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江湖雙響炮第二五章 女光棍氣概上一小節]的因素和寂寞、過了很久,才慢慢道:“你該知道,這世上就有種人是絕不過年節的。”
“那種人?”
“沒有家或有家歸不得的人。”她答道。
流天涯的
子們,的確未曾享受過年節的歡樂。
別人在過年節的時候,也正是他們最寂寞的時候。
沈野忽然輕輕歎了口氣。
“其實我……我也一樣從來沒有享受過年節的樂趣。”
“哦?”毒狐似乎很驚奇。
“你當然不知道我狀況。”沈野似乎很深沈地說:“我自懂事以來,就不分寒暑,不分節令地日夜練功,而且是一個人在一間小木屋中苦練。
下山行道積修外功時,等于是流江湖隨遇而安。
每年的小年夜家中會接到我的一封平安信,知道我還在人世而已,如果未接到,就表示我已離開了這個陽世了。因此,當別人在過年節時,我通常是旅客中的孤零零躲在被窩中聽外面的爆竹聲。”
毒狐沒有擡頭。也沒有開口,她只將軀緊緊地偎入他的懷裏。
久久,沈野斟了酒,托起她的軀,將手上的一杯酒遞給她,再拿起桌上的另一林。
”小姗,來!爲同爲天涯淪落人幹一杯!”他舉杯一飲而盡。
毒狐也同樣地幹了,頗有女光棍之氣概。
“小姗,今夜咱們都要打起精神來,把心中那些不如意的事暫時分開。
你難道不認爲咱們能獨一室。燈下對飲夜話,是緣份嗎?”他改變了話題,希望製造氣氛。
“當然。”毒狐的低好像已過去了,她欣然說:“我長那麼大,這是第一次與一個年輕男人在夜間共
一室,尤其是我心儀的男人!這不是緣份是什麼?”
“既然你認爲這是難得的緣份,你應該曉得如何把握吧!”他用手指在她上打出了窗外有人的暗號。
“這還用你教呀!”她半真半假的投身于他懷中,主動送上香吻,玉手卻在他身上遊動撫摸。
沈野已感到吃不消了,不曉得酒精在他肚中作怪,還是毒狐的熱情引起的反應,他感到周身發熱,腦中昏昏的。
這種現象與感覺他從未有過。他在與郁紅绫幾次的逢場作戲中,也未曾出過類此的感覺。
毒狐的襟不知何時敞開了,露出了一半酥
,沈野感到心旌搖蕩,正要低頭吸吮時,突感致命
一陣刺痛。
“還不去關緊窗房,難道真的讓別人看白戲?”她大聲催道。
于是他放開緊抱著的軀,起身來到窗邊將窗子關好,並上了
栓,當他回身時,卻不見她的人影。
毒狐已經側臥在上,睜著一雙
汪汪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似乎很有默契地,他吹熄了油燈,摸索著上
。
經過一陣窒息的熱吻後,兩條赤躶的肉
開始相互糾纏,接著傳出令人血脈贲張的聲
,以及如癡如醉的呢喃,久久,始靜寂無聲了。
沈野與毒狐雖然早已醒來了,但兩人仍賴在上不想起來。
她發亂钗橫,羊脂白玉地的酥半露在被外,嘴角含春,微閉著美目,似乎在回味著美好的經曆。
沈野卻張著雙目凝視頂在冥想。
“爺!你是否後悔了?”毒狐柔聲問沈野被她的語音拉回現實。
“我只是感到委屈了你,事實上咱們可以避免發生的,只怪我定力不夠……”他似是自責地說。
“爺!我們都不是小孩子,既然做了就不應該自責或自怨。
男女之間的情愛需求,是天生的,既然彼此都需要,又何必予以抑製呢?在我而言,遇上你這個使我心儀的男人。我就心甘情願地獻身,這與一般的肉慾無關。
我也看得出你對我有一份愛憐之心,既然是兩情想悅又何必在心中放不開呢?或許你會覺得對不起事室,但我卻認爲不應有此想法,並非是我個豪放,才有此意。
本朝的高僧十方大師曾說過:若是因緣巧合的話,一心之中,可容兩種真情,甚至多于兩種。
一代高僧都有此慾論調,可見有其深刻涵義。你又何必耿耿于懷?”
“我……我……”
“別再說那些自責的話了,我不會要求你對我承諾什麼,你也不必對我負責,咱們是各取所需,其間沒有絲毫勉強,今後你仍然是我的主人,我仍是你的管家。假如彼此有需要,隨時都可以逢場作戲,如此大家心裏都不會有負擔。”
說罷,她主動地纏住他,玉手在他身上挑逗撥弄,漸漸地他也不甘示弱地回報,兩人赤躶的身又合而爲一了。
春光趕走了寒氣,令人魂銷的低聲呻吟,而激發起他的雄風,久久,風急雨停。
毒狐先起著
梳洗,並招呼店夥送來豐盛的早餐。
經過毒狐剛才一番開導後,沈野似乎也想通了,因此又恢複以往的神情,兩人有說有笑地用完了早餐後,乘著難得的大好晴天,計劃外出走走。
已時正。
兩人出現于鳳凰臺上。
倚在白玉欄杆向北望,南京城曆曆在目。向西南遙看,裏外的鳳臺鎮上連人畜走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昨夜聚集風神會高級人員的那座農舍,亦曆曆在目,但門前廣場卻靜靜的。
他倆並未特別注意那座農舍,以免引起跟蹤者的疑心。
兩名跟蹤的人是作儒生打扮,搖頭晃腦地邊走邊吟,的確像兩個酸儒,可是他們長袍底下的快靴卻露了馬腳。
快晌午了,沈野兩人徐步走下鳳臺山,走過通濟橋返回平安賓館。
午膳是叫店夥送到房內食用的。
這是沈野的策略,讓敵人摸不清他的慣,就無法在事先安排設計陷井來暗算他。
雖然昨夜他聽到風神會中新下的谕令,嚴禁所屬人員向他挑釁,但風神會尚有一批未曝光的秘密殺手,誰敢說該會不會派遣那些殺手向他暗算?
整個下午他與毒狐均耽在房中未露面,使那些監視的人,疑神疑鬼。這是鬥智,誰的耐差,落敗的機率亦高。
傍晚時分,他倆在房內用過晚膳後,正在品茗清談。
門外響起店夥的叩門聲:“沈爺,店外有位爺駕車來接沈爺及夫人,請您兩位動身。”
“知道了,我們收拾一下就出來,謝謝你、”他與毒狐立即動手收拾簡單的物,並將兩人的兵刃用布包好,出房行向店堂。
胖彌勒正與一個身材高大滿臉虬須的大漢在談話、一見沈野兩人,立即堆下滿臉的笑容,心中那份高興就甭提了,這位瘟神總算要離店了,他正要開口說幾句言不由衷的客氣話。
身旁那位虬須大漢文即邁步上前,向沈野施禮並接過兩人手中的包裹。
“在下因路上耽擱了一會,讓爺與夫人久候了!”
沈野一見來人不由一怔,塞外飛龍居然派他的副統領擎天手來充作他的隨從,心中一陣感動。
“原來是宋師父來,真不敢當!”他由衷地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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