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條花”只感覺到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張了張口卻發現可以出聲,不覺杏眼圓睜怒聲罵道:“賈裕祖,你給本姑聽清楚,你要是敢怎麼樣,天涯海角你將發現沒有一
你容身之地。”
笑了兩聲,“辣手”賈裕祖道:“喲,你可嚇死我了。你也最好弄清楚,現在你可是在我手中,別再擺你那嚇得了別人嚇不倒我的虛名。”
栽了,這一次是真的栽到了家。
“皮條花”到現在才明白這個“辣手”賈裕祖絕不是一個不人流的混混,就算許多枭雄霸主恐怕也沒他來得狠毒辣,她也明白了一件事,在江湖上有的時候越是沒有什麼名氣的人才是越可怕的人。
像這“辣手”賈裕祖他雖然以前只是“蓮花集”一賭場的東家,可是他現在的所做所爲,又有哪一件不讓黑道巨擘爲之歎服?
心裏盤算著,“皮條花”引開話題道:“賈裕祖,你我從未謀面,亦無瓜葛,你如此設計我難道就不怕引起公憤,不顧江湖之義?”
“哈……好一張會說話的小嘴,你有沒有弄錯?到底是我設計你,還是你想要設計我?莫忘了,可是你先找上門來的,怎麼?莫不成你還真有那個瘾頭,跑到妓院裏來找樂子?”
“皮條花”傻了,也啞了。
“皮條花”也氣極了,因爲“辣手”賈裕祖的話已然嚴重的傷害到一個女人,尤其像她這種“出淤泥而不染”,潔身自好猶爲子的女人。
“好了,我們少廢話,說,你喬裝跑來找我到底想幹什麼?”
“辣手”賈裕祖切入正題道。
“找人。”
“我明白了,你可是想來此查那個小混蛋的對不?休還說我們沒有瓜葛?”提到小豹子這賈裕祖就心裏一肚子的火。
因爲要不是小豹子他不至于讓“四瘋堂”及“賀蘭山莊”給逼得走投無路。要不是他,他更不會到現在仍然受製于“九手如來黑雲”。最恨的莫過于誤了他手上的“東方之星”上貢,他現在不但是朝廷急于緝捕的要犯,而他一家十六口更早已判了監,只待秋決。
其實有很多賬是不應該算在小豹子的頭上,然而人就是這樣,從不會怪自己咎由自取,總要找個出氣的
人來發泄怨氣憤恨。
“他……他現在在哪裏?”“皮條花”對小豹子還真是出自內心,關注之情由此可見。
“你何不關心、關心你自己?”“辣手”賈裕祖一聽對方又再提起小豹子,他中的怨憤己快爆了開來。
“你……你敢。”“皮條花”雖然全身無力動彈不得,但是她的神智卻是清醒的很。
當她從“辣手”賈裕祖的眼睛裏發現到什麼時,不覺膽戰心驚,厲內在的怒喝。
“是嗎?我不認爲我有什麼不敢的,記得我剛才曾對你說過女人與賭是我這一生最喜歡的,而女人尤在前面,嘿嘿,你該知道,我也明白,就算我現在放了你,我敢保證我一樣必須亡命天涯,與其那樣我何不……”
這才是真正的心慌了。“皮條花”想也想不到這個人竟然已經完全豁了出去。
這一生中她從未碰上這種情形,甚至于有的人對她連想的念頭都不敢有,畢竟她可是一個聲徹武林、名動江湖,第一流的“殺手”。
“辣手”賈裕祖的眼睛裏已明顯的有了某種令女人發顫的火焰,“皮條花”更看到了他喉骨不停的上下聳動。
惜身且倔強的她已感到一涼意從頭頂直達腳底。她想反抗、她想退縮,然而她卻一絲絲力氣也使不出來,她不知道他剛剛給自己喂下去的是什麼葯,爲什麼有那麼強的葯
,甚至于她連手指頭想動一下也辦不到。
她不知道誰還能救她,她絕望無助的望著雙眼漸紅的賈裕祖一步步逼近。
可怕的是這個畜生竟然……竟然不顧他身後那三名像僵屍的人。而那三個人也居然連一點回避的意思也沒有。
這是什麼樣心理的豺狼虎豹?
他們又怎能做出這種禽獸也不如的事來?
“皮條花”流下了眼淚,她雖然是個女人,可是她從來就不流淚。現在她竟然掉下了眼淚,尤其是在四個男人的面前。
“放……放了我、放了我……”終于失卻了多年來闖湯江湖建立起來的尊嚴,“皮條花”軟弱的開口哀求。
“六粒骰”的總壇裏。
“賭尊”黃千也不知撚斷了多少根他額下視若命根子的白須而不自覺。
“落葉刀”古塘更是一會站起,一會坐下,臉上的表情簡直就像如喪考妣。
而廳堂一隅居然佐佐木先生和那三個東洋武士,也沈默的不發一語赫然在座。
實在忍受不了這種令人心焦的等待,古塘蓦然暴吼道:“咱受不了了,我不再等了,我現在就要出去,出去找小豹子。”
他這一聲沈喝換來的是“賭尊”黃千的一個瞪眼。
“老……老爺子,咱……咱真的無法再在這裏等待了……”痛苦的坐了下來,古塘頹唐的道。
“你以爲只有你急是嗎?在座的哪一個人不急?小豹子固然是‘四瘋堂’的少主,可也是咱‘賭尊’的缽傳人,更是這位佐佐木先生未來的東
快婿,我們都能沈得住氣等蕭姑娘回來再說,你爲什麼就不能稍安勿躁?”
“賭尊”黃千的話固然重了些,但古塘毫不爲忤,畢竟“賭尊”黃千不是別人,二來心急如焚的情況下,他根本就沒往別的地方想。
長歎一聲,古塘喪氣道:“蕭姑娘怎麼去了那麼久?莫不成她也出了事吧。”
“如果連蕭姑娘也出了事,這整件事情恐怕已不再是普通的麻煩了。”鄭歧是“六粒骰”中第一把好手,他對“皮條花”的種種知之甚多,不覺口說道。
“對方到底都是些什麼人?他們爲什麼連兩個孩子都要下毒手?”佐佐木先生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是每一個人都看得出來他內心的憤恨。
歎了一聲,“賭尊”黃千道:“前天晚上當我們趕到出事現場的時候只見一片淩亂,而那些圍攻蘋兒和小豹子的敵人只和我們打了個照面就全都退走,匆忙間又在黑夜裏,大家只想到那兩個小孩的安危,沒人去注意是些什麼人,等事後救了蘋兒,一來已驚動了官府,二來只忙著搜尋小豹子,要想再循迹去追敵人已是不及。”
“這麼說連對方到底是些什麼人,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
佐佐木的話不太好聽,古塘與鄭歧臉上一變,卻讓“賭尊”黃千用眼製止。
“我知道閣下急于找出對方人來,我們又何嘗不也一樣?
何況小豹子還在他們的手中,我們必須謹慎行事。”又歎了口氣“賭尊”黃千接著道:“到目前只收到對方派人交來的一張紙條‘人平安,暫居他。’卻……
百敗小贏家第17章 冷面殺手生“情火”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