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紅頂記第十六章 帝 位上一小節]“應先除左仲儀,拿下聖幫,否則江南勢力難控製。”
弘哲道:“早計劃啦,明暗同時進行,明者,朱老板快速發動攻勢,讓聖幫事業瓦解,暗者,我請張師父作法,收他魂魄,但只差生辰八字,你能弄到手麼?”
那殺手眉頭一皺道:“他的生辰八字,一定管用麼?”
“弘皙笑道:“怎麼不管用,那天海上起風又起霧,弄得海船沈沒,皆是張師父的功勞,靈界威力頂厲害。”
那殺手道:“或許可從總管手中取得……”
弘哲笑道:“交予你去辦,待事成之後,聖幫由你接管。”
那殺手拱手道—:“多謝太子栽培。”
朱亮功道:“漕幫如何解決?“
弘哲道:“他們?呵呵,不民解決,他們要解決的是弘曆和雍正,我們隔岸觀鬥。”
朱亮功頗有同感,拱手笑道:“太子英明。”
弘皙爽聲道:“去吧,暫時不再派殺手行動,免惹不必要的麻煩。”
兩人得令,恭敬而退。
弘皙撫著龍椅,江山到手感覺,實在妙極。
左仲儀甚快回到了聖幫,登時下令手下,將所有的受傷者報上來,然聖幫久未戰鬥,個個身強佳,無人受傷,他複往聖興號掠去,
自探詢船長風及時,結果仍是一樣,只三名因工作受作外,一切安好。
左仲儀暗道:“會是分舵人馬?”然此人對總舵了解至此,地位就是不低,不似分舵人馬,思考後,交代風及時加強戒備,隨又返回聖幫,孤坐“經緯”書房想理出冰緒。
已近四更,寅夜森靜,唯左窗蘭花暗吐芬芳,聞來讓人醒腦,他並無睡意,但就是猜不出何人是內。
忽有聲音傳來:“內不是用猜的,是用逮的。”不知何時,姥姥柳碧玑已行來,手中拿著黑貂髦袍,若慈母般披向左仲儀的肩頭道:“別累壞了,多休息,不是說找即能找出來,一切得靠機會。”
左仲儀感恩道:“我懂,只是……此人太厲害,且已和假太子理王挂勾,聖幫岌岌可危。”
柳碧玑詫道:“理王弘皙?他是假太子?”
左仲儀說溜嘴,只好承認道:“他有聖上秘詣,寫的正是傳位予他,但那秘記分明已被我偷來,他怎又有一分?”
柳碧玑詫道:“你盜得秘沼?”
左仲儀額首道:“正是……”想想,終往牆上世界地圖後方,抓出一包東西,小心翼翼打開,道:“就是它了。”
柳碧玑呵呵自得一笑道:“好功夫,竟能盜得大內皇宮之物,越看越滿意。”哥倆似地拍擊其肩頭得意依舊。
左仲儀幹笑道:“爲了它,有人差點喪命。”柳碧玑道:“差點就是沒死,沒死就是沒事,這代價值得。”伸手抓過秘沼攤開,果然見及傳位弘皙字迹,道:“原來是雍正心虛,想傳位允乃之子?”
左仲儀道:“弘督險,傳予他,鐵定
家大亂,故我藏了秘詣,誰知他還有一份。”
柳碧玑道:“那分是僞造的,這才是真的”。
左仲儀道:“怎麼說?”
柳碧玑道:“這分較舊,似已過了年歲,那分必定新貨,故是假的。”
左仲儀道:“倒是有理,但皇上一死,誰分得出真假?何況拿出新舊,寫的都是一樣,弘哲會說:‘皇上都立兩分,豈能假’帝位更穩固。”
柳碧玑道:“這就是藏在乾清官‘正大光明,金匾那分?”
左仲儀道:“不是,那分寫的是傳位寶王弘曆。”
柳碧玑道:“怎麼會如此複雜?”
左仲儀苦笑道:“我也頭疼,是照我觀察,皇上多少中邪,一時不察,寫下此秘诏,事後已後悔或忘了,才會另立秘诏。”
柳碧玑道:“如此慎重要事,怎可忘記?其中必有原委。”心念轉道:“反正已有雙诏,揣想雍正心態已是其次,只是你想誰接任帝位較理想?”
左仲儀道:“當然是寶王最佳,不論人品,修養,武功皆是上乘,弘皙
險,充滿了報複。”
柳碧玑笑道:“那就輔佐弘曆登基吧。”
左仲儀道:“可是聖幫一向以經商爲主,不涉政事……”
柳碧玑笑道:“錯了,平常可不沾政事,但它若來惹你,躲閃並非良策,又如朝廷慾滅聖幫,能躲避麼?當年康熙繼位,你爺爺多少盡力,雍正當朝,你爹也幫過忙,此時雍正雖未駕崩,但聖幫已起波瀾,得當機立斷,否則拖拖拉拉,良機頓失,也會給人牆頭草之感覺,不夠誠意。”
左仲儀忽有所覺,自己研究孫子兵法多年,不也說明: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道”爲“天道”。全上下休戚與共,同仇敵慨,若以“正道”解,當是選弘曆了:“天”爲“天時”任何天象,機遇皆稱之,既然碰上了,即是機遇如此,“地”爲地點,何
危險,何
安全,總該評斷,聖幫已起危險,得帶往安全之地爲是:“將”是指自己爲掌門,當廣集壑智,凝聚勇敢,威力,以求引兵作戰。“法”則是判斷是非曲直,如今那弘哲競和
細勾結,若一味求躲,反倒先機盡失,當主動出擊爲佳。
想通此點,左仲儀的心頭重鉛已去了一半,道:“姥姥教訓的是,聖幫將有所作爲才對。”
柳碧玑笑道:“你果真有大將之風,聖幫鐵定不會倒了,至于弘皙秘诏,有兩種方式,一是通知雍正,要他廢了,二是將它再盜走,讓他作怪不得”。
左仲儀道:“可是他仍能僞造。”
柳碧玑道:“僞造越多越不利,同時拿出兩分假貨,天下將如何猜想?呵呵,當然就是僞造的了”。
左仲儀恍然道:“有道理。”
柳碧玑交還真品,道:“藏妥,以備不時之需。”
左仲儀小心翼翼藏回地圖之後,隨又問道:“姥姥可知道誰最有可能是內?”
柳碧玑慾言又止,歎道:“任何事皆可說,但此事得有真確證據,我不敢猜測,否則已越權限,若引起誤會,我擔待不起,但可預見,內必不在聖幫之中,因今夜我盯得緊,無人進出。”
左仲儀道:“那就是不在聖幫者,皆有嫌疑?”
柳碧玑道:“證據,光猜行不通,我的人找不到證據,所以幫不上忙。”
左仲儀揣想,或許姥姥想說大叔和堂兄涉嫌,然事關左家家務事,她怎敢胡言,故不再爲難,道:“那就等證據出現吧。”
夜已深,柳碧現交代了早點入睡,適往廚房料理早餐去了。
左仲儀無法入睡,只好盤坐椅上,運功行氣,以解疲勞。
多日理幫中雜事,武功倒荒廢,故加勤催練,免得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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