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廣州時.我們住在東方賓館。它的隔壁正在蓋那座寸土尺金的中大酒店,而且已經竣工。
那時候,那裏的早茶就有一占樣點心,這在廣州已經是獨一元二的了。而且當時的物價很便宜。我告訴攝製組的同伴,今天可以隨便吃,唯一一點,不要重了樣。
于是,我們七八個人要廠四五十樣點心,即使這樣,我們總共才花了幾十塊錢,那個時候的廣州真是個好地方。
吃完飯,我們又到剛剛開張的商場轉悠了一會兒。當時那種由港商經營的商場對大陸人來說確實有很大的吸引力。裏面的布局、擺設和商品都很吸引人。當時,這種商店在廣州還是剛剛開始,如今北京的一些大一點的商店已經完全能夠達到當時的准了。
我們在裏面各取所需,但是我也知道,大家都囊中羞澀。
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盤磁帶,就是《搭錯車》的磁帶,我曾經在其他地方聽到過其中的《酒于倘賣無》,很喜歡,但是對于我未講,那盤磁帶好像是由一位陌生的歌手錄製的。封面上是蘇芮的照片和“蘇芮”兩個字,當時我們並不知道蘇芮這個人。
說出來也不怕大家笑話,就像劉曉慶在她的書裏寫到的那樣,我有時候常常會寫一些錯別字。我承認,我確實有這個毛病,但我從來沒有引以爲榮過。而且還在不斷地改。我相信我現在的錯別字一定比那個時候要少很多了。
當時,我看到“蘇芮”這兩個字,便很撓頭,那個“芮”字,我確實不認識,而且那時蘇芮的名氣在大陸還沒有那麼響,卿我不得不向劉曉慶請教:“唉,那是什麼字啊?我不認識。
劉曉慶走過來看了看,”晦!這字還不認識,‘丙’嘛!
有她如此肯定的指導,我當然相信她是千真萬確了。于是,我提高了聲音:“小,你過來一下,清把蘇丙的磁帶拿給我看一看。
那個小走過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劉曉慶,顯然,她沒有認出我身邊的人就是那個赫赫有名的大明星,于是依舊撂著臉子:“什麼酥餅,還油條呢,這叫蘇芮。你認得字嗎?”
咳,原來這個字我又念錯了。
小把我說得面紅耳赤,但她還是把磁帶拿了給我。我手裏拿著磁帶,偷偷斜眼看了看劉曉慶,劉曉慶也不好意思地沖我吐了吐
頭,轉身向賣香
的櫃臺走去了。
如今我依然會發現在很多書裏都有一些我不認識的字,可是,我再也不敢問身邊的人了,因爲別人告訴你的也未必是對的,還是老老實實地去查字典。因爲那個“酥餅”的故事,足可以使任何有自尊心的男人難堪。所以、有很多時候,在公共場合,我甯可不張嘴,也不再重複這個“酥餅”的故事了。
《我和劉曉慶——不得不說的故事》“酥餅”的故事在線閱讀結束,下一章““我們有一百萬了。””更精彩的內容等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