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是本末倒置。高兄,不要讓我爲難好不好?我是真心誠意來求你的。”龍紫霄態度又變,改用懇求的口吻軟硬兼施:“我和你的事解決之後,小技節根本不需你耽心。”
“呵呵!小寶貝,做女強盜,你可以稱霸才;做女說客,你就難以勝任了。”
“你……”龍紫霄又要變臉了。
“你們最終的目的,是要把我置于你們絕對控製下,從我身上追出王金的下落,奪取他的龐大財産,要求簡單明了,決不會讓步。
而我,我會爲了那荒謬的一段情,甘心受你們絕對控製嗎?我還想絕對控製你們,利用你們的實力在江湖爭雄呢!你能有把雙方的利益,加以整合調和的才幹嗎?我敢肯定地說,靈光佛母根本不可能授給你談判的權限,只要你前來探口風,看我對失陷杜小姑娘的反應。現在,你不防提出你的所謂條件,讓我看看到底有些什麼誘人的新意?說啦!不要不好意思。”
“我們另找地方談。”龍紫霄的目光,凶狠地投向施明秀:“我不希望有外人在場,”
“小寶貝,不要把這位施姑娘當作外人,她也是當事人之一,是專程來找我的。她們的目的非常簡單,那就是該如何盡快殺掉我。
有她在場,談判反而對你們有利,說不定我動了利用你們的念頭,擊潰他們解除威脅,豈不是首先得答應你們的條件嗎?要想得到些什麼,就必須先付出些什麼,這道理我懂。”
“你說得對,只有我們,才能保障你的安全。”龍紫霄傲然地說:“他們只是一些失敗的英雄,屍居余氣苟延殘喘,哪配再揚起大嗓門,利用過去的聲威和我們競爭?我們已經試出他們的實力,一句話:不足爲害。只要你肯點頭,我們……”
“呵呵!這是你們一廂情願的想法,不合實際。而且,我也不會利用你們替我出頭挑冤擔債。你回去告訴靈光佛母,我一點也不介意昨晚的失敗,失敗爲成功之母,我一定會把你們殺得落花流。我一定可以要你們百十條命,償還傷害杜小姑娘的血債。你可以走了。”
“高兄……”
“你不走我走。”高大元踏步出門走了。
龍紫霄僵住了,然後狠盯著施明秀。
“你要用無影化血神針對付我了。”施明秀冷冷地說,明亮的鳳目緊吸住龍紫霄的眼神:“千萬不要試,以免引起我的殺機。勞駕你轉告那個什麼陸大仙,倚仗人多,用強盜式的手段,襲擊我們敬亭山的住,屠殺了我們幾個
,這筆賬他必須—一償還。”
“等我們的事辦妥,下一步就是雙方了斷的時候了。”龍紫霄的確打算出其不意用無影神針攻擊,只好放棄:“你們這期間最好不要渾摸魚,以免提前毀滅,哼!”
說完,徐徐警覺地向門外退。
其實雙方都有所顧忌,過去曾交過手,真要引發拚搏,短期間難分勝負,必定引起治安人員幹預,對方都將喪失在城內外活動的機會,得不償失。
施明秀並不無動手的意思,對龍紫霄警覺的舉動感到好笑,隨後跟出,讓龍紫霄白緊張一場。
高大元的上房位于第二進的東院,從膳堂回客房必須經過二進的大院子。旅客們早就動身離店,但店夥計正在清理打掃每間客房,因此有不少店夥走動,一切顯得極爲正常。
跨入至東院的廊道,劈面遇上一位挾著掃帚的小店夥,小店夥恭敬地讓在一旁,表示對旅客的尊敬。
他泰然經過小店夥身旁,手一抄接住巧妙手法遞來的小小紙方勝。
“小心,那地方沒有夾牆讓你避難。”小店夥細小而清晰的語音入耳。
“你頑皮。”他也用特殊的傳音入密妙技笑答,昂然向自己的客房走去。
上次在林家大院,被龍家三所愚弄,中了龍紫霄的奇毒。
幸好發覺得早,及時逃走擺三龍女的糾纏,毒發的緊要關頭,被人救入複壁藏身逃過一劫。
小店夥取笑他,也等于是提醒他小心行事,不要再上當,不會再有複壁救他的命了。
他對龍紫霄的確懷有幾分好感,也爲了曾經戲弄過這大美人,懷了幾分歉疚,因此一直就不願向龍紫霄下重手報複。
蒼天教的主教人看出他的弱點,也就利用龍紫霄接近他糾纏不休,借此了解他的動向”他的活動很難逃過明暗布置的眼線監視下。
啓鎖進入客房,先警覺地察看房中有否異樣,然後展開紙方勝,看完幹脆將紙方勝撕爛吞入腹中。
“該是決定的時候了。”他喃喃自語。
但一絲隱憂爬上心頭,杜英落在對方手中,一旦決定的時刻到來,他能放手不顧一切大開殺戒嗎?
擄走杜英,擊中了他的要害。
他只有一把刀,而蒼天教卻有近百名高手散布在各,更有地方的豪紳協助,他的一舉一動,皆在對方的有效監視下,他唯一的憑借,是用快速的出其不意行動,給予對方凶狠的一擊,卻無法一舉將首腦們殲除。
靈光佛母和三菩薩,根本沒有向他聯手行致命拚搏的打算,他英雄無用武之地,殲除一些二流人物,對局勢並無決定影響。
心中有點亂,但並不影響他的決心,開始准備外出偵查,在各走動,可增加對方的心理壓力,也讓對方不易摸清他的動向,誘使對方判斷錯誤。他是老江湖,知道用何種手段掩藏真正的行動。
他打算進城走動,進城不能帶刀。
其實他是否帶刀,毫不妨礙他的行動,他所留意的是暗器,防備人叢中悄然飛來的暗器,放毒。
剛將刀塞人枕底,便聽到房門發出輕微的異樣聲息。
這種三流旅舍的上房,其實非常的簡陋,沒有內外間,一一桌,只能算是單人房,僅比大統鋪稍好些而已,房門一開便可流覽全室。如果有人強襲,打破房門便可一擁而人作困獸之鬥。所以,房門必須上闩。
“好家夥,沒完沒了啊?”他冒火地探囊取出三顆飛蝗石,准備迎頭痛擊。
門闩分上下,他僅上了一道闩,而且加了梢。
他眼中的警戒神愈來愈強烈,已感覺出異樣。
門闩正徐徐左右輕輕挪動,似乎有一只無形的手,正在試將門闩移開,由于被梢所限,無法滑出,因此不時左右挪動,仍然無法將
梢弄斷。
梢粗如小指,折斷必定有聲響傳出。
房內沒有其他的人,門闩爲何會自行挪動?如果換了普通的旅客,一定以爲白日見鬼,很可能嚇得半死,甚至會發瘋。
他是行家,毫不介意,僅警戒的神加強,知道來了強敵。
鼠竊如想啓門,須用小刀割寬門縫,用門尖托動門闩,將梢擠斷,通常鼠竊很少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笨事。
片刻,梢仍沒擠斷。
道行不夠高,門無法開啓。
他一拉刀步.雙掌以承天覆地式……
魔女情潮第27章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