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屠豔遊戲 第二章 無事生非上一小節]個男子蹲了下去,手往後摸著,他在撿匕首。”
東村想,他一下撲了過去,正撞在那男子肩上,那人被撞倒了。
借著這一撲的余勁,東村又對著倒在地上的男子踢去,一下踢在腦袋上,只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那人手腳攤開仰倒在地上,東村跳到他兩間,抓住他的
往胯下踢去。
只是一瞬間的事,另外兩個人就在面前,可誰都沒動,似乎被東村給嚇住了。
東村再給那男的一腳,“趴下。”東村說道。那男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睛緊緊地閉著,東村抓住他的手、把他翻過來,讓他趴在那兒,在他的茄克下正是那把匕首,東村撿了起來,把它扔到了遠遠的地方,那兩個人傻傻地看著。
“蹲下!”東村對他們喊到,誰都沒動,東村走了過去,他們都沒跳,也沒撲過來。
東村朝一個人的小踢去,那人呻吟著跪了下來,東村又對著他的頭踢去,那人倒在了地下。
終于另一個想到了逃,東村追過去,跳起來往他腰上踢去,那人一下撲在地上了,東村抓住他的襟把他拎了起來,他的襯衫撕破了,兩手緊緊地抱住腦袋,就這樣他被拖到了車後面。
東村讓那人面對車站著,兩手抓住他的腦袋往車角上撞去,三次之後停了下來,並放開了手,那人呻吟著沿車滑倒在地。
“用假電話把人引出來,用匕首指著帶到這種地方了,就這樣已經夠過份的了,還一點都不信別人的話,誰都得給惹火,什麼田木的槍,我都不知道,明白了嗎?下回要是再纏著我,我就不客氣了,還有,不許再找那些老老實實生活的人。把這話也告訴躺在那兒的那個人。”
說完,東村離開了這個地方。
頭陣陣地發疼,用短袖的襟擦了擦鼻血,
也感到有點疼,用手指一摸,原來嘴
也破了。
開始,他有點後悔,是不是做得太過份了?但當時一時控製不住,特別是臉被抓住往車門上撞去時,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如果是正面打他,也許能控製得住,讓面對著車子站著,然後抓住臉往車上撞終于激起了他的反抗心。
如果因此激怒了門啡組,他只能抛開前山的生活,轉到其他地方去,離開那可能是賓明永的女兒的人住的地方,說不定也是件好事。
後悔的心情漸漸淡了,他突然有點懷疑起來了,不知怎的,總覺得事有蹊跷。
東村向平直隱瞞了田木的手槍的事。
這恐怕會引起與門啡組間的麻煩,但麻煩真的來了,又是很奇怪的事。
東村對平直隱瞞手槍的事,田木應該知道,就田木來說,他應該對門啡組的人說呀。
難道田木沒對那有槍的大哥說嗎?或者他說了,聽的人不信他?
即使這樣,門啡組的人用匕首指著我,把我痛打一頓,這樣的手段也未免太粗暴,蠻橫不講理了,難道他們就沒想到這樣做了之後我就不會改變主意,把手槍的事告訴平直?
東村的疑團慢慢地擴大了。
東村忽然停了下來,他好象想到了什麼。
東村急急忙忙地回到了他剛離開的造船所後面的空地。
汽車仍停在老地方,有一個人拿著打火機在地上照來照去,好象是要找什麼東西,大概是在我剛才東村扔掉的孤把匕首,另外一個人正在把原先在地蔔的那人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忽然東村看到了車子的牌號,他把號碼記了下來。
東村向那個靠在另一個人身上的男子走去,那揚著臉的男子聽到了腳步聲,叫了起來。
東村什麼都沒說,就猛地往那兩人的小踢去,沒落空。
蹲著的那個男子叫了一聲摔倒在地。靠在他身上的人,用兩手抱住了被踢到的,東村又往他的另一條
踢去,他從夥伴身上掉了下來。
剛才看到的打火機的火光消失了。在找匕首的那個人沒有一點動靜。
“把駕駛證拿過來。”東村對那兩人說道。
“要駕駛證幹嗎?”一個人問道,是那個持匕首的人。東村沒回答他,朝他腹部打去。
“喂,快把駕駛證給他。”男子呻吟著說道,躺在地上的那人從口袋裏掏出證件遞了過去。
東村一把奪過來,點著打火機,就看火光看那照片。
“你叫剛村井雄?”
東村問道,對方應了一聲。
“那兩人叫什麼名字?”
“幹什麼呀,象警察的口吻。”拿匕首的那人嚷道,還沒說完,東村又是一拳打了過來。
“名字?”
“賓原。”
“對面那人呢?”
“支山。”
“賓原什麼?”
“真啰嗦,賓原三郎。”
“支山呢?”
“存,支原存。”
“我是煩,你的駕駛證呢?”
“沒帶。”
“真的嗎?”
東村說著,把他拎到自己腳邊,伸手到他的口袋裏找,駕駛證在他襯衫的內袋裏,拿出來看了一下。
“是賓原三郎,賓原三郎是誰?”
東村問。
賓原哼了一下,朝邊上吐了口唾沫。
“你們都是門啡組的人嗎?”
“不是說過了嗎。”
“誰讓你們這麼做的,打假電話把我叫出來。”
“組長。”
“沒錯嗎?”
“是啊,是組長說的。”
“怎麼說的?”
“不就剛才做的那些嗎?”
“駕駛證我會還給你們組長的,這之前就放在我這兒了。”
“你說什麼呢,沒駕駛證讓我們怎麼開車呢。”
“支山沒有嗎?”
“他沒有駕駛證。”
“哈,我倒是不知道,不管,自己解決。沒駕駛證也得開車走。”
東村扔下這幾句話,離開了,東村暗想:如果支山找到了那把匕首,說不定會撲過來,支山象個影子一樣,只是站在那空地的遠,背後傳來賓原怒氣沖沖的聲音。
東村走到大街上,那有個加油站,燈光已經滅了,有根繩子挂在外面,東村攀著繩子爬眼進去,找到龍頭,洗幹淨臉上的血迹。
出來之後找到了一公用電話,他用電話叫了一輛出租車,十五分鍾之後,出租車到了。
東村對司機說了田木信兒的地址。
離去接加代子還有十分鍾。
田木信兒在家,沒看到美加子,田木信兒穿著睡,頭上的繃帶還沒取下來,腫已經消了,但留下的疤使臉看起來黑黑的。
“怎麼了?嘴腫了,還破了。”門打開後,田木的臉伸了出來。
“是你的同伴幹的。”
東村進了門之後說道。
“我的兄弟。”
“上來了。”
“啊,請……”田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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