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王牌對決8.水性楊花上一小節],但湯美蘭卻不爲所動,決心聽從鄭傑的意見。
于是,鄭傑主張仍然帶著湯美蘭離開馬尼拉,不過他自己則找個替身,偕同白莎麗與湯美蘭先行。他再尾隨跟蹤那輛轎車,來個螳螂捕蟬,不知黃雀在後。
馮阿姨無可奈何,只好找來個身材與鄭傑相仿的年輕男職員,換上他的服,但她也有個條件,堅持要同鄭傑一起去。
一切准備好了,那男職員便冒充鄭傑,偕同白莎麗帶著湯美麗,匆匆走出去,上了停在門外的轎車。
等車一開走,果然停在不遠街邊的轎車,立即尾隨而去。
馮阿姨自己有轎車停在外面,他們隨著走出公司大門,上了車由鄭傑駕駛,緊緊跟蹤著那部轎車。
駛出郊外,他們便朝拉蒙灣的公路疾駛……
丘子佩借給他們的是輛大型轎車,座位很寬,白莎麗和湯美蘭都坐在前座,也不感覺太擠。
他們保持著正常速度,一出郊外,卻見後面的轎車突然加足了馬力,緊緊追上來,己不再保持距離,好像存心讓他們發覺被追蹤似的。
那職員心情緊張,一看被緊追就沈不住氣了,只好加足油門,把車加速飛駛起來。
就在他們的車子被追風馳電掣之際,白莎麗忽見引擎蓋旁的散熱氣窗裏,正在冒出陣陣濃煙。
她一看就知道不是箱裏缺
,或是引擎發熱的現象,頓時情知有異,急向那職員喝聲:
“快停車!”同時已伸手按下車門的把手。
那職員一個緊急刹車,使車在疾馳中突然停住。
白莎麗非常機警,招呼那職員一聲:
“下車!……”便立即推開車門,把張皇不知所措的湯美蘭拉下車,就向地上一伏,滾進了路旁的溝。
幾乎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職員的腳尚未及步出車門,就聽得一聲轟然巨響,車頭突然發生了爆炸!
後面追來的轎車,在距離僅只數碼外,一個緊急刹車把車停下了。
他們似已看見在爆炸前的一刹那,兩個女郎已自車上及時跳出,滾跌進了溝。僅只那男的未及逃生,大概已被炸得跟車身一樣支離破碎,血肉模糊啦!
火柱沖天中,把四下照得如同白晝,附近的一草一木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追蹤的車上立即跳下三名大漢,一齊趕到路邊,舉槍正待向溝裏伏著的兩名女郎射擊之際,突見一輛轎車風馳電掣而至,一直猛向他們沖去。
這一驚非同小可,使三名大漢已顧不得向她們下毒手了,嚇得忙不疊四下逃避。
但車來得太快,使兩名大漢在驚亂之下,已是慾避不及,被撞得身飛起了半空。
“哇!……”慘叫聲中,兩名大漢已不知墜落到哪裏去了。
另一名逃得快的大漢,居然回身就舉槍發射,同時留在車上的司機,也從車窗裏開了火。
鄭傑已把車停住,急將馮阿姨按下車座,自己則低頭開了車門,迅速滑身下車,繞向了車後。
在亂槍射擊中,他伏身在地,一連幾個滾翻,已滾到那部追蹤的轎車後。
這時爆炸後引起焚燒的火光,已不及開始的猛烈,以致鄭傑俺身繞到了車的另一邊,車上的司機尚渾然未覺。
他輕輕開了後座的車門,小心翼翼的爬上去,突然跳起身來,出其不意地撲向了前座,使那正在裝子彈的司機,被他攻了個措手不及。
僅只照准臉上狠狠一拳,那司機便被擊昏,身滑下了車座。
正好那未被撞及的大漢,逃向車上來,一眼發現車上的情況,立即舉槍慾射。卻被鄭傑先發製人,奪過那司機手裏的槍,就連扣了兩下板機。
“啊!……”那大漢慘叫一聲,倒在了車旁。
鄭傑擊中了那大漢,立即下車,趕到了路旁的溝一看,只見她們嚇得雙手抱頭,伏在下面一動也不敢動!
“快上來吧!”他大聲招呼。
等到兩個女郎擡頭一看是鄭傑,始驚魂甫定,但要爬出溝時,才覺出遍
鱗傷,根本不能動彈了。
鄭傑只好跳下溝,把湯美蘭抱起來,送到馮阿姨的車上去,再下來把白莎麗抱上
溝。
白莎麗急問:
“他們車上還有沒有人?”
鄭傑回答說:
“只有一個開車的,已經被我擊昏了。”
白莎麗恨聲說:
“那就把他弄醒,問問他……”
鄭傑冷哼一聲說:
“還有什麼可問的,這就是那女人跟姓丘的謀,想使我們和湯小
一起被炸死!”
說著已把白莎麗抱上了車,再去把追蹤的轎車,四只輪胎全放了氣,才回到車上來。
好在除了車身彈痕斑斑之外,引擎並未受損,仍然可以發動。于是,鄭傑立即掉轉車頭,急急駛回馬尼拉去。
這一次簡直是死裏逃生,要不是白莎麗及時發覺,她和湯美蘭早已被炸成肉醬了,因此在歸途中,他們個個怒不可遏,決定要向那對狗男女算這筆賬!
于是,他們在車上就計議起來……
這時候,湯太太和丘子佩也在密商著大計,他們認爲毒計已得逞。鄭傑。白莎麗和湯美蘭是死定了,絕不可能生還的。
現在伍月香已在他們手裏,只剩下個白振飛就不足爲慮。
本來湯太太的眼中釘只是湯美蘭,急慾把她拔除掉,並沒有將鄭傑和白莎麗置于死地的必要。可是,他們偏偏跟湯美蘭搞在了一起,而且要協助那少女來對付她,那就難怪她會臨時想出這條毒計來了。
湯美蘭跟這後母不和睦,因此作對已經不是一天的事了,但直到今天才明朗化。要不是伍月香通風報信,湯太太與丘子佩下午要照常幽會,說不定已被當場抓住,這怎不令她對湯美蘭恨之入骨?
事情既已鬧開,要想永絕後患,只有把湯美蘭除掉,甚至替她作後盾的那位馮阿姨也不能放過。而城門失火,鄭傑他們這些池魚也就不免遭了殃!
其實湯太太和丘子佩暗中眉來眼去的情形,早已看在湯宏濤的眼裏,他又不是死人,還會看不出來?但他自從前年患了心髒病和高血壓,就遵照醫生的吩咐,不敢接近酒,特別把樓下的書房改成臥室,一個人單獨睡。就是怕吃不消湯太太這狼虎之年的女人,免得早進棺材。
可是這楊花的女人怎甘寂寞,要她獨守空房,簡直比判無期徒刑還難受!
加上湯大爺已不大過問外面的事,一切都交給這女人,和他認爲心腹的丘子佩,以致造成了他們經常接觸的機會。等到發現情形愈來愈不對勁時,爲時已晚了。
湯大爺明知他們有染,但他卻丟不起這個臉,爲了家事不可外揚,他才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太明目張膽,他也就索裝聾作啞了,誰教自己無福……
王牌對決8.水性楊花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