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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劉曉慶——不得不說的故事》風雨慾來

中國人物紀實作品

  回到北京,我依然沈浸在失去父qin的悲痛中無法自拔。劉曉慶還是那樣溫柔地安慰我,說著許多我其實已經明白的道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並排坐在chuang上,我沈默著,沒有說話,劉曉慶還是那麼一句:“你還有我.可是,這一回,她的語氣已經遠沒有第一次堅決了,也許,她心裏在想著別的什麼。

  沒過幾天,我碰到了一個在王材認識的湖南花鼓戲演員。在閑聊中,他告訴我一件事:就在我父qin去世的那一天晚上,他看見劉曉慶和姜某在長城飯店一起過聖誕夜。這也許並不能說明什麼,但是有一個信息是再明確不過的了:她依然沒有和他斷絕來往。

  知道了這個消息,我又一次警覺起來;開始集中我全部的注意力來分析發生在我身邊的哪怕是很細小的事情。我再也不能盲目地信任她了,再也不能像一個傻瓜那樣被她隨意地欺騙了,我一定要證實她有沒有辜負我的信任。于是,我開始留心她的行蹤。

  我覺得,一個曾經被欺騙過的人想要得知真實情況的這種心情是無可厚非的。

  我一直很矛盾。我知道,這種不信任就像癌症一樣,一已種下了種子,以後是很難痊愈的。我要給她一點暗示,告訴她我在注意她。

  我選擇了他們組裏的一次活動——去首都ti育館看演出。演出的票並不難買,我很容易就進到了裏面,並且同樣很容易就在觀衆席上找到了劉曉慶。

  望遠鏡裏,劉曉慶的模樣很清晰,身邊不出所料地坐著姜某。在整個演出過程中,他們並沒有什麼過于qin密的舉動,散場的時候,他們也沒有挎著胳膊走出來。

  萬幸!老天真是有眼,否則我不知又會有什麼過激的行爲。

  爲了告訴她我的行動,我走近她,在人群裏喊著她的名字。她回頭吃驚地看著我的樣子我至今記憶猶新。我知道我很傻,知道這在打草驚蛇。

  我實在是很膽小,害怕面對真正的事實,而甯願繼續面對著這種我自己參與的欺騙。我根本不敢正視事情的真相.一種已經被抛棄的預感使我深深地恐懼著。可是這種恐懼並沒有阻止我的行爲,反而使我像以往一樣,開始動起腦筋來。

  我想起了我家的小阿姨一一小蘭,家裏所有的事。都避不開她,而且小蘭在農村培養的傳統道德觀使她根本著不慣這種有夫。之婦和別人發生xing行爲的事情。家裏的老人雖然都不贊成劉曉慶的行爲,可是出于qin情,他們肯定不會站在我這一邊,但小蘭就不一定了。于是,小蘭成了劉曉慶最大的威脅。

  劉曉慶也一定意識到這一點了,她頻繁地帶小蘭出入高級飯。店,送小蘭很多東西,希望能夠封住她的嘴。但是,自打我自殺以後,小蘭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反複說不想幹了,要回家。雖然在這裏打工的收入是她家庭的主要經濟支柱,但她似乎已經沒有興趣或者沒有勇氣再在我家裏呆下去了。

  我知道,只有小蘭可以告訴我很多我應該知道的事情,于是,在她臨走前,我把她叫到了身邊。

  我問了她很多事情,開始的時候,她一直不願意告訴我。我想,大概劉曉慶對她的小恩小惠仍然在起作用,或者,她希望事情很快就會過去,叔叔阿姨依舊能夠有一個完整的家。

  也許是我的花言巧語打動了她,也許是小蘭的道德觀在起作用——本身對這種事就深惡痛絕,最後,她還是把真實情況告訴了我。

  我發現,事情遠比我想像的要嚴重:當我出門在外的時候,姜某幾乎整天都呆在家裏,呆在我的家裏!甚至,睡在我的chuang上!

  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做出我所做出的那種反應。

  那一天,我們正准備去武漢參加《大清炮隊》的首映式,劉曉慶卻回來得很晚,我抑製不住和她吵了起來。

  我們吵得很凶,我把窗臺上的君子蘭都扔出了窗外.把電活也摔在地上。記得,在盛怒之下,我拿起鏡子向劉曉慶扔了過去,但實際上,我只是想嚇唬她一下,瞄准的是另一個方向,而且根本也沒有使勁,鏡子沒有碎,只是裂了一條縫。以我的力氣,如果真的想摔的話,決不可能是這種結果的。

  有人說,許多人在人到中年的時候都會犯錯,可是,劉曉慶的這個錯卻毀了我們的家。

  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在父母面前、在小蘭面前,把你的好夫領到家裏來,睡在我們的chuang上?你究竟是人還是魔鬼?

  那天,我氣得非常厲害,劉曉慶的父qin過來沖我發了幾句火,我還沖老人吼了兩句。現在回想起來,我真是,沖老人發火又有什麼用?可是當時的我已經無法自製了。

  這次吵架並沒有耽誤我們的工作,我們還是帶著簡單的行裝去了機場,還是那副形影不離、笑容可掬的模樣。在首映式上,還是那樣熱烈地信口開河:在大學裏。面對著那些狂熱的觀衆。我們也表現得異常興奮。

  一切都是做給外面的世界看的,我們的內心深chu,還有另外一個世界。但是,似乎雙方都把自己內心的世界緊緊地隱藏起來,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彼此還特別客氣。

  即使我已經深切地ti會到了這種距離,但我仍舊沒有泄氣。我相信,我有能力讓劉曉慶重新回到我的身邊,我有能力讓我們的家回複它原來的樣子。

  于是,離開了武漢,我讓劉曉慶獨自回家,自己卻逆流而上,去了重慶。

  我記得,當我們相好的時候,我曾經答應過她,要替她找到生身父qin,現在也許是時候了。我想用我的這種舉動證明我對她的一往情深,證明我是個信守諾言的男人;同時我也想用我的這種舉動,呼喚我們過去那強烈的感情,讓我們的愛死灰複燃。

  我站在江輪上,看著擦身而過的三峽奇美的風光,呼吸著江上chaoshi的空氣,盡情地ti味著大自然的溫情。我默默地在心裏對自己說,我要把妻子拉回來,我要保衛我用心血建立的家庭。

  有很多人和我一樣,當他們悲傷失意的時候,當他們受到巨大的精神打擊的時候,經常是跑到大自然中去,接受大自然的安撫,在大自然中愈合心靈的創傷。

  到了重慶,我找到了重慶市電影發行公司的同志,通過他們的關系,我開始尋找劉曉慶的生身父qin

  我只知道她父qin的姓名和他曾經在重慶的交通系統工作,可是,到哪兒去查呢?最後。我找到了我在重慶檔案館工作的一個老戰友。通過他的關系,我居然在一九四七年第五區公路局的花名冊裏找到了劉曉慶父qin的名字,當時他在西昌的公務段任技術員。隨後,我就不辭勞苦地去了解第五區公路局西昌段的曆史,拜訪曾經在那裏工作過的老同志。

  一忙就是一個星期,最後除了得到一些老同志的新家庭住址之外.其他毫無進展。對于劉曉慶的qin生父qin,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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