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傑和祈青思、珍妮、謝俊和在公司會所的貴賓室內共進午膳,窗外是海港遼闊的景。天上厚雲密布,偏有一柱陽光破雲而下,形成一道金黃
的光柱,照在海面上,活像神祗某一種難明的啓示。
謝俊和笑著向正和珍妮交頭接耳的祈青思道:“大律師,何時嫁給我的好朋友?”祈青思猜不到他有此一問,俏臉飛紅,白了他一眼後,又瞅了李少傑一眼,卻喜孜孜地垂下臻首。
珍妮推了李少傑一把道:“喂!快表態吧!否則有你好受的。”
李少傑笑道:“今晚吧!”
兩女一齊笑罵。
李少傑投降道:“過了這決定勝敗的一星期,我們便不管一切去結婚,公開的或秘密的,全由大律師挑選,我李少傑聽命行事,無不遵從,天掉下來當被蓋,決定奉陪。”
兩女被逗得花枝亂顫。
謝俊和看著窗外的景,喟然道:“很久沒有聽到少傑這種誇大的言詞了,就像回到了昔日在快餐店大怨懷才不遇的灰黯日子。倩婷如今亦由白領麗人,化爲
際紅得發紫的賣座大明星,珍妮則變了超級大富豪謝某的太太,連全城最難追求的美麗律師亦給我的拍檔追上了手,這一切就像夢境般多麼令人難以置信。”
李少傑感歎道:“只要解決了魏波,這個夢將更美好了。”
珍妮懷疑地道:“魏波直的會在一星期內藉運毒套取大量金錢嗎?”
祈青思解釋道:“別人或者不會,但像魏波這類一向都與毒枭有聯絡的人,一個星期足可入幾批貨了,然後分給大拆家,全部現金交易,便像探囊取錢般容易。”
謝俊和道:“我卻擔心他會不會明知警方正日夜不停地監視著他,還肯冒這個險。”
珍妮點頭附和道,“若我是他,索趁我們高價入貨時,把手上
票放掉,賺他一大筆算了。”
李少傑有成竹道:“魏波現在是身不由己,他損失了大筆黑錢,就算沒有我們迫他,毒枭們亦會迫他運毒還錢,而他能有別的選擇嗎?”
祈青思低聲道:“你們看哩!這人多麼厲害,異日我定給他欺負死了。”
各人愉快地笑了起來。
謝俊和記起一事道:“朱明剛打了個電話給我,說半山有座占地萬尺的花園華宅出讓,叫價一億二千萬,少傑你有沒有興趣用作與青思的新居。”
李少傑笑道:“讓你和珍妮享用吧!我歡喜青思的家,因爲……嘻!那是我們定情的地方。”
祈青思“啐”的一聲又嗔又喜地盯了他一眼,不依道:“好了!李少傑,你今天玩夠了我沒有。”
李少傑邪笑道:“當然未夠,今晚還要再玩過。”
這次祈青思的羞紅直透耳根,在桌下探手過去,狠狠在他大擰了一把,李少傑乘機捉著她的纖手,祈青思反手抓緊他,情意綿綿。
謝俊和笑著站了起來,扯起珍妮,笑道:“我會通知人不得踏進此半步,少傑和青思放心在這裏……嘿!而我和珍妮則較歡喜辦公室旁的休息室。”
珍妮笑罵著隨他去了。
李少傑將祈青思上半身摟了過去,溫柔地吻著她的香肩,另一手探進她上裏。
祈青思豐滿的房柔韌彈跳,嫩滑灼熱。
李少傑心中湧起幸福滿足的感覺,人生至此,夫複何求。
當晚在祈青思的家裏,李少傑接到何鐵翼的電話。
何鐵翼劈頭第一句道:“爛命成這家夥真有點用,買通了魏波手下一名信,探到有一批毒品今早由泰
轉去大陸,再以大船運來,明晚便可抵港,今次魏波死定了。”
李少傑贊了兩句後,問道:“倩婷第二部戲進展如何了?”
何鐵翼奇道:“她沒有打電話給你嗎?可是她卻常問你的情況,像聽極都不覺厭倦,放心吧!她已成了天之驕女,沒有人敢不奉承她。”
李少傑泛起難以言傳的感覺,她確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再談了幾句電影上的事後,挂斷了線。
祈青思這時在書房理好一些文件後,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示威地向他展露令男人呼吸頓止的美妙線條,放縱地坐入他懷裏,摟著他脖子道:“你真的很喜歡我們這個家嗎?”
李少傑看著她的眼睛道:“青思?你知否對我來說你是多麼彌足珍貴,就若神賜的恩物,我本以爲永遠再不會有一個溫暖的家了,但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事實,我知你不想生孩子,但爲我網開一面行嗎?”
祈青思感動地道:“我願爲你做任何事,由現在起我不再避孕,我要好好享受懷著你骨肉的醉人感覺,來吧!”
李少傑道:“我會做個忠誠的好丈夫。”
祈青思柔聲道:“男人想得到女人時誰不會這麼說,我雖很愛吃醋,但卻可容忍倩婷和妮妲,這看來雖是很荒唐的事,但我知道你是愛著她們的,只要她們一天還未嫁人,你就可視她們作情婦,我這麼大方,看你還敢欺負我嗎?可記得你足有兩個月都不理人家。”
李少傑見她算起舊帳來,連忙求饒,哄得她心花怒放時才道:“在魏波未解決前,我不得不照顧秋怡,希望你諒我這點心意。”
祈青思點頭道:“你是真正不念舊惡的好人,我怎會怪你,可是我絕不許你再和她做愛,我會恨死你的。”
李少傑和她勾著手指道:“遵旨!老婆大人。”
祈青思笑道:“少傑啊!還不爲我們的孩子努力。”
李少傑調笑道:“大律師迫不及待了。”
祈青思道:“若非如此,那天亦不用送羊入虎口,弄至今天這個田地了。”
李少傑汗流浃背由上醒來,祈青思像只最乖的小貓般蜷睡在他懷裏,芳香的氣息稍舒他扯緊了的神經。
他小心地移開了她,悄悄起,看看
頭的鬧鍾,九點剛過了兩分鍾,他蹑足走到外廳,兩頭大耳犬搖頭擺尾過來迎接他。
他強烈地感受到由噩夢回到現實的輕松感覺,撫著兩犬坐到沙發裏,打電話給譚端正,接通後道:“正哥!我今早起就有強烈的第六感,泄漏出來的今晚那條運毒路線只是障眼法,魏波采取的是聲東擊西法,爛命成那眼線得到的只是假消息。”
譚端正早風聞他有這種奇異的第六感,沈吟了一會後道:“你說得很有道理,照計這麼重大的事,除了他和幾個認爲絕對靠得住的人外,不會輕易泄露出來的,而這線索來得太容易了。”
李少傑道:“那怎辦才好?”
譚端正道:“我們將計就計,故意把行動泄一點點出去,讓魏波以爲我們真的上當,而事實上我們則集中全力監視他們最核心的幾個人,當然不會放過另外的走私路線,照我猜想,真正藉另一條路線的走私行動理應在差不多同樣時間進行,這樣才能收到最佳效用,若真的如此,我們便有把握多了。”
李少傑稍微安心,心髒卻忽地緊張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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