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冷面刀客第十九章上一小節],都可以成爲致命的武器。真要與超絕的高手拼命,我用刀。”
“哦!你自稱冷面力客。”
“信口胡謅的。”
“我不喜歡這個名不符實的胡謅綽號,我覺得你和藹可,而且風趣……”
“少嘴甜了,我凶猛得很呢!跟我來。”挽了姑娘的手,他往路右的樹林一竄。
看山人的山林間小屋,成了老凶魔們的落腳,距城僅十余裏,以他們的腳程來說,片刻可到,往來方便,林深草茂,小徑一線,不怕受到跟蹤。
兩裏外有一座小村,食物也十分方便,作爲臨時落腳,相當理想。
攝魂骷髅三個弟子兼隨從,皆已先後被殺,與巡緝營的人恨比天高,除非他死了,不然決不會放棄複仇雪恥的行動。
老凶魔身邊,除了地府魁星、要命閻王之外,另加入了三個魔道同伴,六個人力量相當雄厚了。
但他們心中明白,仍然禁不起八表狂龍全力一擊。
他們也有與九華劍園吳家群豪的念頭和打算:到南京搗巡緝營的老巢。
甚至,有到蘇杭宰鄢狗官的打算。
要命閻王追逐柳思,被打得糊糊塗塗,再被八表狂龍一嚇唬,保漏網之魚般先逃回小屋歇息。
不久,攝魂骷髅五個人也失意地回采了,一聽要命閻王碰上了八表狂龍,老凶魔知道情勢不妙,顯然他們過江,到南京巡緝營衙門搗亂的消息已經走漏,八表狂龍追來了。
正感到無奈,白發郎君六個男女隨後跟來了。
白發郎君感到人孤勢單,懷有誠意來找老凶魔合作的。邪道與魔道聯手,應該一拍即合。
六個老凶魔,與六個邪道男女,在小屋前面面相對,氣氛不融洽。
老凶魔們認爲,幾個小輩不但派不上用場,反而是累贅,拒絕合作,擺出老前輩面孔,氣氛哪能好?
任憑白發郎君如何央求,攝魂骷髅就是不點頭。
“晚輩願付前輩在徐州所提的二千兩銀子贖金,但目下手頭不便,請前輩寬限一些時日,晚輩當向朋友籌借銀子償付。”白發郎君硬著頭皮另提話題,“走狗們人多勢衆,前輩不覺得,與他們抗衡的人多多益善嗎?”
“多多益善,你以爲是打仗嗎?打仗兵愈多愈好,韓信就是如此用兵的。”攝魂骷髅嘲弄地說:“萬頭羊夠多了吧?但抵得過一頭猛虎嗎?你們六個小輩不但派不上用場,出了事還得要咱們照顧你們呢!哦!告訴我,在徐州到底是誰把你和星鬥盟的人救走的?”
“我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個蒙面人。”白發郎君不便說出是柳思所爲。
衆所周知,他曾經在徐州脅逼柳思替他查九尾蠍的下落,表示他比柳思強得多。他怎能說出被柳思痛打,被星鬥盟殺手乘機擄走他,又被柳思從老凶魔手中救走的事說出?那多沒面子?
任何一個人,也不會把自己丟人現眼的事向外宣揚,他也不例外,一直就保守秘密。
“你少在老夫面前耍花招裝糊塗。”攝魂骷髅凶狠地說:“你如果不說,老夫要你生死兩難。”
“前輩請不要強人所難,晚輩怎知道本來就不知道的事?”白發郎君心中叫苦,這老凶魔要魔發作了,“前輩,別忘了晚輩是誠意前來求見的。”
“所以,老夫不曾對你們立下殺手。”攝魂骷髅向前舉步逼近,獰笑極爲恐怖,“現在,你如果不從實招來,老夫必定’將你折磨得不成人形,至死方休。招!”
青衫客無名火起,一聲劍鳴首先撤劍。
“鄧前輩,不要欺人太甚。”青衫客連八表狂龍也敢挑戰,當然有與老凶魔一拼的勇氣,“目下的情勢,雙方雖有如同一條船上的人.但巡緝營走狗,圖謀你們的心最切,你們境,比咱們凶險得多。你既然認爲咱們派不上用場,應該好來好去,用不著翻不必要的舊賬,把朋友變成敵人。不要逼咱們拼命,以免讓八表狂龍笑掉大牙。咱們走,請勿留難。”
六人紛紛撤兵刃,戒備著後退。
“老夫不信有誰走得了。”攝魂骷髅厲聲說,徐徐逼進,不拔青鋼劍,一雙大袖緩緩拂動。
“哈哈!我相信他們都走得了,敢打賭嗎?”一旁鑽出赤手空拳,邪笑著的柳思,“東門老兄,我抱歉,是我示意要你我老凶魔聯手的,我沒想到這老凶魔如此不通情理。這種快進棺材的老朽,行爲乖張委實令人不敢領教,就算他肯接納你們聯手,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你們走吧!不要再打主意弄船過江,巡緝營走狗與江西嚴家殺手已成了同盟,你多了一倍的勁敵。”
要命閻王在一旁愈聽愈冒火,舊恨新仇激發了凶,猛地飛撲,雲龍探爪伸手便抓。
“有人要倒楣了!”白發郎君幸災樂禍怪叫。
柳思的大手,就在白發郎君的怪叫聲中,扣住了要命閻王伸到的手爪,兩人的十個手指扣得死死地。
手肘一收,要命閻王身不由己被拉近。
“你始終學不乖。”柳思的右手,扣住了要命閻主的咽喉向下按,像抓住一只鵝,“這次,要你好看。”
“呃……呃……”要命閻王像在鶴嘴中扭動的死魚,左手死抓住柳思扣喉的手拼命扳扭。
噗一聲響,柳思一腳踢在要命淨王的丹田穴上。
“記住這次教訓,希望你下次學乖了。”柳思右手一松,左手一甩,把要命閻王摔出兩丈外,拍拍手向驚疑不定的攝魂骷髅伸手指勾了勾,“你,沖我來。那天晚上救白發郎君的人是我,嚇走你的人也是我。你老凶魔在世間作惡多端,但我不曾目擊你的罪行,所以我放過你,我不是替天行道的英雄。今天,你欺淩我的朋友,我就不能坐視了,我要教訓你。”
所有的人,全都大吃一驚。
當然,白發郎君是唯一不吃驚的人。
“你……你不是小眼線柳……柳不思嗎?”攝魂骷髅連說話也不順暢,似乎喉嚨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對呀。”
“你……可能嗎?”
“你這老朽可能真要進棺材了,怎麼青天白日語無倫次?站在這裏的人,確是如假包換的小眼線柳不思,你沒眼花,投看得。”
“你……你把要命閻王一下于打得半死。”
“對,這是他第二次被整,他不聰明,欠揍。以後,他一定學乖了,不會再在我面前張牙舞爪。他如果敢,我要他後悔八輩子。”
吃力地狼狽爬起的要命閻王;咬牙切齒強忍小腹被踢的痛楚,正想沖上再撒野,聞聲打一冷戰,完全清醒了,知道上次決不是一時粗心大意上當,而是柳思的武功造詣的確深不可測,兩次被打罪有應得。
要命閻王不想後悔八輩子,呻吟著驚恐地後退。
一聲怪叫,攝魂骷髅遠在丈外哉指虛空疾點。
柳思不但不閃避,反而一閃即至,左掌擋住了勁道驚人的指風,傳出一聲怪響。
攝魂骷髅做夢也沒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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