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聞言,不禁想笑,他們想破腦子都恐怕猜不出南宮鷹何做出如此突兀之舉——談生意要挖洞?如此行徑已超乎常人許多了吧?”
銀月問道:“他有說談何生意?”
已和南宮鷹相交那麼交,她該是最了解他的人,雖然此事讓人發笑,她也笑不合口,但想起來總覺得怪異,南宮鷹如此做,除非碰上更奇怪事情,否則又怎會如此失常呢?
範工卻搖頭:“我不清楚,不過他說很快就回來,該在附近才對。”呵呵笑起:“看他如此高興,該是去辦喜事,各位不必那麼緊張啦!”說完,不想理會這群神經過敏者,自行要起招式,打得喝喝有聲,心血來還練起袋鼠功蹦著人群打轉,一副逍遙自得模樣地欣賞這些神經過敏者。
李威南自是相信南宮鷹就算出問題,憑他武功也該足以應付,尤其他走時是笑聲連連,該無惡事才是,遂笑道:“也許少堡主一時心血來,我們太過緊張了;他既然挖了洞,咱們把它埋回去便是,少堡主掌力果然驚人,連石桌都被震成粉末,實是不易啊!”
他邊說邊蹲身,蹬著泥土,想掩此洞。
長者都動手了,範通夫婦及銀月自也湊上來一起掩填泥土。
想及南宮鷹行徑,四人仍是莫名笑聲不斷。
範通忽見兒子還在逍遙打轉,不禁冷喝:“轉個什麼勁?你老爹在工作,你在玩騎馬打仗?還不快過來!”
範王登時扁了嘴,一臉委屈應是,收招加人掩土工作,心頭卻暗暗叫道:“有朝一日,我大功告成,看你如何發威?”
還是母寒七鳳溫和多了,總是以母愛精神瞧著兒子,讓範工直覺她比父
可愛多了。
衆人埋完深洞,天已透亮,該是開張時刻.遂各司其職散去,心頭老想著南宮鷹挖洞談生意一事,全都莫名不解且想笑。
看來只有等南宮鷹自回來解釋,才可能知道是何原因,瞎猜只會讓自己腦門更抽疼罷了。
且說南宮鷹一路笑到東效山上。
他實在忍不住笑意,遂躲入山谷,一連劈打數百顆巨石,想借耗去功力來挽回百會、玉枕兩穴始終流化不去之怪現象。
然而,他劈得汗流浃背,還是笑聲不絕,緊張得直叫:“怎麼辦?怎麼辦?”
不得已,他遂找往山谷一花崗硬岩,凝起雙掌,猛劈再劈,震得地動山搖,石粉籁籁亂飛,那岩面不斷往裏凹。
眨眼間,推進七尺深,笑意仍未止,他再劈又劈,足足劈了兩時辰,深入地底十數丈,這才累倒地面,哪管灰塵撲身,還是猛喘再喘,然而每喘幾下,那笑意仍潛發出來,他趕忙盤坐,運起功力看看是否能治此笑症。
功行一周天,兩周天,以至于三周天,腦門那流晃怪現象又從平夥中漸漸掀起,嚇得他不敢再運神功,急忙沖出山洞,跳入
潭洗澡,以清醒腦門。
那周而複始笑意始終不斷。
南宮鷹經過此折騰後、已稍能了解。累倒有益于阻止笑聲,但卻無法根治,尤其在功力恢複之後,那笑意更形明顯。
然而老是幻想往昔趣事而笑個不停,在別人眼中豈非成了神經病?如此嚴重之轉變.又怎能讓人接受?
南宮鷹不禁想起神經老人,他除了行爲怪異之外,並不會囚而笑聲不斷。
“一定有辦法!呵呵……”南宮鷹想及神經老人模樣,他終又忍不住想笑,想忍可是越忍越糟,于脆暢笑幾聲後來得舒服些。
他無法接受如此轉變,得自上天山,找神經老人討解葯,否則如此下去,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他匆忙爬出潭,運起功力,想將
服蒸幹,咬著
頭忍住笑意,始敢返往長安城。
然而進了城,咬努嘴模樣,並不雅觀,他只好買些酸梅、糖果塞往嘴巴。
咦,效果不錯!那酸梅刺激頭唾液增加,大概影響腦線什麼,笑意再無那般強烈。
他趕忙折回頭,買了一大包幹梅,瞧得那老太婆以一種暧昧眼神瞄個不停。
買酸梅有什麼不對?
南宮鷹邊走邊想,忽然瞧見一大腹便便婦人不正也啃著酸梅迎面走來?
他趕忙將整包酸梅塞往青衫裏頭,窘笑不禁抽起。
只有孕婦才對酸梅特別喜愛,自己一個大男人啃酸梅過日子,成何統?
然而,除了苦笑之外,又能如何?爲今之計除了這辦法較爲有效阻止笑意之外,他毫無計策可用。
“笑吧!反正我藏妥些,誰會知道?”
南宮鷹不斷如此安慰自己,懷著莫名笑意,不敢走在大街上,兔得被人識出,全第一大富公子如今一副落湯
模樣。
他改走小巷,連鑽七八條方回到威南缥局,哪敢走大門,偷偷潛向後院圍牆,溜了進去,然後急于趕回西廂房換服。
然而方推開房門,銀月本是呆坐雅房,不知在想什麼,忽被門扉啓動聲驚醒,猛一回頭,乍見南宮鷹,雙方同是驚詫萬分。
“你回來了?”銀月化驚爲笑。
“你在這?”南宮鷹想露微笑,卻呵呵開心大笑了起來。
銀月哪知毛病,聞及笑聲,瞄眼道:“看你,一身落湯,還這麼開心?去了哪兒?辦了什麼事?使你高興成這副德
?”
“我沒有開心……”
“那幹嘛笑成這樣?”
“我……呵呵……是開心,很開心……”南宮鷹猛咬酸梅以忍笑意。
“你去了哪兒?又談了什麼生意?”銀月嫣然一笑:“一定是大喜事吧?看你笑的那麼開心?”
“談生意?”
“你早上不是交代範王去談生意?”
“呢……對對對!我差點忘了,呵呵,是去談生意沒錯!”南宮鷹笑聲不斷:“談成了,所以很高興……”
“什麼生意啊?”銀月瞄向南宮鷹手中那大包東西,邪邪一笑:“那是什麼啊?”
“呢……這……沒什麼,呵呵……”南宮鷹急忙又把酸梅藏于背後,幹笑不已。
銀月從沒見過南宮鷹有此怪異舉止,欣笑起來:“一定很貴重吧?能不能讓我瞧瞧?”
“一點兒都不貴重,是隨便買買而已,沒什麼好看,呵呵……”
“你在逗我?”銀月瞧他笑的怪異,當然如此想法,調皮之心不由升起,喝地欺前,探手即搶,弄笑道:“不給我看,我偏要看!”
“真的,沒什麼,呵呵……”
銀月動作雖不快,卻嚇得南宮鷹急慾掩飾而跳閃避開,酸梅本在右手卻拖向左手,誰知速度過快,那粗紙又被暈
。
那一拖,叭地一響,紙袋裂出七寸長缺口,酸梅甩撒開來,急得南宮鷹直叫不好,窘困地伸手抓去。
然而他抓得了十幾顆,卻抓不了數十顆,酸黃梅子散落四,一顆顆清清楚楚現在銀月眼前。
她怔詫不已:“是酸梅?你一大早出去就是爲了買這東西?”
“是……呢……不是……”南宮鷹愣……
狂俠南宮鷹 第二十章 遇 刺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