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香槟女郎8 春色無邊上一小節]婆娑起舞之間,穿十幾分鍾的助興節目,借以讓舞得累了的來賓休息片刻,喘喘氣的。
此刻場中正在表演,擔任這個節目的,是一對日籍的孿生,兩個女郎長得一模一樣,穿的服裝也完全相同,簡直令人無法分出誰是誰來。
她們比較保守,並不表演,而是在表演精湛的踢踏舞舞技。不過爲了迎合觀衆的胃口,她們仍然得犧牲
相,頭戴高高的硬殼紳士帽,手持“司的克”。身上穿的卻是閃閃發亮的比基尼泳裝,腳上是鞋底釘有鐵片的舞鞋,配以白
的短襪。
雖然她們暴露的有限,但由于舞藝精湛,動作表情優美,照樣能獲得觀衆的欣賞。由此可見,去夜總會消遣的人,並不完全都是中餓鬼!
可是,仍然有部分人,似乎根本對此毫無興趣,只是心不在焉地看著,在那裏裝模作樣而已。
鄭傑已穿梭不停地,替好幾張桌位的客人服務過了,但他冷眼旁觀了很久,仍然無法發現目標。
正走過一張只有兩個女客的桌位,忽聽其中一個女的輕喚了聲:
“仆歐!”
鄭傑停步回身一看,只見另一名女郎已伏在桌上,而桌上擺著五六只空酒杯,看情形她大概是喝醉了。
“小有什麼吩咐?”他走近桌前問。
那女郎一本正經說:
“她喝醉了,麻煩你幫個忙,替我扶她出去,我想送她回去休息了!”
鄭傑自然不能拒絕,只好過去把那醉了的女郎扶起,但她已迷迷糊糊,根本無法舉步,甚至連站都站不穩。
另一女郎已召來附近的一名侍者,把賬付了,將兩只手提包提起,側過臉來一看,不禁皺眉說:
“小薇,你怎麼醉成了這樣……”
鄭傑自告奮勇說:
“沒關系,我來扶她走出去!”
于是,他只得伸手將她纖腰挾起,使她的手臂搭放在他肩上,這樣才能帶扶帶挾地,等于夾拖著她向外走去。
好容易出了廳外,另一名侍者見狀趕緊上前相助,才使鄭傑松了口氣。
一名侍者領班立即上前,向跟在後面的女郎問:
“小,要叫車嗎?”
那女郎點點頭,侍者領班便走出大門外,召了部“的士”在門口等著。
鄭傑與另一侍者,合力將那醉了的女郎弄上車,正待領賞告退,不料那女郎忽說:“回頭我一個人也弄她不動,還得上幾層樓,你們能不能派個人跟去,我情願多付些小費!”
她的眼睛望著鄭傑,這話自然是沖著他說的。
本來客人在這種情形之下,提出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夜總會方面更有爲客人解決困難的義務。但是鄭傑卻另有重要任務在身,怎能輕易離去。
因此他准備讓另一侍者代勞,陪送她們一趟,不料他尚未及開口,那女郎已沖著他嫣然一笑,輕聲說:
“幫個忙吧,回頭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一笑,以及這兩句話,仿佛具有不可抗拒的力量,頓使鄭傑霍然心動。居然毫不猶豫地,開了車門上車,坐在前面的駕駛座位旁。
那女郎滿意地笑了笑,取出張鈔票賞給侍者領班,隨即登車進了後座。
侍者領班連聲稱謝,替她關上了車門。
那女郎便吩咐司機:
“到聯邦大酒店。”
司機把頭一點,立即加足馬力,朝武吉兵當飛馳而去。
聯邦大酒店座落在鬧區武吉兵當,在吉隆坡是與美倫大酒店同負盛名,設備非常豪華的觀光飯店之一。
車子到了大門口停住,那女郎付過車資先下了車,等鄭傑下車到後座看那醉倒的女郎時,才覺得實在有跟來的必要,並非那女郎存心找他麻煩。
因爲這女郎已爛醉如泥,斜躺在後座座位上,連扶她都無法下車,又怎能自己走進酒店去?
鄭傑無可奈何,只好將上身鑽進去,橫著腰把她雙手托抱起來,才算使她下了車,好讓“的士”開走。
可是,要把她這樣抱進酒店,讓人看了實在太不雅觀,鄭傑只得仍然將她兩腳放下地,再由那女郎一旁協助,連扶帶挾地,把她“夾”進了酒店大門。
在無數詫異的眼光交攻下,他們迅速逃進了電梯,升上四樓,不料剛出電梯,她竟兩一軟,使整個身
的重量,全部落在了鄭傑的手臂和肩上。
幸好甬道裏沒有人,鄭傑索把她雙手抱了起來,由那女郎帶路,走向距離電梯間不遠的402號房間門口。
想不到這女郎也是自己隨身攜帶房門鑰匙的,自動掏出鑰匙來把房門開了。
鄭傑將那酒醉的女郎抱進房,直接就把她抱至前,將她放到
上。可是正要將壓在她背後的手臂抽出時,不料她突然雙臂一張,摟住了他低著頭的脖子,使他上身頓時向前一傾,不由自主地撲了下去。
這一撲不但撲在了她身上,而且臉對臉地,幾乎正好成了個接吻的姿式。
鄭傑以爲這女郎是醉後失態,忙不疊要掙開她的手臂站起,誰知她竟放形骸地狂笑起來。
這一來不禁使鄭傑疑念頓起,情知有異,急將她勾住脖子的手腕捉住,使勁要把她的手扳開,但她卻緊緊摟住不放,就像被章魚的臂爪纏住了似的。
就在他情急萬分之際,冷不防後腦被重重一擊,仿佛是被槍柄當頭一擊,使他在毫無防範之下,只發出沈悶的哼聲,便伏在那狂笑不已的女郎身上,昏厥了過去。
等他被一漱口缸冷,當頭潑醒時,發覺已靠在一張沙發之上,雙手被反縛,兩腳也被綁住了。
而站在面前的,卻是兩個身上只戴罩,穿著迷你內褲的女郎,其中一個手裏執著漱口缸,另一個則握著手槍。
一看這情形,鄭傑已恍然大悟,心知自己是中了她們的詭計,現在無異已成了這兩個女郎的俘虜。
執槍在手的女郎笑笑說:
“別生氣,心情放輕松些,就當這是我們在跟你開玩笑吧!”
鄭傑不禁忿聲問:
“你們這是開的什麼玩笑?”
執槍的女郎又笑了笑說:
“你要認爲這不是玩笑,那我們也可以當真。不過我首先要告訴你一點,那就是你根本不像個仆歐!這你總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鄭傑暗自一怔,只好不動聲地問:
“那你認爲我像什麼呢?”
“這倒很難說了!”她說:“既然你不是那裏的仆歐,卻穿上這身製服晃來晃去,那就毫無疑問是在打什麼主意了。如果不出我們所料,對象很可能就是我們,所以我們不得不略施小計,把你請到這裏來!”
鄭傑不屑地說:
“哼!你們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我會打你們什麼主意?”
執槍的女郎冷聲說:
“老實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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