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覆雨翻雲第六章 駕馭魔種上一小節]扭擰擰,不過放心吧!我老戚做事雖率而行,卻絕不會始亂終棄。”
宋媚一顫道:“真的!”
戚長征微笑道:“當然是真的!”低頭吻在她的紅上。
韓柏展開腳步,似緩實快地趕往鬼王府去。
鬼王府附近清涼山腳下紮起了十多個軍營,過萬全副武裝的衛士駐守著所有道路,連在鬼王府另一邊的清涼寺和向著秦淮河的石頭城舊址亦禁止任何人登上去。
韓柏在路上被截著,因他這兩天都沒有再穿官服,只是穿著朝霞和柔柔爲他縫製的淡青長衫,兼之身上又沒有任何證明文件,守衛硬是不肯讓他上山,幸好一隊鬼王府的府衛剛要回府,認了他出來,忙讓出坐騎,和他一道到山上去。
韓柏乘機問起爲何來了這麼多官兵。
帶頭的府衛道:“這是府主的意思,敝府只會在子時至寅時把通路開放三個時辰,夠膽來搶鷹刀的須在這段時間來動手。”
韓柏心中喝采,只是這策略,應可絕了很多人癡心,任誰都知道這三個時辰裏,鬼玉府必是蓄勢以待,應付任何膽敢來犯的人。
鬼王的行事手段均大異常人,若換了是他韓柏,保證惟恐鷹刀收藏不密,給人知道。
轉瞬抵達鬼王府,看來全無異樣,反比平時更靜悄,難道府內的人都去了睡覺,好養足精神待晚上起來應付敵人。
鬼王今次見他的地方,竟是七夫人的湖畔小居。
虛若無居中而坐,七夫人于撫雲咬著下,垂著頭坐在一側,像個犯了錯事的孩子。
韓柏心叫不妙,幸好鬼王對他態度如舊,切地招呼他坐到另一側才道:“我本以爲小雲心如止
,再不會對任何人動情,所以才准她向賢婿借種生子,現在看來卻絕非如此簡單,小雲已對賢婿生出情愫,故此我不得不加幹涉。”接著搖頭苦笑道:“你這小子真是魔力驚人,我看小雲即管與你沒有赤尊信那種暧昧的關系,假若你蓄意勾引她,小雲可能仍然抗拒不了你。”
韓柏聽得啞口無言;不知說什麼話才好。
七夫人仍是默然垂首,不作一聲。
虛若無忽然失笑道:“一個是我的小師
,另一個是我的愛婿,而你們又是光明正大,沒有瞞著我發生苟合的事,我虛若無絕不會怪你們。而且若能還了小雲這心願,我虛若無只有高興,怎會反對。”
灼灼目光掃過兩人。
韓柏昂然與他坦然對視,不敢露出心內慚愧,因爲那天若不是虛夜月撞來破壞了他們的好事,說不定早和七夫人發生了肉關系。
豈知虛若無又道:“小雲告訴我,你本有占領她的機會,可是卻因她激不起你心中的熱情,任她怎樣求你,都不肯在沒有愛情的狀態下歡好。我聽了心中很欣慰,深慶沒有揀錯了人,否則你與一般好之徒有何分別。我敢說除非戒絕情慾的佛門高僧,沒有人能見小雲之
而不起歪心,否則老赤亦不會看中她了。”
韓柏心中苦笑,知道于撫雲沒有把同看春畫的事說出來。
虛若份績道:“可是你亦因此牽惹出小雲的情火,剛才她來求我找你,我一看她神,立知她動了情思。此事絕不可助長,小雲始終是月兒名義上的七娘,此乃人盡皆知的事。所以你們的事定要在秘密中進行,將來小雲的孩子須隨我之姓,若是男孩,我會認之爲子,繼承我虛家的香燈。事成之後你們兩人再不可有任何牽纏,我耍賢婿對此的一句說話。”
韓柏忙道:“嶽丈放心,小婿雖愛美女,但絕對有分寸,不敢違背嶽丈意思。”
虛若無哈哈一笑長身而起道:“明知是短暫的愛情,有時反更令人刻骨銘心,就像月兒的母,若非早死,我是否仍那麼深愛著她,實在難說得很,上天並沒有虧侍小雲,否則就不會長了個你這樣的赤尊信化身出來。到了門
,溫和地道:“月兒正在睡覺,待會來和我們一起吃午飯吧!”長笑去了。
剩下這對關系奇怪的男女,默然對坐。
韓柏想起這豐姿綽約的美女因失去了胎兒,一生幸福愛情全毀于旦夕之間,每日都在折磨自己,心中憐意大起,不過又暗暗叫苦,他尚未能真正駕馭魔種,找出釋放生機之法,不但沒法使她懷孕,連能否在朱元璋大壽前接回秦夢瑤的心脈,亦毫無把握,禁不住歎了一口氣。
七夫人迅快瞅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
她的眼神充滿了火熱和情慾,和以前的她真有天淵之別。
韓柏心想現在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還管得那麼多,先令她在肉上得到滿足,才計較其它吧。
站了起來,來到她身旁單膝跪下,一手按在她大上,另一只手把她一對柔荑握著,細審她帶點病態美的動人俏臉,柔聲道:“小雲兒,乖雲兒,我這樣叫七夫人好嗎?”
七夫人于撫雲微微點頭,那樣子真是又乖又可愛,惹人憐惜,比之第一次的冰冷無情,第二次的狠心出掌,第三次只想匆匆了事的神態,真的不可同日而語。
韓柏湧起柔情道:“抱我的寶貝兒入房好嗎?”
七夫人的秀目終往他望來,抽回纖手把他挽起身來,香印在他嘴上。
火熱的春情立時一發不可收拾。
吻至一半時韓柏一對大手全探進她的裙裏,搜索著,愛撫著。
七夫人那抵得住他魔手的挑引,積壓多年的情慾以最狂野的狀態釋放出來,主動來解他的服。
不片晌這對男女已躶裎相對,變成韓柏坐在椅上,而七夫人的動人肉則以交合的姿勢跨坐在他粗壯的
上。
激烈的動作狂野地進行著。
受到七夫人吟狂呼的刺激,韓柏魔
大發,按著她香肩進行了不留馀地的撻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極樂高
,爲赤尊信作出最令她快樂的補贖。
韓柏的魔種亦在不住提升中。
而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與女人交歡都明顯不同。
他感到魔種“活”了過來。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首先魔種根本和他是難分彼我。
他就是魔種,廣種就是他。
可是他從自身的會裏,感到一
不知來自何方卻濃烈得使他想狂叫舒泄的情緒,
般沖擊著他每一條神經,就像赤尊信在這刹那活了過來,使他感受到赤尊信對于撫雲那包含著歉疚、痛苦、熱愛的深刻情緒。
在狂熱的男女交歡中。
勃發著的生機,在他丹田積累起來。
自有了秦夢瑤的提示後,先後兩次和媚娘與虛夜月歡好時,他都特別注意內的狀況,知道當生機積累至近乎爆炸
的程度時,便會激射進全身奇經八脈裏,最後重聚于眉心內後腦枕間的泥丸宮,然後泥丸不住跳動,直至完全溶入本身的真氣裏,泥丸才會停止躍動。
與虛夜月交合後,泥丸的跳動比之與三位美姊姊與媚娘等歡好後最少長了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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