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金融殺手第二章 世界上最偉大的投機家上一小節]匈牙利口音,一派歐洲顯貴的氣度。前額上的皺紋,是在商場上冥思苦想留下的歲月印痕,亦顯露出他極爲推崇的學者風範。”
《觀察家》的一位作者認爲索羅斯極具歐洲人的氣質。“他魄強壯,氣度優雅,帶著抹不掉的貴族氣息和不溫不火的奧地利及匈牙利中層社會的態度。早期,人們很容易地把他想象成這樣:坐在維也納一個古老的咖啡廳中,一邊吸著摩卡咖啡,一邊與托洛茨基下棋。”
英報紙《獨立者》給予索羅斯如下評論:“他不是80年代上演的有關華爾街影片中那個完美無暇的戈登·格科。他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年輕十歲,可能是由于他堅持不懈地打網球,並對紐約所提供給極其富有的人們的那種奢華的生活方式缺少好感。他既不吸煙,也不飲酒,對食物的口胃也是中等。他看上去更像一位治學嚴謹、不修邊幅的中歐
家的教授。”
到了70年代未80年代初,索羅斯深深感到投資帶來的痛苦。這種源于投資增長的方式遠遠超出他想象的控製範圍。
然而,他是一個能逢凶化吉的幸運者。他繼承了父的這種技能,並在二戰中于1944年在布達佩所爲了躲避納粹使用過這種技能。在金融市場中,求生有時意味著能迅速撤退。在80年代初期,索羅斯就是這樣做的,他采取低調態度,他讓別人管理基金會。
然後,他做最終的決定。他希望從生活中獲得更多的東西,不僅僅只是投資上的成功。他不是享樂主義者,所以金錢能帶給他的東西是有限的。他想把錢用在有益的事情上。因爲他無需征得家人或董事會的同意,因此一旦他決定如何用錢,他就可以徑直地去做,把錢投出去。
這種自由與權利,使他能夠充分細致地考慮自己的決定。最後,他作出了一個重大的決策,首先在東歐,然後在前蘇聯投資,以促進這些家的經濟發展。
索羅斯離開匈牙利己有數十年之久,因爲他不願遵循統治這個家的社會製度。這種思緒壯大于東歐與蘇聯的“閉塞”
家冒犯了他的原則,因爲他深深笃信美
與西歐的政治自由與經濟自由。
通常一些西方政府,有時是一些私人基金會,妄圖在這些家造成凹痕。然而,西方從來沒有人想過要引起如此深遠的變化。
索羅斯認爲自己能夠接受這個挑戰。正如他教自己在投資上所作的一樣,他將緩慢起步,認真監察整個過程,謹慎地運用資金。他希望——這是個長遠的希望——能開啓這些閉塞家的大門。
他想利用自己的金融資産,在東歐及蘇聯的民衆中製造影響,要産生影響且不引起懷疑很難做到,要贏得政治權威人士同意他的作法也許並非不可能。然而,他想試一試。
事實上,1979年在南非他就開始了援助行動,只是最終功虧一贅。然後他轉向東歐,于1984年在匈牙利建立了一個根據地。後來,他分別在東歐的其他地方和蘇聯也建立了自己的根據地。
剛剛在這些家的一些地方站住腳,有點成績,這些
家政府的懷疑與敵意便紛至沓來,盡管後來索羅斯的基金會非常火爆。到叨年代中期,他爲這些基金會捐贈了幾億美元。在1992年和1993年,索羅斯捐購了5億美元,並承諾再捐贈5億美元。1993年,他給俄羅斯的捐款比許多西方政府還多,雖然他曾聲稱那裏的形勢是“災難
”的。
喬治·索羅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投資者,已經變成了喬治·索羅斯一一一世界最大的慈善家。
從多瑙河到烏拉爾,他成了西方最重要的私人捐贈者。許多人贊譽他是聖人,債世疾俗者罵他是入侵者。最終,索羅斯找到了一個方法以示區別,既贏得了尊敬,又在華爾街與倫敦之外成績斐然。
旨在打開闊塞家的慈善行爲帶給他的滿足感,遠遠超出了積蓄財富本身。同樣也帶給他更多抛頭露面的機會。他喜歡出風頭——確實,他渴望有這樣的機會,因爲他有興趣讓全世界知道,他不僅僅只是一位罕見的巨宮。
然而,索羅斯並沒有完全滿足,因爲他知道公衆希望他透露投資過程中的秘密。他想出風頭,但只想樹立良好的公衆形象。他想盡可能保持住他的個人隱私,但他的形象太高大了,他的業績太豐厚,他涉及的範圍太廣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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