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劍壘情關第十五章 正人君子受誣陷上一小節]野劍招。
房中地方窄小,劍無法施展,鐵棍封住了正面,閻王駱四根本沒有接近的機會,三尺劍只能正面進攻在窄房中對付八尺長的粗鐵棍,簡直是自不量力。
逗得林華火起,手上用了七分勁,猛地棍花乍現,“铮”一聲暴響,閻王駱四的劍突然從中而折。
“你給我跪下!”林華豪氣飛揚地大叫。
閻王駱四剛感到虎口一震,剛看到劍斷,剛想退,已來不及了,鐵棍已迎面點到,百忙中本能地駭然下挫避過致命的一點。可是,鐵棍卻稍向右偏,貼著左肩下沈,只感到肩痛如裂,脊梁受到可怕的重壓,雙支持不住向下屈。
“助我!”閻王駱四狂叫,丟掉斷劍雙手抓住壓在肩上的鐵棍,用盡吃的力氣拚命想將鐵棍向上擡並向側推。
“跪下!”林華叫,棍加速下沈。
刀疤曹五聞聲轉身,左手一揚,打出一枚三棱镖,射向林華的咽喉。
林華身形略扭.鋼镖一閃而過。
“噗”一聲響,閻王駱四屈膝跪落。
吳大爺大驚,火速撤劍。
“誰敢上,我就斃了這不講理的家夥。”林華大喝。
閻王駱四再也支持不住了,向前一撲。
林華擡棍起腳,踏住了閻王駱四的背心,棍點在對方命門穴上,作勢向下搗,虎目生光,冷然注視著前面的人,不怒而威。
“爹。”吳芬高叫,意在阻止乃父上前。
蔡二小的劍,已點在刀疤曹五的背心上,叱道:“曹五爺!恐怕你才是吃裏執外的人。”
刀疤曹五冷笑一聲,說:“二小,等令尊趕到時,在下再禀明令尊
理。”
蔡二小冷哼一聲,盛怒地說:“你與穿雲燕毛叔,都是奉家父所差,暗中負責保護我和大
的人。而昨晚毛叔倒斃東院,你卻無影無蹤。今天,你卻急于殺宗三滅口,吳叔的事,似乎用不著你如此過份熱心,爲什麼?”
“昨晚我追人去了,怎能怪我?”刀疤曹五強硬地說。
林華迫視著吳大爺,冷笑道:“昨晚在下雖不曾至各地察看,但確知入侵的人皆是熟悉貴地的人,喜風樓的機關暗器幾乎已全被破壞,毫無作用,此事確是可疑。請問,昨晚捉到活口嗎?”
“不曾,你的意思是……”吳大爺眉心緊鎖地答。
“有內。”他語氣堅決地說。
“這……”
“大爺有查明的必要。”
“內就是他。”被踏住的閻王駱四掙紮著叫。
“如果在下是內,早就擄了姑娘們走了,還在此地等死?”
林華不住冷笑,說:“既然你認爲在下是細,爲何不想查出我的底細來,卻妄圖殺我滅口呢?”他轉向吳大爺,又道:“吳大爺,你如果不信令媛與二小
的話,將會抱恨終身。在下不願與你們結怨,爲免多生是非,在下只好走了,你可以追查,相信定可查出線索的。”
他抓起閻王駱四,製了軟穴,一手揚棍,一手挾人,喝道:“讓路,在下要這位閻王做人質,他必須負責宗某平安離開。”
“你要到何去?”吳大爺厲聲問。
“在下在府城等候,如果兩位小啓程動身南下,而仍需在下掌鞭,可到府城找我,我在府城等候十日,過期不候。”他是說給兩位蔡姑娘聽的。
“你出不了本寨的。”
“你不要閻王駱四的命了?”
“這……”
“在下要殺出貴寨,當無困難,只是殺出必定多傷人命,在下不希望流血而已。讓路。”
“宗三,你能留下幫我們清查細嗎?”蔡二小
用請求的聲調問。
“不能,留下太冒險。同時,小可不希望卷入你們的紛爭。”他斷然地說。
蓦地,站在門內最外側的蔡大小突然打一冷戰,搖搖晃晃倒了下來。
“你根本滿口胡言,昨晚你並未成功,怎肯走?”刀疤曹五冷笑著說。
“砰”一聲響,第二個倒下的是施大同。接著,是被劍所製的刀疤曹五直挺挺地躺下了。
房中大亂,急向外沖。但一切都嫌晚了,接二連三先後一刹那間,所有的人全倒了,最後倒下的人是林華。
醒來時,他發覺正身于一座十分堅固的石室中,寬約八尺,長有丈二左右,一端有一座鐵葉門,門上有一個三寸見方的小孔。一面石牆上開了三個四寸見方的通風孔,可看到外面映人的陽光。頂高一丈左右,以一尺寬的青石條所搭蓋,沒有熱度傳下,石牆皆以三尺長尺半高的巨石所砌成,可知厚度極爲可觀。石牆皆達三尺長以上,除了那座鐵葉門之外,不可能破壁而出。他成了籠中之鳥,石室之囚。
手腳並未上綁,可是,他的皮護腰已不在身了,可知已被搜過身。
他緩緩站起,仍感到有點暈眩,頭重腳輕,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忖道:“好利害的*葯,大事不妙。”
他發覺靴子並未被取走,暗叫僥幸。
他發覺室中不止他一個人,共有五個人之多。其余四人是天南劍客張一海、刀疤曹五、蔡二小、吳芬小姑娘。四人分別躺在兩端,仍然昏迷不醒,全都
衫不整,顯然皆經過徹底的搜查身上寸鐵俱無,完全失去了反抗力。
“這是什麼地方?用迷香擒我們的是誰?”他困惑地想。
如果是吳大爺在搗鬼,那麼,吳芬不該也囚在此地,天南劍客與刀疤曹五,更不可能成爲獄中之囚了。
首先,他必須弄清身在何。
從鐵葉門的小孔向外一看,他倒抽了一口涼氣,不由心中叫苦。外面是一間三丈見方的幽暗石室,但上面不是石頂而已,可看到梁檀瓦片,和粗大的橫木巨架。
“是刑室。”他抽口涼氣低叫。
室中有各種刑具,和行刑的椿架器物,火爐烙鐵釘松骨架老虎凳,一應俱全,那些家夥似乎都沾有血迹,似乎可嗅到令人作嘔的血腥,令人看了毛骨悚然,那
森可怖的幽暗氣氛,也令人不寒而栗。
刑室中有一名帶刀的青大漢,正在一手抓住烙餅,一手抓了半只煮
,坐在老虎凳上,跷起一條二郎
,吃得津津有味。
看日影,已是午後時分了。他早膳不曾入腹哩!看到對方進食,不由肚中咕咕叫,而且口中發苦,口幹燥呢!
他再到了另一面的小窗向外望,外面是一塊空草坪,三丈外是高有兩丈的圍牆,看不見牆外的景物,只看到牆上站了一名帶劍的警衛,在牆頭上走來走去,一看便知牆的厚度在五尺以上,同時,可看到牆外的樹枝,從枝幹的形狀看來,這座石囚室必定是深入地下兩支左右的建築,果真是翅難飛。
他回到門孔向外叫:“喂!老兄,這是什麼地方?”
刑室中進食的大漢擡頭瞥了他一眼,本無表情地仍然低頭大嚼。
“喂!你聾了不成?”他高聲又叫。
大漢聽若未聞,不加理睬,擡起抓烙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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