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雪魄梅魂第8章上一小節]求安葬他的屍身。”
黑
婦人道：“這麼說姑娘是不相信我的話了！”
霍瑤紅道：“老人家，那我倒不敢，無如我明知道他被人打落這斷崖之下……”
黑婦人道：“若非我母女馬上就要離此，我會把姑娘趕回崖上去，或者根本就把姑娘你留在這兒，如今我也不願太爲己甚，姑娘如若不信的話，盡可以在這兒找姑娘要找的人，就是翻開每一寸地皮我也不管，冰兒，咱們收拾東西去！”
說罷拉起絕
少女就要騰身……
霍瑤紅道：“老人家，請慢一點兒……”
黑婦人沒動，霍瑤紅接著說道：“老人家，我一再說明並無惡意……”
黑婦人道：“我也一再告訴姑娘，姑娘有沒有惡意，跟我母女無關。”
霍瑤紅眉梢兒微揚，道：“老人家……”
黑婦人道：“我母女要回洞收拾東西，失陪了！”
拉著絕少女騰身而起。
就在這時候，霍瑤紅看見絕少女的左袖裏，有件東西往外一飄，突然很快地又進了袖中，可是霍瑤紅已看清那是什麼了，心頭一震，立即騰身追上。
“老人家，請再留一步！”
她硬把黑婦人跟絕少女截了下來。
黑婦人跑上變了，沈聲問道：“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霍瑤紅淡然笑道：“老人家，請據實答我一句，令媛左手抽裏那是什麼？”
黑婦人神情一震，道：“我不願瞞你，那是一張人皮面具……”
霍瑤紅道：“我知道，我是問這張人皮面具是從哪兒來的？”
黑婦人道：“是小女在澗底拾到的！”
霍瑤紅道：“可否取出來讓我看看？”
黑婦人道：“姑娘，有這必要麼？”
霍瑤紅道：“我可以告訴老人家，司馬傑面貌就跟這張人皮面具一樣，早先我沒看出來，現在才知道竟戴有面具……”
黑婦人道：“姑娘的意思是說……”
霍瑤紅道：“老人家，這已夠證明，司馬傑在這兒了！”
黑婦人搖頭說道：“姑娘，我說這兒除了我母女之外，別無他人！”
霍瑤紅道：“那麼老人家，這張人皮面具怎麼說？”
黑婦人道：“我不是說過了麼，是她在洞底拾到的！”
霍瑤紅道：“老人家……”
黑婦人道：“姑娘又耽誤我母女不少工夫了……”
霍瑤紅雙眉睫揚，道：“老人家，我並沒有惡意，也一再好言懇求……”
黑婦人道：“姑娘，我也並未爲己太甚！”
霍瑤紅道：“老人家，我不願跟二位鬧成僵局，繼而以武相向……”
黑婦人臉一變，道：“姑娘，我也一忍再忍，甚至于三忍。”
霍瑤紅暗一咬牙，點頭說道：“好吧，既然老人家執意不肯……”
絕少女突然說，道：“這位
，你找他真沒有惡意？”
霍聯紅心裏一跳，道：“真的，姑娘，我說過他對我有援手救命之恩……”
黑婦人目注絕少女，目光嚴厲地冷然說道：“冰兒，不許你多嘴！”
絕少女道：“娘，咱們馬上就要離開這兒了，何必在臨走前還非跟人排鬥不可，再說，這位也沒有惡意……”
黑婦人道：“冰兒，娘不只對你說過一次，人心險惡，不可不防，你怎麼這般容易聽信他人片面之言！”
絕少女道：“我看這位不類邪惡……”
霍瑤紅對這位絕少女大有好感，立即說道：“謝謝姑娘，以我看令堂必是位隱世高人，既是隱世高人，就不該沒有分辯善惡的眼力……”
黑婦人冷哼說道：“姑娘，你好犀利的口
。”
霍瑤紅道：“不敢，老人家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實情！”
黑婦人沒說話凝目良久突然問道：“姑娘適才可曾說過來自崖下不遠
的費家莊院？”
霍瑤紅點頭道：“是的老人家！”
黑婦人道：“這
費的可是有金鞭銀駒之稱？”
霍瑤紅微微一愕道：“不錯，老人家也知道……”
黑婦人道：“姑娘休管這些，請答我所問，那司馬傑可是被這姓費的打不斷崖的？”
霍瑤紅訝然說道：“不錯，老人家怎麼知道……”
心頭猛地一跳，急道：“老人家，莫非是司馬傑……”
黑婦人冷然截口，說道：“把司馬傑打落斷崖的是姓費的，姑娘又來自費家莊院，若說找司馬傑並無惡意，實在令人難信！”
省瑤紅道：“老人家有所不知……”
話鋒一頓，接道：“老人家如果可以多耽擱片刻，我願意把個中情形對老人家作一番詳……”
黑婦人截口說道：“姑娘請說！”
霍瑤紅當即把個中情形，從遇見諸葛英開始，到聽說司馬傑被打落斷崖爲止，頗爲詳盡地說了一遍。
聽畢黑婦人點了頭：“原來如此，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癡情的姑娘……”
目中忽閃異采接問道：“姑娘，你說那玉書生諸葛英已死在梅花溪？”
省瑤紅道：“老人家，我本不相信一代奇才會就此殒落，無如他以帶病之軀進入海花溪’，不幸遭遇雪崩……”
黑婦人忽然轉移話鋒問道：“姑娘可認爲那位梅姑娘的雙
是司馬傑殺的？”
霍瑤紅毅然說道：“我絕不相信是他下的毒手！”
黑婦人點了點頭道：“我也不相信，他具此仁心，怎會……”
一頓，接問道：“姑娘相信司馬傑的話麼？”
霍瑤紅道：“老人家是指……”
黑婦人道：“那‘玉面書生諸葛英’薄情寡義之事！”
霍瑤紅道：“我本不相信，老人家該知道，‘玉書生’是當代首屈一指的奇才，與金鞭銀駒並稱于世，聲威猶在金鞭銀駒之上，他不該是那種人，無如司馬傑言之鑿鑿。……”
黑婦人微一點頭，又轉話鋒，道：“如今我願意告訴姑娘，我母女確實見過司馬傑……”
霍瑤紅憶道：“老人家他如今在……”
黑婦人道：“我再告訴姑娘，他並非不敵金鞭銀駒，他之所以被打落斷崖，一方面因爲梅姑娘的雙不是他殺的，再方面也因爲他身中奇毒，難以盡展功力……”
省瑤紅急道：“老人家，他身中什麼奇毒？……”
黑婦人道：“他在‘六诏’殺了一條‘角龍’不小心被用龍所傷，身中奇毒真要說起來，他已難再活三年……”
霍搖紅驚呼一聲道：“有這種事，老人家，難道這毒不可解……”
黑婦人道：“可解，無如他錯過了救自己的機會……”
接著把原因說了一遍，最後又道：“我還要告訴姑娘，姑娘幾位所見的，不是他的真面目，只是這張人皮面具，他的真面
氣度不凡，俊美無比……”
霍瑤紅輕呼一聲道：“真的麼，老人家？”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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