女人。
有很多離婚的理由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時並不清楚。但是可以想像得出,在那段時間裏,她是很苦惱的,也很寂寞。也許,正是這種壓抑已久的空氣,才使她異常活躍,異常興奮。
而且,當時趙雅氓也不在我的身邊,她在四川峨嵋電影製片廠拍一個戲。那麼從時間、空間上對我來講,幾乎沒有任何約束。
過去熟悉的生活已經變得太熟悉了,不熟悉的一切又是那樣誘人。在這種狀態下,對于生“膽大妄爲”的我們,更進入了一種無法尤天的狀態。這種
格上的不謀而合,使我們産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我們也願意信馬由缰,任憑這種潛意識的驅使,無論我們將去何
,也不去追尋目的,順其自然地延伸到那個不可知的地方去……鬼才曉得是怎麼回事!
在演出間隙,李叔叔又安排了我們去遊松花江。
初春的松花江還略微帶著涼意。雖然已經到了四月,但江的兩岸還沒有多少綠。然而,那一汪碧
被遊艇鋒利地剪過,泛出一道道白
的
花;那些
潤的、帶著腥味兒的、有些涼意的江風,吹在你的面上……這一切都讓人不由得興奮異常。而且,又是一些歡樂的男女在一起,確實激起了一種感覺上的快意。大家都玩得很開心。
每天晚上的演出,其實工作量並不大。演出結束之後,我們會受到熱情的款待一一一華麗的餐桌上擺滿了精美的食物。
這一切都好像在營造著一種漫的氛圍。我自然而然地和劉曉慶一樣,在無休元止地應酬、交談。每天晚上演出完了之後。已經到了十一二點,大家還會在一起聚餐。吃完飯後人們很興奮,有時在一起聊天聊到很晚。
當時我和達奇住在一個房間裏,劉曉慶和楊雅琴在一起。楊雅琴經常回她家裏去,那麼劉曉慶就常常是孤身一人。
記得第一個晚上,大家在一起聊了很久。
那次楊雅琴帶著兒子回家了。我和劉曉慶一直在聊,最後,到了該分手的時候,她看著我,對我說:“我自己睡覺害怕/
我當時連想也沒想:“那沒關系,我陪你,我給你作伴。”
同屋的朋友都用一種特殊的眼光看著我,這是後來李叔叔告訴我的,可是當時我和劉曉慶誰也沒覺得這裏有什麼不妥。所以聊了一會兒,自然是我送劉曉慶回到她的房間。
北方的人有早睡的習慣。當夜深入靜的時候。走廊裏已經是空元一人了,只有腳踩在地毯上,發出很小的聲音,同時也加重了這種溫馨的氛圍。
到了劉曉慶的房間裏,劉曉慶去洗漱,我在旁邊坐著翻雜志。
然後,劉曉慶准備睡覺了,我就非常大方的把臉轉向窗外。當她說可以轉身的時候,我才把臉轉過來。然後,又是海闊天空地聊天,後來,她告訴我她困了,而且說她睡覺之前不許我走,如果她睡著了,讓我幫著把燈關了。
當晚具談了什麼我現在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到了後來,聊大的我突然發現,
上的劉曉慶靜了下來,沒了聲音。
我停止了聊天,屏住氣,聽到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睡了。
望著躺在上的她,悄悄地,我站了起來,走到門口,非常小心地把燈關了,然後,又轉回身來看了看
上的劉曉慶。她像一只貓一樣,很松弛地蛤縮在
上。這個時候,我的心中不由得冒出一
愛意。唉!真是一種美好的感覺。
這時候,月光從窗外瀉進來,在她的頭,鋪上了一層淡淡的銀
。屋裏只有時鍾在滴答滴答地響,同時,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我靜靜地關上了門.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一夜就這樣靜靜地過去了。
其實,那一夜劉曉慶並沒有睡著,這是她後來告訴我的。
第二天,一切還是照舊。早晨起來,我到餐廳,把她的早飯打來。當時,我有個很好的習慣,就是起得很早,去跑步鍛煉身。
她大概是快十一點才起來,醒來後,還是那個疲憊的樣子。到我的房間裏,沖我一笑,然後拿了她的那份早餐。
一切都和往常沒什麼區別,也沒什麼變化,我只是覺得,那一天,她對我的注視比往常多了一些。爲什麼?誰說得清楚?而且,爲什麼我會記得那天她進來看我?良許這是男人的一種敏感吧!
如果說頭一天晚上,在我們之間就拉開了一個序幕,而以後的事情又都是一種必然的話,那麼,我們是有預感的。她的目光,我感覺到了,雖然沒有明確地分析這種注視的內在涵義,但是,出于一種男人的本能,我還是感覺到,她的目光是熾熱的,而且,有一種綿綿不斷的情感在裏面:。
晚上,又是演0出,掌聲,還有一次一次的謝幕,我們在臺上表演著那些現在看起來很乏味的節目,但當時演得很認真電很投入。
“你是要我,還是要你?”
“我……我還是要你。”
這是電影《原野》中的臺同:那時,我們就這樣重複著這些臺同“。
我是個很孝順的孩子,以往念這段臺同時,我都不能進戲,因爲我不可能不要我的母而要一個女人。在我的心目中,母
是第一位的,我對
的感情是那樣深,我一直以爲不會再有任何女人能夠占據她的位置了。
今天的演出中。我卻沒有了這種感覺。一切都是那樣沒有仟何障礙地進行著,而且,在衆目睽睽中,我看到了她眼裏的那種……那種……任何男人都明白的……交流。或許,她也在我的目光中發現了同樣的彩,接下來,和前幾天差不多,大家吃飯……然後。又是深夜在我房間甲聊天,大家聊得很盡興。然後和頭一天一樣。劉曉慶又要求我去陪她…
我和劉……
我和劉曉慶——不得不說的故事“四月二十五日”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