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死亡飛行第6章 愛如潮水上一小節]是冬日晴空的顔。她凝視著我,溫柔地觸摸著我的面頰,臉上是悔恨的淚
。
“對不起,內森……對不起,原諒我……”
“我罪有應得,我是一個卑鄙的家夥,我不值得你向我道歉……”
她搖了搖頭,眼淚再次溢出來,“我不信奉暴力,我憎恨暴力,可是我卻打了你,……”
我將雙手放在她的肩頭,目不轉睛地望著她,“我用另一種方式打了你,我背叛了你的友誼,而且,上帝,我真的是一個無恥之徒,我很抱歉。”
她擁抱了我,溫暖的雙手貼在我赤躶的後背上。
“不是你,”她對我耳語著,“是g.p,他是一個墮落的畜生……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阿美,我沒有說謊,”我俯在她的耳畔輕聲說,說出了令我感到難爲情的字句,“我沒有拍任何照片,如果不是因爲我如此妒忌門茲,我早就停止這份肮髒的工作了。”
她向後挪開幾英寸,表情是迷惑的、打趣的,“妒忌?”
“現在想來,這是一種愚蠢……”
“我從來沒想過你對我有這種感覺,內森,我以爲我們僅僅是……好朋友。”
“我們是好朋友,阿美,我不會向你嫁的那個兒子透露片言只語。”
她再次觸摸我的面頰,這一次是用指尖,“對不起我打了你。”
“算了。”我溫和地說。
她吻我的面頰,溫柔輕緩的吻。
我微笑著望著她,“那麼說,還是朋友了?”
她也微笑著注視我,“我不這樣認爲……”
她再次吻我,這一次不是火辣辣的面頰,而是嘴
;她的吻不再溫柔,而是急切、渴望那片溫暖、豐潤的嘴
是我全部的希望,鹹鹹的,混合著她的淚
。這不再是友情之吻,這是熱情、饑渴的表白。她的雙手緊緊地攀附在我的後背上,如同溺
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我再把她摟緊些,我也許會碾碎她
內的生命。我們
吻著,一次又一次,我又流下了眼淚,這不是由于被打的委屈,它們如同情感的滑行鐵道,載著我喜悅的激情。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令我心疼而又迫使我放棄了希望的女人,終于來到了我的身邊。
然後,我們摸索著解開對方身上的服,我幫她
下那件男人的睡
,露出她
油一般光滑的皮膚;她解開我的皮帶,把我的褲子扔到椅子上,我們兩個人都迷失在無法控製的渴望之中了。
她赤躶著上身,毫不爲自己的身材感到羞慚,那玲珑有致的身應該屬于一個妙齡女郎,而不是將近四十歲的女人——小巧美麗的
房,消瘦的兩肋,盈盈一握的腰肢。站在白
的
柱前,她的臉上忽然襲上一層紅暈,她伸出手,關掉了
頭燈。
然後,她下肥大的粗藍布褲子和白
的棉布內褲,我們抱成一團滾到
上,擁抱著、
吻著、愛撫著,除了偶爾輕喚對方的名字,我們什麼都不說。當gāo cháo到來時,在那幅仙人掌畫下,她翻身騎到我的身上。
黑暗的小屋中透過棉布窗簾灑進一些旅館招牌上的氖光,她的臉孔由于興奮而飛紅,眼睛半閉,嘴微張,輕輕地喘息,她仍然控製著自己,永遠是駕駛員,她不像我曾經有過交往的任何一個女人。
她高挑、纖細,肌肉強健,四肢柔韌,皮膚緞子般光滑,除了那張長滿雀斑的飽經風霜的臉;她的大修長挺直,
房是完美的圓錐型。雖然從小受的是保守、拘謹的教育,但是她懂得很多東西,她既有著舞蹈家的柔韌
,又有著運動員的耐力,她把我帶進了一個嶄新的境界。
但是她的副駕駛員卻要逃離了,當她最終到達我們的目的地,在經過一次環球飛行後來到最高時,她喜悅地顫抖著,流下了熱淚,然後倒在我懷中。
燃料用光了。
我們兩個人急劇地喘息著,她蜷縮在我的身邊,我仰面躺在上,注視著天花板,上面有一抹旅館氖燈的紅
光影。
“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我試探著問。
“好吧,”她說,“我想在這個時刻你不妨冒一下險。”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嗯。”她說。
我想要問問她這是什麼意思,這時我才發現她已經睡了,輕輕打著鼾。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我被什麼聲音驚醒了,我睜開眼睛,發現她不在身邊。紅的氖燈光影被從浴室裏透出來的燈光遮掉,嘩嘩的流
聲從裏面傳出來。一會兒,她出現在浴室門口,只穿著門茲的睡
,黑暗把她雕刻成一幅剪影。
我坐了起來,說:“嗨,你。”
“別這樣看著我。”她說,雖然她只露出了大。剛才那個赤躶著騎在我身上的牛仔女郎哪去了?她熄掉了浴室的燈,沖到
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我側身支起手臂,注視著她;她也側身躺著,面對著我,一半臉埋進枕頭裏。
“這淑女般的含蓄哪裏來的?”我問。
“我憎恨我的身。”
“哦?我喜愛你的身,況且,我只看見了大
。”
“我憎恨我的大。”
“我對你的大有甜蜜的回憶。”
“我的有些粗,我恨它們。”
“好吧,那麼讓我看一眼……”我掀開被子。
她尖叫著,緊緊抱住被子,說:“還想找打?”
“來吧,”我說,“我喜歡它導致的結果……”
我們躺在彼此的手臂裏,咯咯地笑著,吻著,然後笑聲停止了,熱吻仍繼續。這一次我們不再狂熱,我們如同一對相識已久的戀人,慢慢地享受著愛的歡樂。
之後,我半倚在頭,身後靠著兩只枕頭;她再一次蜷縮在我身邊,枕著我的
膛,我擁著她。
“對于你的大,我沒有任何批評的話。”我說。
“好吧。”她說著,支起了手臂,將下颏抵在掌心中,凝視著我,“內森,關于那些恐嚇字條,你應該知道一些——”
我打斷了她的話,“門茲已經告訴我你丈夫在這方面的曆史了,你認爲是c.p.發的這些信嗎?”
“我不這樣認爲,”她說,但語氣是不肯定的,“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至少是一種宣傳手段,爲了提醒世界你是多麼重要。”
“他沒有向新聞界透露任何事情。”
“然而……也許是找個借口掩蓋他雇用我的真正意圖。”
她的眼睛眯了起來,“那是什麼,內森?”
“他說想讓我調查一下你是否與保羅·門茲有私情。”
她的眼睛又睜大了,似乎我提到了某件可笑的事情,“同保羅?”
“是的。你有嗎?”
“有什麼?”
“同保羅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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