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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漢妖狐》第4章 因情遭擒

第2小節
雲中嶽作品

  [續鐵漢妖狐第4章 因情遭擒上一小節]算在內。”她一字一吐鄭重地說c中年婦人臉se十分難看,用冷厲的眼神狠盯著她。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事嗎?”中年婦人久久方沈聲問:“你知道你抗命的後果嗎?”

  “這……”她臉se驟變:“你不以爲抗命兩字,用得太重嗎?”

  “你給我聽清了!”中年婦人厲聲說:“當初主張進行這件事的人是你,是你向長上建議的,長上既然批准了,而且派本座率人協助你,此事已成定局。而現在,你竟然拒絕參與不是抗命是什麼?”

  “這”

  “你要等盟堂法主來找你嗎?”她打一冷戰,臉se變得蒼白失血。

  “明天按計行事,我不許任何人破壞我的計劃。”中年婦人一臉肅殺:“你如果有任何異動,休怪我心狠手辣,反臉無情,無情賈七姑的綽號可不是白叫的。”

  “你”

  無情賈七姑扭頭便走,在房門口轉頭yin森森瞪了她一眼,啓門走了。

  “老天……”她以手蒙面倒身在chuang上低呼。

  yin謀在進行中。

  已牌末,卓天威出店繞出前街,到了碼頭區,背著手經過興隆棧人聲喧嘩的店門外,掃了那塊耀目的金字招牌一眼,冷冷一笑再往前行。

  兩個青袍人跟上來了,逐漸接近他身後。

  “卓兄,惜一步說話。”第一個青袍人在他身後招呼。

  他泰然轉身,淡淡一笑。

  “咱們認識嗎?”他問。

  “在下姓茅,茅勇。”青袍人指指前面不遠chu的醉月樓酒肆說:“兄弟作個東,有事與卓兄談談!”

  “茅老兄代表哪一方面的人談?郝四爺呢?抑或是吳中一龍宗老太爺?”

  “郝四爺。”

  “哦!其實沒什麼好談的。”他冷冷一笑:“在下的要求,可說情至義盡。郝四爺不斷派人明攻暗襲,無所不用其極,在下不計較,他最好見好就收,因爲在下耐xing有限。如果他不將三珠鳳钗的來曆說出,那麼,在下認爲他就是案首,一切唯他是問。茅老兄,在下沒有閑工夫和你們勾心鬥角、死拖活拉,請回去轉告郝四爺,在下等候他的答複。”

  “郝四爺是個講道義的人,他委實無法將來源奉告,這是朋友送的禮物,他能出賣朋友嗎?卓兄……”

  “他不能出賣朋友,我可不能不追究。茅老兄,這件事能喝酒閑談解決嗎?抱歉!少陪了!”他抱拳告辭:“兩位,請不要跟來,免滋誤會。”

  在各chu走一圈,返回客店探望白素绫,無限關切地詢問白素绫,白素绫神情沮喪,推說經脈稍有不順,不用也不需擔心。

  小會片刻,卓大威只好告辭了。

  本來他想邀姑娘午飯,看姑娘心情不佳,只好作罷。

  晚飯前,白素绫換了一身月白羅裳欣然光臨,主動地邀請他到醉月樓小酌。

  本來不希望他喝酒的白素續,居然給他叫來一壺酒。

  二進院設有供旅客活動的客廳,相連的還有供二進院旅客進食的膳堂。

  傍晚時分,客廳中經常有各式人等活動。

  一個黑臉盤漢子,手臂上吊了一把頗爲精致的雕花二胡。身旁坐著一位明豔照人的二十來歲大姑娘,懷中有一具四弦琴。

  他們在等生意。

  在蘇州,這種寒酸的賣唱者爲數不少,他們的琴藝歌喉,並不比教坊的樂戶差,但由于只有聲而沒有se之娛,因此賺錢不易,收入比那些樂戶差遠了。

  由于是落店時光,旅客進進出出匆匆忙忙,隔鄰的膳堂也人聲吵雜,亂轟轟地,還不是賣唱者賺錢的時光。

  兩人對面的一排座椅也坐著兩個人,一位髻已半百的婦人,和一位巧施鉛華,渾身散發著脂粉香的女郎。

  這女郎不算美、但十七八歲正當時,青春氣息加上豐盈的身段,仍然具有誘人的魅力,燈光下,倒也風姿綽約,相當動人。

  店夥知道這一老一少的底細,一些識途老馬旅客也知道她們的身份。

  她們在等生意。

  窗角一張八仙桌上,一位中年婦人與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正在聚精會神下棋,黑白子正在作寸土必爭的最後厮殺,對身外事無動于衷,喧鬧聲絲毫不影響他們倆的情緒,全神貫注的棋盤上。

  桌上擺放的果品瓜子一類的食物好像也忘了取食,油燈的燈蕊挑得高,火焰拉得長長的,閃爍著。

  除了人,上空有飛蛾繞著大燈籠飛舞,下面有大群的蚊子嗡嗡的擇血而噬。

  像這種平凡的地方,不會有什麼古怪的事發生。

  散chu在四周說笑傾談的一二十位旅客,有男有女,各有自己的對象,各有所屬的階層和集團,誰也懶得理會陌生人,也沒引起陌生人的注意。

  總之,這種公衆活動的地方,除了吵雜的人、飛蛾、蚊子、汗臭……不會有特殊的事故發生,店夥們不會分種照顧這種地方。

  “看出有岔眼的事務嗎?”黑臉盤漢子用別人無法聽到的語音,向身邊賣唱姑娘問,一面取出二胡,心無旁骛,細心地調弦。

  “那帶領流莺的鸨婆,我好像在哪兒見過。”賣唱姑娘也用傳音入密之術回答,也專心地調弦。

  她的這具四弦十三柱形如月琴的琴,原名叫阮鹹。這種琴據說是從西域傳入的,音調沒有三弦琴柔美,也比不上琵琶複雜,在江南奏這種樂器的人不多。

  “想想看?”黑臉漢子說。

  “晤!眼熟,一時就是想不起來。”

  “這”

  “她那頭白發是僞裝的,灑有香粉。”

  “哎呀!”賣唱姑娘輕呼。

  “想起什麼了?”

  “她那yin冷的債主面孔。”

  “她是”

  “如果頭發真的灑了粉,臉上蒼老,人化裝淡一點……”

  “我不會走眼的,她們化了裝易了容。”

  “無情賈七姑!”賣唱姑娘說:“一個憤世惡毒,心狠手辣的黑道怪女人,是她,一定錯不了!”

  “那麼,她們不會妨礙我們的事!”黑臉盤的漢子心中一寬,開始拉一曲小調——六朝金粉。

  賣唱姑娘也用四弦琴合奏,叮叮鳴鳴的清脆音符在空間跳躍,配合著幽怨低柔的二胡,一剛一柔居然另有一番超tuo的絕境。

  美妙的琴音和動人的曲調旋律,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一方面是旅客往來匆忙,一方面是在廳內活動的人太吵雜了,大概只有暴雷或獅吼,才能引起這些人的注意。

  一位店夥匆匆到了無情賈七姑身旁,附耳向她響咕了片刻,伸手指指那位正在聚精會神下棋的中年人。

  中年人似已丟開了棋局,果森森的大眼正向這一邊瞟。

  論人才,中年人除了並不怎樣可壯之外,委實無可挑剔的,至少在這些忙碌的旅客中,他是相貌和風度最佳的一個。

  店夥離開扮成鸨婆的賈七姑,向在遠chu的中年人搖搖頭,雙手一攤,表示好事難做,生意作不成。

  “注意她!”中年人的臉轉回到棋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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