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鶴剛走到怡情居廳前,寄情已經含笑迎了出來,賀鶴入廳之後,立即低聲道:
“寄情,你身子不適,最好少淋夜露!”
“總護法,謝謝您的關心,屬下可否與您至書房談談?”
“好呀,請吧!”
賀鶴進入書房,一見書桌上已經擺了兩杯茶,立即含笑道:
“哇,寄情,你可真設想周到啊,請坐吧!”
說完,迳自就座。
寄情卻正道:
“總護法,屬下待會若有唐突之,請恕罪。”
“哇,寄情,你何必如此客氣呢,坐下來談吧!”
寄情道:
“請稍候!”突然走到壁前,同時朝那粒突出的石塊輕踢三下,“軋……”之聲方揚,她立即又輕踢三下。
剛開啓寸余的暗道入口,立即又合上。
駭得立起身子的賀鶴,卻無法將自己的那張嘴合上了。
寄情走到桌前,正道:
“舒情不知此事,您請坐!”
賀鶴身子一震,坐下之後,沈聲問道:
“寄情,你何時知道此事的?”
“宋姑娘來此宿夜以後。”
“寄情,你太聰明了,什麼事也瞞不過你!”
“請您原諒屬下的放肆,屬下因爲關心您的安危,才會特別留心!”
“哇,謝啦,你還知道什麼?”
“總護法,恭喜你即將爲人之父!”
“什麼,你也知道此事?”
“屬下曾由暗道去過怡珠居三次。”
“哇,那……我的底牌豈非全部被你揭穿了!”
“屬下知道不少的事,不過,絕對不會揭穿的。”
“寄情,我相信你!”
“謝謝,屬下在獲悉二位宋姑娘的忍辱情形之後,在敬佩之余,爲了成全你們三人,所以才把腹中之胎取掉!”
“哇,這是什麼用意呢?她們一定會接納你的!”
“不,屬下不願強人所難。”
“哇,黑白講,情之一物,原本神聖,你既然已經知道她們的遭遇,應該了解我的爲人,豈可妄自菲薄?”
“我……我不配呀!”
賀鶴輕輕拉起她,柔聲道:
“寄情,我不會說那些正經話,我只會說我愛你,你明白嗎””
“我……我……嗯……”
賀鶴未待她再說下去,立即摟住她同時封住那個櫻。
好半晌之後,賀鶴才松口,柔聲道:
“寄情,請問芳名?”
“金雯梅。”
“好名字,人如其名!”
“多謝您的誇獎,我本是太原人,因爲突遭劇變,雙相繼病亡,只好投靠一房遠
,由于他是大風幫之人,便被送至此地。”
“那遠房目前還在本幫嗎?”
“死了,全家被一死無名火燒死了!”
“哇,是本幫搞的鬼嗎?”
“很有可能,因爲,幫主一直不滿我替二位堂主拉攏高手。”
“哇,太過分了。”
“本幫的作風一向如此,舒情的雙
皆是本幫主的二級護法,去年也死于一場無名大火,這類事情實在不勝枚舉。”
“哇,舒情怎麼沒有不滿的情緒呢?”
“身在虎穴,誰敢吭聲呢?”
“的,我真想宰掉樊天霖那個畜牲!”
“總護法,您忍耐些,惡人自有惡報,大風幫主多行不義,此次居然敢惹了丐幫及杭州镖局,氣數已經差不多了!”
“何況,你如果殺死他,你怎麼對小交待呢?你不妨袖手旁觀,屆時再出來收拾殘局,好好的整頓大風幫。”
“哇,我只希望能夠救出宋老堡主,根本沒有興趣接掌大風幫。”
“大風幫的前身乃是東湖堡,你既然娶了宋家小,不妨重新恢複東湖堡的聲譽,做些有益武林之事。”
“哇,梅
,你真的這麼想嗎?”
“千真萬確,憑著你的這聲梅,只要能夠在您的身邊效勞,即使爲妾爲婢,
也絕對沒有怨言。”
賀鶴又立即摟緊吻住了她。
這一吻,二人立即緩慢的走向房間。
寄情溫柔的替他鋪妥被褥正慾睡去之際,賀鶴卻對她道:
“梅,在此陪陪小弟,好嗎?”
“這……我這身子……”
“軍事要塞,小弟不敢亂闖,行嗎?”
寄情雙頰一紅,立即羞赧的上了榻。
***
翌日午後,賀鶴正在午睡之際,突聽舒情在房外高門喚句:“總護法!”賀鶴突然一醒,問道:
“舒情,出了什麼事?”
“副幫主召見,千千在大廳等您!”
“好,我馬上出來!”
他匆忙的穿妥靴走入大廳,立即見幹幹裣衽行禮道:
“參見總護法。”
“免禮,走吧!”
沿途之中,只見人影穿梭不已,賀鶴心知心有情況,立即加速腳步。
果然不錯,他隨著千千來到大廳外,只見姚倩華肅容吩咐六名老者,他示意幹幹離去之後,立即肅立不動。
半晌之後,那六名老者匆忙的走出大廳,六人一見到賀鶴,立即退到一邊拱手行禮道:
“總護法,你先看看這封飛鴿傳書。”
說完,立即將手中的小紙條遞了過去。
賀鶴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
“傍晚返幫,派人接應!”
“總護法,煩你率領六十名護法前往接應!”
“遵命!”
“馬車已經備妥,沿途之中自有那六名護法招呼,若遇有強敵,煩你動手!”
“遵命!”
賀鶴跟著她走到大門口,果然看見六十名大漢已經各牽一匹健騎面對大廳而立,遠大門口則停著樊淑惠的那輛豪華馬車。
那六十人一見到他們二人,立即拱手喝道:
“參見副幫主。”
“免禮,各位此去接應幫主,必須服從總護法的指揮,出發吧!”
“是!”
“得……”聲中,那六十人已策騎依序馳向大門。
賀鶴朝姚倩華拱手行過禮,立即掠向大門口。
他上車坐妥之後,立即沈聲喝道:
“出發!”
駕車的大漢吆喝一聲,使個鞭花,那兩匹健馬立即馱著馬車疾馳而去,那六十人分成兩批在馬車前後疾馳而去。
馬車馳行雖疾,由于設備完善,毫無震簸之苦,賀鶴從車前珠簾目睹沿途風光,心中不由得思疊起。
前塵往事,一一浮上心頭,他在感慨自己的離奇遭遇及幸運之際,立即思忖樊天霖爲何需要派人接應。
如果往好想,樊天霖慘敗,所以才要人接應。
如果往壞想,他已凱旋歸來,故意要耍派頭。
就在他沈思之中,天已漸漸接近黃昏,馬車也馳離昆明正沿著官道疾馳而去,賀鶴心中不由得暗暗的高興著。
因爲,樊天霖在飛鴿傳書中曾提及在黃昏時將返回總舵,此時卻尚未遇見他,分明他已經耽誤了行程。
除了慘敗之外,他怎麼耽誤行程呢?
又過了半……
靈天幻刃第十四章 憑空掉下美豔福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