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斷臂刀第二十一章 再起事端上一小節]對,忙道:“莫非三位還有什麼貴幹,還是擔心李某的酒飯內又有毛病?”
樊飄零怕一見面就把氣氛鬧僵,搶著說道:“李兄想到哪裏去,兄弟等人今天前來,的確是有件事情要和李兄商量,但願李兄千萬不要介意。”
李天浩朗朗一笑道:“彼此多年老友,幾位有話只管明言,只要李某做得到的,無不盡力!”
樊飄零道:“只要李兄不責怪,事情就好辦了,兄弟先想問句話,令郎大龍賢侄近來在外的行動,李兄是否清楚?”
李天浩歎了口氣道:“這畜生是越來越不像話,整天很少在家,有時甚至數日不歸,家門不幸,出了這麼一個不肖之子,真不知是李某哪輩子作的孽!”
樊飄零見李天浩並不護短,心情已大感輕松,于是直接了當地說道:“實不相瞞,昨晚梅莊花園出了一件命案,令郎李賢侄也牽涉在內。”
李天浩吃了一驚道:“真有這種事?怎麼老夫毫不知情?”
樊飄零道:“事情是昨晚才發生的,李兄當然不會知道,連兄弟和葉兄,也是剛才由王剛那裏得到的消息。”
李天浩臉驟現凝重,望向王剛道:“王老弟,真有這回事?”
王剛十分有禮貌地答道:“其實李老伯早應明白,令郎很久以前就和百花門搭上關系,目前已是百花門的西路總監,上次在石榴村,晚輩已和他會過一陣,昨夜晚輩的手下在梅莊花園被人誘殺,也是他在暗中指揮,還望李老伯明察!”
李天浩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久久不能平複,半晌,才語氣沈凝地說道:“事情真有如此嚴重嗎?老夫雖知道他在外面胡作非爲,但總覺得他還不至搭上百花門的關系,而且居然擔任了什麼西路總監,這話似乎太過聳人聽聞了!”
他頓了一頓,又道:“老夫雖然家門不幸,出了這樣一個孽子,但卻絕不護短,只是想問問王老弟,你剛才的話,有什麼證據?”
王剛依然保持著應有的禮貌,道:“小侄但求老伯把今郎叫出來,只要當面對質不愁他不說實話。”
只聽葉逢甲道:“李兄,王剛是騠騎營的人,他的話當然不是空穴來風,想你一世英名,出了個兒子竟是百花門的人,實在連兄弟我也感到不好意思,令郎如果在家,你就把他叫出來吧!”
這幾句話,說得實在過分了點,李天浩臉鐵青,冷然笑道:“你們諸位聽著,李某雖然不護短,但也不能讓人隨便在自己的兒子身上栽贓,王老弟雖然是騠騎營的人,也該講法講理,僅憑兩句話,何能取信于人,若拿不出真憑實據來,誰也別想帶走他,金刀莊也丟不起這種面子!”
頃刻間的變化,場面已弄得大有劍拔弩張之勢。
葉逢甲雙目圓睜,大聲道:“李莊主,小婿王剛,絕不會冤枉了令郎,咱們都是武林中人,百花門正是你我的大敵,他們不但危害江湖,甚至把朝廷都攪得惶惶不安,令郎加入百花門,你反而偏袒于他,真可惜了你這一世英名!”
這場面使得樊飄零大感不安,他奇怪葉逢甲近日來爲何情變得如此暴躁,此刻雖然表現得義正詞嚴,實際卻等于在攪局,只好搶著打圓場道:“兩位都是多年深交,若因此傷了和氣,實在可惜。李兄,兄弟的意思,你還是把令郎叫出來當面談談,若真冤枉了他,我們情願向你大禮賠罪!”
李天浩總不失是個明理之人,立刻吩咐一個下人道:“去把大少爺叫來!”
不大一會兒,李大龍便隨著那下人來到客廳門口,當他看到客廳裏有葉逢甲、樊飄零、王剛等人在座,立刻臉大變,剛要轉身開溜,已被李天浩喝住道:“畜生,你要往哪裏去?”
李大龍只得硬著頭皮進入客廳,先向葉逢甲等人見了禮,然後走近李天浩身前道:“爹!您叫我有事嗎?”
李天浩揚手一掌,直掴到李大龍面頰上,聲俱厲地道:“混賬東西,你把爹的面子全丟光了,昨晚到什麼地方去了?快說!”
李天浩這種雷霆之怒,樊飄零等似乎還是第一次見過,他明是教訓兒子,實際上等于打的三個客人。
李大龍捂住面頰,咬牙咧嘴地道:“爹,兒子昨晚一直在家裏不曾出去,您幹嗎發這麼大的脾氣,兒子也是娶妻生子的人了,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面,讓兒子以後怎麼做人?”
李天浩怒不可遏,又是一掌掴上了李大龍的另一邊面頰,喝道:“混蛋,我是哪輩子燒了牛糞,才養出你這樣一個沒出息的東西,其實你沒出息能在家裏規規矩矩守著也沒關系,卻竟然背著我加入了什麼百花門,而且居然做了什麼西路總監,兔崽子,你是不是想把爲父的活活氣死?”
李大龍雙手掩住面頰,已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直著嗓門叫道:“爹,您是聽誰說的?”
李天浩喝道:“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還問聽誰說的,你有理由去跟他們三位講!”
他說著再對葉逢甲等三人道:“各位,我把兒子交給你們了,你們自己問吧!”
李大龍轉過身來道:“葉老伯、樊老伯、王剛兄,莫非是你們三位在家父面前說了什麼話,才使他老人家發了這樣大的脾氣?”
王剛朗聲道:“李大少,事到如今,你也用不著再裝瘋賣傻了,上次在石榴村,你指揮十二名秋風殺手,不曾把我和賤內殺死,看在令尊的分上,事後我並未深究,目的是希望你知過能改,誰知昨晚你又指使老莫殺害我的手下人,還想抵賴不成?”
李大龍噘嘴打了哈哈道:“王剛兄,兄弟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石榴村的事,那只是一場誤會,你用鞭傷了我的膝蓋,我照樣不曾追究,至于昨晚又發生什麼事,我根本弄不清楚!”
“看李大少的意思,是不肯承認了?”
“常言道得好,情以雙爲憑,賊情以贓爲證,不知王剛兄可有什麼證據?”
“那你就把昨夜的行蹤交代明白!”
“兄弟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離開金刀莊!”
李大龍死不承認,一時之間,難免使王剛不易置。
樊飄零見王剛頗有爲難之意,不由朗聲道:“李兄,你可能擔保令郎從昨天到現在一直不曾離莊?”
李天浩不願爲兒子遮掩,一來他確實弄不清昨夜李大龍的行蹤,二來深恐對方提出反證,自己反而難以下臺,默了一默道:“你們三位只管問他,李某不想幫著兒子說話!”
樊飄零籲了口氣道:“李兄,若我們三人這樣問下去,只怕問上三天三夜,也問不出所以然來。”
李天浩不動聲道:“樊兄的意思呢?”
樊飄零歉然笑道:“只要李兄不介意,兄弟希望能讓李賢侄隨王剛到騠騎營去趟,只要把騠騎營昨晚到過梅莊花園的兩位弟兄找來雙方一對質,事情便不難落石出,兄弟可以擔保,李賢侄在騠騎營這段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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