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紅頂記第一章 護 駕上一小節]身。
跟看寶王,小德子即落險境,正危急
,忽見數道寒光遠
射來,直取三名殺手腦袋,叭然一響,腦飛血噴,濺得滿天血紅。
小德子唉呀撲跌中發現腦袋尚在頭上,複見寶王亦相安無事,始敢回頭瞧去,赫見青影閃動,掠若流星,正是聖爺左仲儀,登時尖喜大叫:“聖爺來了,救兵到啦。”
左仲儀武功,衆人有目共睹,一時欣喜,力圖再戰。
左仲儀哪肯松手,大喝道:“護住寶王,殺敵之事由我來。”
那句“護住寶王”除了指示李衛、冷斷天之外,且命令丁幻,青逸飛從之。
只見丁幻,青逸飛潛掠崖頂,不斷以暗器射殺迫近寶王之殺手。
李衛,冷斷天亦圍過來,易攻爲守。
然冷血殺手的確太多,只要有人退,必定搶攻,霎又聚集數十人擠命殺來,狠刀利劍招招奪命,險象仍在。
左仲儀卻早有對敵之策,冷笑道:“爾等只爲帝位謀命,已是弑君大罪,再不退去,死路一條。”
知對方必不肯退,已抓得十數支短刀在手,用的仍是方才強勁狠毒手法,猛一撲前,十數短刀射出,直若流星劈月,猛砍殺手腦袋,叭叭數響,十數個腦袋俏也似地彈跳空中,脖頸血注嘶嘶沖高,嚇得殺手詫異,來了何方高手,竟能發出如此強勁暗器。
然更可怖一幕仍在上演,左仲儀已從殺手中搶得兩把利刀,強勢撲來,其武功超絕,掠閃之間,簡直若行雲流,火樹銀花,東轉西掠,如虎入羊群,予取予求,那快刀斬
,似斬亂麻,趁殺手怔楞之際,他已撲前二十余丈,痛宰十余人,個個皆是刀落腦袋仍在,待覺脖子冰冷後,腦袋始被血注沖向空中,殺手這才知已首
分身,尖聲啊地駭叫,卻已是喉斷聲落,換成鬼泣般嘶嘶噴血聲,聽來特別恐怖。
殺手正駭,左仲儀又宰了七八個,他甚且砍斷了三人的手臂,讓其慘叫聲震撼山谷。
這一慘吼,殺手已寒心,眼前這位血人只一照面,連砍十數個腦袋,更奪走數十人命,簡直和厲鬼索命有何差異?
正寒心中,左仲儀又宰殺數人,他已被鮮血噴淋滿身,仍不肯罷休,冷邪森叫著:“擋我者死。”用的正是“長江武學”理論。
只要奔騰泛濫,唯有讓敵手寒心而退,否則將難擋後頭氣勢,故一上手即采斷頭殘酷殺敵手法,盡是狠招伺候,惡虎撲羊,殺得敵手膽顫心寒,不知該戰或不戰。
正掙紮中,左仲儀更若狂龍沖入殺手陣營,雙刀絞天亂旋亂砍,斷頭是頭,斷手是手,斬腰是腰,斬是
,一個照面又宰殺十余人,嚇得殺手臉
鐵青,哪敢再戰,急喝道:“快退,碰上妖魔了。”殺手寒心抽退。
左仲儀豈肯松手,厲道:“殺無赦。”拼命追敵。
李衛、冷斷天等人已被左仲儀狠勁嚇楞,他們怎知瞧來一向自是溫和的聖爺,擠起老命會是如此的恐怖,眼看一顆顆腦袋飛起,一注注濃血沖天,尚來不及揣想是何事情,已然倒了偌大一片血屍,幸腦袋正空白之際,那句“殺無赦”喚醒衆人,這才想到仍身落險境,哪顧得發楞,李衛喝道:“上,殺無赦。”所剩十余手下乘勝追擊,又殺得敵手落荒而逃。
崖上殺手亦難耐丁幻及青逸飛猛放暗器,受傷頗重,在首領下令撤退下,已棄守崖面,各自逃竄。
左仲儀硬是追擊出崖谷,再殺二十余敵後,見其四逃竄,始末再追擊,兩把血刀往地上一
,锵得森森發寒,冷道:“擋我者死。”一身血淋淋若魔頭,讓人望而生畏。
李衛終亦趕來,他亦宰了七八名敵手,報得小小冤仇,見及左仲儀,立即拜禮:“老夫從未服過人,今日終見得天下第一殺敵猛將,一個照面,宰殺數十妖人,恐比關雲長過五關斬六將更猛。”
冷斷天難得服人,今日一見,終知武功差聖爺一大截,以前實不自量力,終也拜禮道:“多謝相助。”
左仲儀淡然一笑道:“他既然要我們老命,只有拼命,既是拚命,還能手軟麼?”
