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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任小賭》第6章 叫花雞

第2小節
李涼作品

  [續酒狂任小賭第6章 叫花雞上一小節]額,不是其它旅館能比擬得上。尤其,當冬天來臨,萬梅盛開之時,前來棲梅館賞梅的人,只怕超過上萬,那種熱鬧的景象,不是qin眼見著,還真叫人難以相信。”

  四平一旁聽了便接口問道:“雲館主,只是不知道這梅園中,都種了些什麼品種的梅花?”

  “凡屬梅花之類,如早梅、官城梅、消梅、古梅、重葉梅、綠萼梅、千葉香梅、紅梅、鴛鴦梅、杏梅、臘梅等等,均在所植範圍之內,梅樹不下千株,堪稱應有盡有。”

  “可惜啊!可惜。”

  小賭在一旁,冒出了這麼一句驚人之語。

  雲長風頗爲訝異地問道:“不知任公子可惜何事?”

  “唉!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詩俗了人,此時不但無梅、無雪且無詩,徒剩梅樹下大俗人一堆罷了。”

  雲長風聞言,頗有深得知音的感觸。當下哈哈笑道:“公子果然雅人,但願今年瑞雪時,得見故人尋梅來。來,幹杯。”

  三寶和四平憋紅了臉,不敢大笑出口。

  看來,會稱小賭爲雅人的,只此一家?雲長風,其它可是別無分號。

  小賭見三寶他們那種怪樣子,便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八以示警告,不准漏他的氣。

  接著他舉起手中的酒杯,豪爽地道:“幹。”

  只見他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看得雲長風頗爲高興,越來越欣賞小賭這小子。

  其實,小賭他人也確切不俗,尤其以他古靈精怪的頭腦,對不少事都能舉一反三,反應敏捷,當然這些風花雪月、吟詩弄墨的事,也難不倒他。

  只是小賭的個xing,天生放縱,率xing而爲,不喜歡世俗加諸于身的種種拘束。

  所以,小賭總是以嬉笑怒罵的態度來面對人生,他認爲只要自己的行爲舉止,不至于危害他人,他有權讓自己依自己的心意過日子。

  因此,小賭總會將自己屬于深沈感xing的那方面情緒,隱藏在歡樂之後,用笑聲充滿世界,不做工筆的刻求。

  也往往在適當的時機中,小賭便偶而來上一段感xing時間,充作一下雅人。

  小飛雪與小賭相chu,也算有些時日,但是往往小賭的言行,仍常常出乎她的意料。

  像現在,她就睜大了眼睛,直往小賭身上打量,好象突然不認識小賭。畢竟,小飛雪還是第一次聽見小賭如此有學問。

  “哇塞塞!小賭,你真的不簡單呢。”

  “那當然,等下回下雪時,咱們再來這個棲梅館,好好來上一段賞梅吟詩的大戲。”

  “哈哈!哈哈……”

  衆人俱是大笑,有得意,有歡喜,也有著無言的承諾。

  這一頓飯,由晌午吃到太陽西斜。

  最後,小賭終于提起正題,向雲長風問道:“雲館主,如今我們有急事,必須早趕往長白山,不知館主能不能提供快馬給我們。”

  “不知任公子趕往長白山是爲何事?老夫可否效勞?”

  “我們上長白山是爲取葯救人,人手也足夠,只是時間緊迫,一來要快馬加鞭,二來要妨止至尊教那批混蛋家夥找碴,如此而已。”

  “嗯!我可爲各位先准備快馬,同時通知銀城所屬各地驿馬站,爲各位備妥更換的馬匹,如此一來,便不用擔心路上因爲馬匹疲憊而耽誤了時間。至于至尊教,老夫早就聽聞他們行事毒辣的手段,我會暗中知會銀城的眼線,要他們阻攔至尊教的人,並同時保護小公主的安全。”

  小飛雪一聽,雲長風同意讓她前往長白山,樂得抱住雲長風的脖了,給他一個香噴噴的qinqin

  雲長風大呼消受不起。

  于是,小賭又再請雲長風幫他聯絡地獄門,請地獄門的人打探至尊教的動向,以作以行路時的參考。

  ***

  月夜。

  初更。

  棲梅館東側,一個旁門之外。

  總管海無煙,手中正牽著五匹壯碩高大的關外峻馬。

  雲長風正與小賭他們話別。

  “任公子,請多多照顧我家小公主,銀城上下,自會感激不盡。”

  “雲館主,你別客氣,只要有我任小賭在,我絕對不讓別人欺負小飛飛。”接著小賭在心中加上一句:“只有我例外。”

  “老夫先代城主謝過你了。”

  接著雲長風又轉身向小飛雪道:“小公主,至尊教徒全是無惡不作的殺胚,小公主千萬要小心,見著他們時,不用客氣,殺了就對。”

  畢竟,雲長風還是放心不下小飛雪,更怕她一時心軟,傷在至尊教手中,于是才會有如此一番的狠話,來告誡小飛雪。

  小飛雪乖巧地點點頭,向雲長風道:“雲大叔,請你也轉告我爹,就說小飛雪自己會仔細小心,只要玩夠了,自然會回家去,請爹和娘不要擔心。”

  雲長風只能點點頭,原先,他並不打算放小飛雪離去,但是見小飛雪和小賭他們感情融洽,心知若是硬要留下小飛雪,只怕到時候,小飛雪再來個不告而別,那時要找人就難了。

  不如讓她跟著小賭,一路上自是可以掌握她的行迹,並且,隨時可以派人暗中保護著,便不怕出事。

  這個決定雖非萬全之策,但總比不知她的芳蹤何chu強得多。

  終于,小賭他們五人蹬上了馬鞍。

  衆人又是一陣依依不舍。

  方才拍馬向東馳而去。

  雲長風回身吩咐海總管道:“無湮,記得盡快將詳情報城主得知,同時聯絡洛陽金寶錢莊的朱掌櫃,請他也派出人手,配合保護小公主。”

  “是,屬下馬上去辦。”海無煙急急轉身而去。

  雲長風仍是一人,兀自仁立在月空之下。

  他在想著小賭,這個奇妙的小孩,那張純稚的娃娃臉,就在吟詩時,仿佛變成一個曆盡人間愁苦的落拓狂生。臉上表情在剎那間,留巡著令人迷離的情感,就像一個盡視生命涵意的巫師,用他沈默的雙眸想要傳送出,多少凡人不能領略的人生之定義。

  終于,他歎口氣,揮去這突如其來的莫名感想,轉身步入側門,門在一聲輕響中被掩上,拴上了。

  夜,更深了。

  小賭一行五人,趁著月seshui,涼風襲人的幽靜時刻,策馬狂奔。

  “得得!”“得得!”的馬蹄聲,響在夜空,也響在小賭他們五人的心坎上。

  雖然,小賭人在棲梅館時,仍是嘻笑如常,其實他內心中,早巳經擬定了許多計劃,也做過許多計較。

  故而,他抓住棲梅館中那段極短的時光,縱情讓自己大笑一場。因爲他知道,再下去恐怕會有很多笑不出來的時候了。

  天,漸漸地亮了。

  太陽緩緩自山頂上冒出頭來。

  田野四周沐浴在金se的旭日之中,有著一份,不比夕陽稍差分毫的美。

  是誰曾這麼說過:“旭日和夕陽,除了方向不同之外,它們的美是無分軒轾的。”

  可惜,小賭他們五人並沒有時間去ti認這份美感。

  東升的旭日,只有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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