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星期二的晚上。
十一點半,東村出了公寓,去接加代子。
停車場,有一輛車停在那兒,擋在了東村的車的前面。
東村探出頭看了看,裏面沒人。車門鎖著。從車號看來,東村知道這是一輛出租車,白皇冠。
“真是的,這車停在這兒。”東村說道。打開了自己的車門,反複地鳴著喇叭。沒有人從公寓裏出來。夜深了,反複鳴喇叭,東村不好意思這樣做。
“把車停到公寓的停車場,一定是來訪客人的車。”東村想。
于是,東村走出停車場,去敲管理人的門。聽到敲門聲,管理人走了出來。
東村說明了原因,想讓他幫查找一下車的主人。
“誰家的客人,把車停到這兒,真麻煩。”管理人說。開始從一樓挨家挨戶去問。東村在公寓門口等著。
約過了十分鍾,管理人走了下來。
“沒找到,東村先生,好象是外邊人的車,人家都說沒有客人來。”
“還真有這種不懂常識的人。”
“我去叫警察,用起重車把它移開。”
“不用了,起重車也不會馬上就到。來不及了。”
“有急事嗎?”
“約好了去接我妻子,既然晚了,我去給她打電話,讓她坐出租回來。”
“原來是這樣,還是叫警察吧,怎麼能亂停車呢。如果我有車,就借你了。”
“管理人說完,進了屋。東村返回停車場,再一次鳴起了喇叭。
過了十分鍾,仍沒人出現。已經晚上零點鍾了。東村死了心,返回屋裏。給加代子所在的單位打電話。加代子接了電話。東村向她說明了原因。
“沒辦法,真是麻煩的事。”
“如果來得及的話,我會去接你的。如果不能到達約定地點,就坐出租車回來吧。”東村挂了電話。再次去了停車場。
東村在車中等到十二點半,還沒有人出現。警察的車也沒來。接加代子的時間已經過了。東村又返回了屋裏。
不單單是亂停車的問題。淩晨2點左右便發覺到了問題的嚴重。
淩晨1點,加代子仍沒回來。東村等到1點20分。即使下班晚了,加代子也沒回來過這麼晚。
1點20分,東村再次給加代子打了電話,沒人接。下班了,招待員們大概都回去,東村這樣想。
一絲不安湧上東村的心頭。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莫非沒攔到出租車,不可能,酒巴、招待閉門的時候,空的出租車很多的。
時間越來越晚,東村越發不安。2點,終于,不安的事發生了。
電話鈴響了,東村想一定是加代子打過來的。但話筒裏傳過來的聲音,是一個陌生的男子的。”
“是東村先生嗎?”
“嗯。”
“你妻子想見你。”
“什麼!?”
“你妻子在剛山公園,聽清了嗎,剛山公園的停車場。”說完,那人挂了電話。
東村奔出了房間。
“啊——”地發出了一聲吼叫。
果然不出所料。擋在東村車前的出租已經不見了。這車一定是爲阻止東村接加代子而設置的。東村這樣想。警察的起重車也沒有要出動的樣子。
東村驅車向剛山公園趕去。
也許是,加代子走出旅店,攔出租車時,被打電話的男子們虜走的。東村這樣想。
是誰爲了什麼要攔截加代子,東村不太清楚。但是,一定與持槍及後一連電發生事有關。
對方不可能是一個人。東村奔出房間時,什麼武器也沒帶。剛山公園究竟有什麼在等待著自己。想到這些,東村有些不安。
剛山公園位于市西側的高地上。名字的由來,東村不清楚。那裏的櫻花非常有名。春天,東村與加代子經常去那裏賞花。
剛山公園廣闊的停車場上,停著兩輛客車。一輛是白的。莫非就是停在公寓的那輛白出租?東村這樣想。除以之外,沒有別的車。東村駛入停車場,立即停了下來,大聲叫著加代子的名字。
停在中間的兩輛車,向東村靠過來,東村下了車。兩輛車把東村的車夾到中間,停了下來。一輛是白的,一輛是灰的。
灰的那輛車擦著東村的車子,停下來。車內的燈亮著。東村透過車窗,看到了加代子。被一男子背著手擰著。由于恐怖而顯得歪曲的臉面向東村。
東村憤怒的血一下湧到了頭頂。他想撞開車門,車門緊緊鎖著。
“請打開車!”東村叫道。
“見到你妻子放心了吧。”一個聲音從東村後邊傳了過來。是站在白出租旁邊的一個男人的聲音,東村的車前車後,一邊站著一個。
“爲什麼要這樣?”東村問道。沒有人回答。裝載著加代子的那輛車,突然發動機器開走了。
“等等!”東村叫到,狠狠砸了一下車鏡罩。車,開走了。
“哈哈哈,見鬼去吧!東村先生。”身後一陣猙獰的笑聲。前後向東村包圍過來。東村再也按按捺不住憤怒的火焰。飛起右腳狠狠地向左邊的人揣去,同時用左肘打破了右邊人的臉。血從右邊過來的人的額頭上流了下來。東村順勢抓住那人的襟狠狠地向車撞去。
“真厲害,東村先生。”聽到聲音,東村轉過頭。一支手槍正對著他通過來。停車場遠明亮的地方有一支大的手槍,內著銀
的光。持槍的是第三個人。槍對著東村的喉嚨,那人突然向東村的腹部踢過來。
順勢,額頭流著血的那個人狠狠地向東村撲來,一腦地打起來。
“住手!”一個持槍的男人的聲音。東村倒在那裏喘著粗氣。
“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好象有人下來,向東村走過來。東村順著聲音望去。
“東村先生,受驚了。”說話的是長連集營布原一家的頭目平井村原。
“平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東村問道。平井上前兩步,站到東村面前,放下檢。便有兩個男子圍過來,站到東村兩側,好象東村一動就有被押起來的勢頭。
“我也不想這樣做,東村。但你太不夠意思了,只好這麼辦?”
“不夠意思,是指我沒按平直所說的去做。”
“嗯,但那事已過去了。平直說不再追究了。但是,實際上平直也好象沒斷那種念頭。”
“這麼說……”
“知道嗎?”平井說。東村輕輕點頭。有關田木信兒一事,因沒提供證言,平直便借殺害賓明永一事,追究我,莫非是此事,東村想。
“具情況我也不太清。若平直采取行動,情況會對長連集營本家不利。因此,代替平直采取此行動解決糾葛。
“什麼糾葛?”
“詳細內容,我不清楚。平直想借田木信兒一事搗毀門啡組。可東村先生……
屠豔遊戲 第四章 無地安身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