李衛額首道:“不錯,兩軍作戰,豈能手軟,聖爺心境,我能會。”
寶王亦已趕來,見及血人,不禁落淚:“左兄,你我從未深交,由得您如此拼命?”
左仲儀終也下跪:“雍正皇既已駕崩,您即是當今皇上,草民在此先行大禮……”
寶王趕忙扶持:“不成不成,我縱接帝位,又怎肯受你大禮,從今而後,你我以兄弟相稱,同甘共苦,治理天下。”激動得抓緊兄弟肩臂不放。
李衛暗道左仲儀果然人中龍鳳,知何時表現誠意,經此一役輸誠,已確定他孤注押于寶王身上,且既已兄弟相稱,往後日子恐若康熙先帝和左海甯關系,至
至義了。
左仲儀道:“君臣之禮得受之,縱寶王另有恩賜,且等日後再說,目前請
下蟒袍,由我穿上,一路引開敵人爲是。”
寶王詫道:“這……好麼?”
左仲儀道:“不可一日無君。”
李衛道:“可行,寶爺快快解,
家爲重。”
寶王亦知輕重,當下解去蟒袍,換穿大內高手
服,由李衛護著,另走捷徑潛去。
臨去寶王感激喚道:“來日京城見。”
左仲儀招招手:“自己小心……”目送對方離去,立即穿上蟒袍,大搖大擺地往前奔行,待掠至驿站,青逸飛,丁幻已備妥馬車等在那裏,且有十數手下冒充大內高手,乘夜狂奔,仍往北方沖去。
青逸飛道:“直沖北京,恐也跟寶王路線重疊?”
左仲儀道:“咱不能繞道,畢竟十萬火急之事,一繞道就穿幫,李衛,冷斷天經驗足,將會理,你且躲入車廂,免泄了底。”
青逸飛怔道:“我?”
左仲儀道:“冒充李衛,豈有女的?”
青逸飛臉腮一紅:“好吧。”終棄馬躲入車內,笑道:“寶
王有何指示?”
左仲儀笑道:“替我捶背,舒活舒活筋骨。”
青逸飛白眼:“節骨眼還開玩笑?”
左仲儀道:“背脊倒是真的有點酸,摸又摸不著……”
青逸飛道:“好吧,我看看……”伸手想按去,又覺不對,扯其背,始發現這道六七寸長傷口,嚇得臉
鐵青:“你就是喜歡拼命。”
左仲儀道:“豈是喜歡,只是此時此刻,不拚行麼?”
青逸飛疼心道:“下次小心點,瞧你殺人,簡直殺紅了眼,連我都認不出。”拿出金創葯,替他敷上。
左仲儀苦笑道:“又能如何?已到敵死我亡地步豈能手軟?你可未見過幹軍萬馬作戰,那才叫慘烈。”
育逸飛歎道:“不知弘皙是何心態,竟然卑鄙至此。”
左仲儀道:“誰不想當皇帝?尤其他又有遺诏。”
青逸飛亦知狀況,不再多言,道:“你好好養傷,來路恐仍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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