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酒賭小浪子第十三章上一小節]學,身手比軟軟高,軟軟聽她的。
兩人喝了七八杯,誰也不出聲,小五子沈不住氣地道:“軟軟,我有個想法,所以才把他弄到此。”
“也許我知道你的想法。”
“你說說看!”
“不讓那個仙蒂小喇叭獨占,至少我們也分了她一杯。有一天不論在何見到小仙蒂,就告訴她我們也曾……”
小五子道:“咱們的想法不謀而和,只不過這是不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這句話‘是不是’三個字?”
小五子點點頭。
軟軟道:“男女之事,永遠談不上那三個字的。”
小五子道:“咱們來劃拳以決失後如何?”
軟軟道:“好主意!”如在未失身之前,二女都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三拳兩勝,小五子勝了。
在賭場中長大的人,玩這些總是占便宜些。
小五子喜極而手足無措。她早已屬意小羅,本以爲今生已不可能。盡管是以這種方式得到他,她以爲得到就是得到,沒有什麼分別。
盡管她已算是過來人,已非清白女兒之身,但小羅在她的心目中卻像是必然的伴侶,她認爲她在小羅心目中也該一樣。
關上門,軟軟爲她把風。
童先生一生沈迷醉酒和婦人,第間的一些花梢自是小五子前所未見也前所未聞的。開了竅以後,現在也變成老手了。
小羅能聽能說卻不能動,完全由小五子擺布。
小羅大驚,道:“小五子,快下!快點!”
“下?爲什麼?”
“不下你就會造成終生的遺憾。”
小五子笑得好媚好蕩,道:“你是不是說你已經有了小仙蒂?”
“這當然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我不是那個小羅,小羅另有其人,我只是一個假小羅而已。”
小五子此刻*火高熾,哪還能懸崖勒馬?
加之小五子惟恐煞風景怕小羅不合作,已爲他服了葯物。
此葯的力量一旦發作,自然是順理成章,到渠成。
事已至此,小羅自然是什麼也不必說了。
他過去接近很多的女人,表面上看來是個好之徒,其實不然。
小五子盡情享受她一年多以來夢寐以求的歡娛。她不以爲這是輕狂,她認爲小仙蒂得到小羅的方式也未必高明。
人要作不太光明的事,總要先爲自己找些理由。
小五子盡了興,再由軟軟接“棒”。
其實她們如此放形骸,表面上是貪圖肉慾征逐,事實上在她們心底深
,卻恨透了童先生和常有慶,她們這麼作,就等于向二人示威,或者是一種侮蔑,讓他們戴綠帽子。
小羅羞忿慾死,這種事對他一點也不陌生,但是,每次都是由他自己選擇,由他自己作主,而這次卻是被動的。
他的的確確變成了兩女的玩物。
而他由于己服了她們的亢之葯,又身不由己。
所以二女可以說爲所慾爲,盡興而罷。
二女去洗澡時,在浴室內大談今夜之樂,且給了小仙蒂顔看,這真是她們今生最最得意的事。
葯力退後,小羅自解穴道離去。
小羅、“葛三刀”和茜茜三人又在賭場中。
而這家賭場又正好是“中原十二賭坊聯盟”之一的興隆賭坊。小羅一坐下,人家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于是找來了一流的老千,四周自然也布滿了殺手。
所謂殺手,有的是武藝高強,而有的只是一擊成功的狙擊手。
“天門”的老千四十左右,他世故地道:“老弟要賭什麼?多大臺面?先說明也好有個准備,看來都是道上的朋友。”
小羅道:“賭多大都成,那看賭什麼而定。”
老千道:“梭哈如何?”
小羅道:“行!”
老千道:“賭多少臺面你說吧!但希望不少于五千兩。”
小羅道:“那是當然,我賭錢從不零狗碎的。”
他說著卻未掏出銀票,目光向四下一梭溜,竟發現潘奇在人群中,立刻向他招招手,道:“過來!”
潘奇並非怕他,而是怕那披發人。
他知道,披發人叫他到宣傳小羅有“五
鬼脈”絕症,已治不了一年的動機,不過是要高手不屑動小羅。
披發人自必是小羅的朋友或人。
潘奇一生中沒有死心塌地服了一個人,只有披發人例外。
所以小羅叫他過去,他猶豫了一下,分開人群走到小羅身旁。
小羅道:“把六千兩銀票放在我的臺面上。”
潘奇面一變,正要拒絕,小羅眼睛一瞪。
這一瞪,潘奇不由一窒,也有點怕他。因爲他也不是小羅的敵手。
萬一在這麼多人的場面上翻臉動手吃了虧,可就不是五六千兩銀子可以彌補的損失了,衡量輕重,忍痛掏出一疊銀票。
小羅一把奪過來,道:“全賭了!”
潘奇哭喪著臉,道:“小羅,那是三萬多兩呀!”
小羅道:“三萬兩在你不多,在我不少,試問,一個好好的大活人被你解剖了一次,這能值多少?”
潘奇呐呐而止,的確,小羅對他已經夠客氣了。
賭局開始,由小羅發牌。
本來牌在他的手中,好像每張牌都聽他的指揮,只不過這一次他表演了最拙劣的洗牌技巧。
他故意把牌洗散了,使人覺得他是個大外行。
至少老賭徒在洗牌方面是很在行的。
當小羅讓對方“遷”牌時,“天門”說不必了。
不必“遷牌”有兩種動機,一是信任對方,一是有把握。
所謂有把握就是不怕對方作弊。
小羅當然有數,當他發給他自己的第一張暗牌時,“天門”
閃電般伸手要抓他的左手,但是已稍遲一步。小羅道:“老兄,你幹啥?”
“天門”道:“你弄鬼!”
“別找岔成不成?這麼多的人沒看清,只有你看到了?”
“出門”和“末門”也道:“我們也看到了。”
小羅道:“你們看到了什麼?”
“天門”道:“你這張牌不是從第一張牌上發的,而是第二張下面第三張發的。動作太快,別人當然未看清。”
小羅攤攤手道:“各位相信嗎?”
四周圍觀的人多爲賭客,他們並不知道“中原十二賭坊聯盟”的事,再看看小羅洗牌的拙劣技巧,自然不信。
所以有幾個賭客道:“這位小友不像個老千。”
小羅笑笑道:“公道自在人心。”
他發了第二張明牌。
“出門”是小八,“天門”是小九,“末門”是“十”,只有小羅是一張“j”,四家合起來成了個兩頭順的架勢。
論牌面自是小羅出賭注,他推出了兩千兩,三家居然都跟了,這是反常的現象,一家都未打下去。
一張牌兩千兩銀子,觀衆不由咋。
第三張牌“出門”是一張“q”,“天門”是“k”,“末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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