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麗獨自來到了“夏威夷沙龍”,她這身大膽暴露的打扮,果然令人爲之側目。
尤其單獨來的女客,如果不是等男友,就更會受到注意。何況她一坐下,就向侍者要了杯雙倍的威士忌,顯然是心情不佳,來此借酒澆愁買醉的。
不過今晚的情形不同,由于白振飛來過,使他們提高了警覺,不敢貿然把她看成物的對象!
這時李老四仍然坐在酒吧臺前,裝成買醉的客人,負責監視進來的顧客。賴有才則和帶來擔任戒備的那些大漢,分布在各。
他們今晚可逮著了機會,因爲裝扮顧客,就不能不替各人分配一位小。這些都是貪財好
的亡命之徒,平時這種地方根本不容他們涉足,而現在卻是完全免費招待,那還不趁機自得其樂!
白莎麗進來之後,對她最注意的就是李老四,起初他以爲這女郎大概是來等人的。可是她坐下還不到十分鍾,連向侍者要了三杯加倍的威士忌,終于使他砰然心動,躍躍慾試了。
其實她只喝了半杯不到,而其余的全倒掉了,真要連喝三杯,她不醉倒才怪呢!
當她把恃者又叫去,再要第四杯的時候,侍者便走到酒吧臺前,靠近李老四身旁輕聲說:
“那娘們又要酒啦!”
李老四再也按捺不住了,點點頭說:
“把酒倒好,這次讓我送去!”
侍者不便拒絕,只好關照配酒的女郎:
“再來杯威士忌,加倍!”後面他來了句洋文。
配酒女郎把酒倒好,李老四便端著酒杯,走到了白莎麗的座前,放在桌上說:
“小,你再喝恐怕要醉了吧!”
白莎麗裝作醉態畢露的說:
“笑話,再喝幾杯我也醉不了,不信你就跟我幹上幾杯。”
李老四置之一笑,遂問:
“你是等人嗎?”
白莎麗連打了兩個酒嗝,才吃吃地笑著說:
“等誰?我等的是這個!”隨即端起酒杯後,勉強喝了一大口。
李老四見狀,以爲這女郎是真醉了,便老實不客氣地在她身旁坐了下來,笑問:
“小,我看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還是有什麼不痛快?”
白莎麗心知魚兒已經上了鈎,趁機放蕩地笑著說:
“今日有酒今日醉,管它什麼心事不心事,只要能有一杯在手,那才是世界上最痛快的事啊!”
說罷,她便舉杯一飲而盡!
李老四剛說了聲:“小……”
不料白莎麗的手一垂下,酒杯掉在地上,“碰!”地一聲跌個粉碎。而她竟輕哼了一聲,把整個上身倒在李老四的肩上,醉倒啦!
李老四再叫了她一聲:
“小!”她連應也不應。
又輕推了她兩下,竟然動也不動,似乎已睡著了。
李老四爲了要證實她是真醉,還是假醉,竟把她的臉扳過來,捧著向她的嘴上聞了聞,果然是滿嘴的酒氣,看來確實喝了不少。
但他意猶未足,趁機捧著她的臉就向她的上吻去。
這是最好的試探方法,如果她是真醉得不省人事,自然毫無知覺,任他爲所慾爲,否則立刻就會反抗。
實際上白莎麗根本沒醉,只是剛才一杯喝的太猛,不免有點混身發熱。可是爲了裝成爛醉如泥,不要說是被這家夥吻,就是再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她也只好逆來順受,委屈求全啦!
李老四吻了一陣,見她毫無反應,居然膽包天,得寸進尺地,探手向她的
前摸索起來。
白莎麗今晚特地穿了身袒露背的洋裝,領口非常低,幾乎袒露出整片的酥
,和那兩堆肉
的上半部。
這身暴露的裝飾,原是故意引人注意的,想不到竟讓這家夥圖了方便,趁機大揩其油,占盡了便宜!
李老四這可逮著了,正在上下其手,不亦樂乎之際,忽聽座旁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喂!你別在這裏假公濟私啦,這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老四一擡頭,發現那位姜小已站在面前,只好尴尬的停止活動,強自一笑說:
“我,我只不過要證實一下,她是不是真醉了啊!”
“證實了嗎?”姜小問。
李老四回答說:
“大概是真醉了……”
姜小仍下放心,躬下腰來推了推她說:
“喂!小,你是不是醉了,派人送你回去好嗎?”
白莎麗只發出兩聲夢呓般的輕哼,仍然毫無反應。
姜小猶豫了一下,終于當機立斷地說:
“這女人來得很突然,不管她是什麼來路,你把她弄到我的車上去,把她交給我好了!”
李老四雖然滿肚子的不情願,但又無可奈何,只好伸手從白莎麗肋下圍過去,把她挾扶起來,再以左手托住她的彎,便將她整個身
抱起了。
姜小立即在前面領路,走向沙龍的後面,出了後門,那裏經常停置著兩部轎車,是專供臨時派用場的。
她非常謹慎,要李老四把白莎麗放在後座,再回到沙龍裏去,取了個小葯瓶出來,把瓶蓋打開,將裏面的液倒些在手帕上,蓋掩在白莎麗的口鼻之間。
原來瓶裏的是“哥羅方”,惟恐白莎麗在途中醒過來,所以必須采取預防措施,足見這女人非常的小心,絕不稍有疏忽。
這一來,白莎麗沒有醉倒,卻真被“哥羅方”迷昏啦!
于是,姜小把沙龍裏的事交代一番,便
自駕車,載著失去知覺的白莎麗離去……
不知經過了多久,當白莎麗被一強烈的“阿摩尼亞”葯味刺激醒來時,張眼一看,發覺已置身在一個
森森的藍
燈光的小房間裏。
這房間的面積不大,而且沒有任何家俱,地板則鋪著深紅,與房間同樣大小的整塊地氈。
房裏有四只古銅的鼎型香爐,裏面燒的是檀香,以致輕煙缭繞,滿室異香撲鼻,沁人心脾。
白莎麗就平躺在地氈上,而身邊卻有兩個女人,像日本婦女似地跪坐著。一個手持裝“阿摩尼亞”的小瓶,一個手裏捧了個精致的小玻璃盒,裏面盛滿了濃濃的紅液
。像血,又像葡萄酒,但不知究竟是什麼。
跪在她身邊的這兩個女人,打扮卻非常特別,她們整個的頭部,用一個像大紙袋的黑布罩罩住,僅露出兩個眼睛,完全像美“三k
”的模樣,但全身竟赤躶躶的,一絲不挂!
這就是‘靈魂教’的教友?……
念猶未了,那捧著玻璃盆的女人,已向她說:
“奉教主之命,請先喝了這個,再等候召見!”
白莎麗一骨碌坐了起來,故作驚詫問:
“這是什麼地方?”
那女人冷冷地說:
“你不必多問,教主馬上就要召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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