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流氓紳士1.小胡子上一小節]而已。
這女郎下身配的是條淺黃,帶有伸縮
的緊窄熱褲。這真是名副其實的“短褲”,短得不能再短了。褲管離大
的根部大約只有一寸,使兩條修長而均勻的美
,整個躶露著,腳上則穿的是平底涼鞋,十指全塗了寇丹。
她等青年紳士把房門一關上,就迫不及待地問: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動手?”
青年紳士從容不迫的回答:
“酒會是設在姓陶的家裏,七點鍾開始,等他們一離開這裏,我們就可以采取行動了。不過,我卻有點擔心,怕他們的東西沒有留在行李裏,而是隨身帶著的……”
那女郎很有把握地說:
“那沒關系,我們先搜這十二個人的房間,搜不出再混進酒會裏去。就算東西在他們身上,我也有辦法弄到手!”
“這個我絕對相信,”青年紳士說:“但問題是東西到手之後,我們還得掉了包還回去,那就不太簡單了。萬一被他們任何一個人發覺,我就枉費心機,前功盡棄啦!”
那女郎想了想說:
“說老實話,東西要在他們房間裏,我一個人是綽綽有余了。可是萬一真在他們身上,靠我一個人下手確實很困難。你幹嘛不跟我們老頭子打個商量,讓他們多派幾個人手混進酒會裏去?”
青年紳士強自一笑說:
“可惜我跟你們老頭子還夠不上這個交情,連請你一個人出馬,已經幾乎使我破産了,哪還有余力多請人手?並且,人多口雜,這件事是絕對不能走漏一點風聲的,多一個人知道不如少一個人知道的好!”
“難道你不怕我走漏風聲?”她笑著問。
青年紳士笑笑說:
“你們的老頭子已向我保證,這種事除了你知我知他知之外,絕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所以我很放心。不過,魏老大倒是特別提醒了我一點,要我對你隨時注意,因爲據說你有順手牽羊的毛病!”
那女郎不服氣地說:
“這怎麼能叫毛病!我們都是他一個師傅教出來的,教的就是這門本領,要不順手牽羊,讓我們拿什麼出來孝敬他?”
青年紳士正說:
“但這次情形不同,你是我出代價請來協助的,任務是設法把‘金鼠隊’的‘法寶’偷到手,掉了包再送還給他們。如果你來個順手牽羊,使他們發覺失竊,就會知道被人潛入房中動過了行李。這樣一來,他們就很可能會檢查失物,發覺那些‘法寶’出了毛病,那我不是前功盡棄了?所以這一次的行動,你絕對不能擅自作主,一切必須聽我的!”
“可是我也得提醒你,”那女郎說:“並不是我吃裏扒外,在背後說老頭子的壞話,事實上誰跟他打交道都占不了便宜。所以我勸你別太相信他,他向來說話是不一定算數的!”
青年紳士暗自一驚,急問:
“你的意思是說他可能走漏風聲?”
那女郎矢口否認說:
“我可沒這麼說,只是給你個忠告罷了!”
青年紳士心知她是有所顧忌,不便直截了當地指出那賊頭是個言而無信的家夥,于是他不再追問下去,看了看手表說:
“現在六點鍾還不到,還有個把鍾頭他們才去赴酒會,我們怎麼打發這些時間?再想想,還有什麼要准備的?”
那女郎有成竹地說:
“反正一切都准備好了,到時候你只要用調虎離山計,把那兩個值班的仆歐調開,我就用萬能鑰匙開了房門進去搜查,你在甬道裏替我把風就成啦!”
青年紳士慎重地說:
“可是你得把握時間,一口氣要搜十二個房間,並且除了他們的行李之外,各都要仔細搜查呀!”
“這個你放心,”那女郎自負地笑著說:“我們幹的就是這一行,絕對不會馬虎的。並且我把應用的各種‘道具’都帶齊了來,哪怕他們皮箱裏有夾層,我也能弄開來搜查。事完以後再還原,使他們一點也看不出被人動過!”
青年紳士笑笑說:
“這麼說我可沒找錯人,就算花了代價,也非常值得呀!”
那女郎聳聳肩說:
“其實我倒覺得你的代價花得有些冤,假使不是找上老頭子,而是直接跟我打交道的話,這點小事情我最多只要一半的代價,那樣彼此都實惠。而現在你把十萬港幣交在了老頭子手裏,辦完事恐怕連五千都不會分給我呢!”
青年紳士苦笑:
“可惜事先我們既不認識,你身上又沒挂招牌,我怎麼知道你是幹這一行的?連找上你們的老頭子,我還是好不容易找到門路的,總不能滿街逢人就亂問呀!”
那女郎好奇的問:
“說真的,你是怎麼會找到這條門路的?”
青年紳士故意賣關子說:
“這你就不必問了,反正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香港這種地方,只要肯付出相當代價的,任何事情沒有辦不通的!”
“什麼?你把我比成鬼,替你推磨?”她生氣地悻然質問。
青年紳士忙不疊解釋說:
“我絕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是打個比喻,表示是花了代價才打聽出了這條門路的呀!”
那女郎仍賭氣地說:
“哼!你什麼不好比,卻拿有錢能使鬼推磨來比,這不明明是存心挖苦我!”
青年紳土只好陪著笑臉說:
“我確實是無心的,現在算我說錯了,向你鄭重道歉總可以了吧?”
她這才轉嗔爲喜,“噗嗤”一笑說:
“那麼我問你,你是不是真叫鄭傑?”
青年紳士點點頭說:
“當然是真的!我又不是被通緝的逃犯,何必改名換姓?”
那女郎若有所思地說:
“鄭傑這個名字,我好像聽到過……”
“也許是同名同姓吧!”鄭傑企圖掩飾。
那女郎卻說:
“不會這麼巧,跟我同姓的人很多,可是我卻從來沒聽說有第二個人叫趙家燕的!”
“那麼你是在哪裏聽到過鄭傑這個名字的呢?”他問。
趙家燕茫然回答:
“我一時記不清了,反正我絕對是聽到過的……”
鄭傑故意說:
“我也記得有個人叫趙家燕,好像……好像是在古時不知哪一個朝代……”
趙家燕斥一聲:
“鬼扯!”突然撲向了他前,舉起粉拳佯作要打狀。
鄭傑卻趁勢伸手把她往懷裏一摟,老實不客氣地擁住了就吻!
趙家燕似乎有些意外的驚訝,沒防到他會有此一著,但僅只掙紮了幾下,便不再抗拒了。
鄭傑以爲這女郎已被征服,于是把原有的一點顧忌也蕩然無存了,將她緊緊摟在懷裏。吻了一陣之後,便開始轉移陣地,低頭吻向了她躶露的香肩。
她仍然沒有抗拒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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