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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際生涯》第五部分

經濟類作品

  

五十一

  市場上的散戶總認爲莊家是一個人或是幾個人組成的一個主ti,見到個gu在高位“頂牛”就認爲是莊家未走,其實現代的做莊術遊戲玩法與從前完全不同,比如大鳥他們的計劃中,資金不是自己的,而且以三分之一資金換籌碼的方式吸引遊資參與鎖倉,直至到完全控盤爲止,在後期運作中,大鳥根本沒有一gu在手,只是義務地幫鎖倉者造盤,這時真是說不清莊家是誰,甚至可以講真正出資的人個個都不是做莊的人,由于他們持gu成本很低,越是後來者帳面利潤越大,一來可貪其穩定長線持gu的信心;二來遇上突發事件時卻也斬倉不手軟;有一點是與其他形式的莊gu一樣的,就是越高價其走勢的可塑xing越大,向上向下皆如是。

  時至今日,大鳥的“空手套狼”計劃已大功告成,余下收尾工作那幫得力手下會去完成,不必再敘述了。

  就象下棋的人不會滿足一盤橫的勝利一樣,大鳥的思想也沒有因爲一項重要的工作完成而停頓,他在爭取時間度假放松之余,仍然不斷地關注著商貿領域的信息,舊到圓明圓噴shui池十二生肖獸銅頭的拍賣,新到swfah表最新“括豔”系列的推出,無不一一關注。不久,朋友的一門生意取向促成他實施另一個大膽的計劃。

  第三章

  大鳥有個多年不見的同不當上律師,在校慶那天重聚,相見一怔,誰也說不上誰的真名,最後是“光仔”、“大鳥”的綽號打破了僵局,看來花名的作用還不少。

  光仔在讀大學時以老實死板出名,當時班上“第二美麗”的女生(男生私下排序)剛好坐在他後面並暗戀上他,屢次向他暗示也無反應,臉子沒chu挂,便放棄玄虛地與同室密友說自已與光仔私下去露營,相chu一夜回來還是chu女,你說爲哈?當然是說光仔那個東西不行;要知,好事不沾門,壞事傳千裏,可憐光仔屢屢覺得自己上洗間小便時總被同班男生偷窺,還不知發生什麼事,後來這在受不了請教心理學的教授,教授的解釋是青春期的男生有雄xing攀比心理,即好奇象征xing器官的形態與大小,光仔以爲明白了;誰知這事又傳出去後,偷窺者們更笑得前仰後翻。

  

五十二

  難得同學相見,少不了搞些聚會,大鳥發現光仔已是“xing情中人”,幾乎是無女不歡,探究其轉變,原來所在律師樓主要承接外資私企在大陸的法律義務,應酬多了,慢慢染上惡習,後來還與青梅竹馬的老婆離了婚,從此生活更加無拘無束。近兩萬港元的月收入,也經常用到袋中空空。

  大鳥問光仔日後怎打算,他說見步走步,反正有學曆,有律師牌,應不愁失業的;大鳥表示不贊同,認爲人應該進取,每個行業都有掘金的機會,看你如何把握;光仔笑道,自己資曆不夠,大宗官司無自己份,小宗官司提成又小,發不了大財的,機會?有個客戶叫我幫他賣掉一個廠,並高額提傭,這可是個投資三千多萬的大廠,叫誰買,還不是爲難我?大鳥趕緊了解一下這家工廠的概況,然後叫光仔約見該廠老板。

  在淘金北路一間荼藝館,大鳥與光仔休閑地落座談笑,未幾一個yi著簡便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見到光仔響亮地叫了一聲陶律師(忘了向大家交待,光仔的真名叫陶清光),無論動態及形象均與荼藝館的氣氛十分之不協調;大鳥沒猜錯,此人是工程技術人員出身,掌握了一定技術核心項目後跳槽出來自己辦廠的,與科班出身的人氣質完全不同,但比後一類人更易相chu

  客氣一番後,自然進入主題,令大鳥意外的是此人竟擁有一個與文人徐志摩相同的姓名,而且所經營的工廠正滿負荷生産,利潤可觀,爲何要賣呢?

  徐生作風果然務實,毫不保留,一一道來。原來廣州引理“標屎”汽車時,所訂造的車窗密封膠在香港生産,當時志摩在該廠擔任高級技術師,後來“標屎”車滯銷,車廠倒閉,被“笨田”收購生産“笨田”車,可憐密封膠廠老板大量貨款收不回,只好倒閉,並在政府指導下將設備拍賣,志摩懂行,看准“笨田”車前景比“標屎”車好,于是以低廉價拍得成套生産密封膠設備,交將香港住宅按比銀行,再斥資千萬奔赴大陸搞廠。果然,“笨田”車熱銷,零件急慾提高guo産化率以降低成本,志摩的産品中標,成爲密封膠主要供應商。

  

五十三

  本來,如果志摩的投入成本大些,將整個汽車密封膠項目包下,問題是不會出現的,或者講遲幾年才會出現;偏偏志摩屬于白手起家,前期投入已是大量銀行貸款,追加投資有困難,而“笨田”車熱賣超出預計,guo家亦限令其guo産化率要達40%,“笨田”車追加的訂單不僅數量大,品種也擴展了不少,志摩難于應付,眼白白看著訂單流入別的廠家;這還是小事,有家guo際公司的馬來西亞分部,看中了這門大生意,憑借雄厚的實力,已在番禺選地建廠,號稱以馬來西亞優質橡膠做材料,xing價比高,若兩三年後投入生産,必然“頂死”guo內那些小廠,所以志摩自知未來對手強勁,想見好就收,趁自己廠還在滿負荷生産高價賣出,免得日後倒閉收場。

  初次交談令大鳥知道了更多情況,但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具ti概念,所以將話題扯開;先談風月,發現志摩心中緊守著一份讀諾:那是他與一位有夫之婦的今生之約,本來年青時雙方情投意合,可惜女方父母看不起當時還只是個技工的志摩,捧打鴛鴦,成爲別人新娘家的前一晚,志摩向女方承諾,當自己能夠比她丈夫有錢時,再續前緣;女方爲表心態,更答應將*夜獻出,可惜志摩爲壯膽喝下了平常從不沾的酒,結果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下午,身邊人已悄然離去,留下了染有血漬的白手帕,但志摩怎麼想也不覺得自己有過什麼主動xing的越軌行爲,也不便向已嫁他人的女子詢問,于是心中留下了一個謎,並發誓在未解謎之前爲該女子“守節”,所以在志摩面前談風月是自討沒趣的;話題只好往其他方面扯,大鳥發現外表尚未tuo離工薪氣息的志摩竟然對景德鎮陶瓷及敦煌壁畫有著濃厚的興趣,內心不禁嘀咕起來:難怪在感情上這般學問超現實lang漫和食古不化。

  茶藝館的談話終于結束,大鳥的告別語是答應幫志摩尋找買主,並說或者有更好的方法,如果想到之後再聯絡。

  走的時候光仔與志摩同行,從光仔口中,志摩得知他們只是重新見面的舊同學,估計賣廠的事不會有什麼大的希望,也就沒把大鳥說的認真放在心上。

  

五十四

  與志摩分手後,大鳥在軟軟的席夢絲chuang抱著他心愛的貓咪構思了幾晚,仍然沒有頭緒,賣廠的事就先擱下了。

  半個月後,大鳥應邀參加一個由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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