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霍秀才?”笑魔君倚在樹幹上喘息,盯著在旁笑容可掬的霍然訝然間。
“你以爲我是鬼魂?要不要摸摸看?”霍然笑答:。‘保證是活生生的人。”
“你……你不是被他們押走了嗎?被那個女人……”傅姑娘眼中有疑雲,也有驚訝。
“沒鍺,逃出他們的掌心,所以才在這裏呀!”
“這……這怎麼可能?那些人都是可怕的高手秘探,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笑魔君正感詫異:“你只會幾下拳腳……”
“爹,如果他真的只會幾下拳腳,能從鬧江龍那群惡賊的包圍下突圍而出遠走高飛嗎?”
傅姑娘總算不笨:“剛才是你阻攔住他們的,是嗎?”
“用泥塊偷襲,一塊一個,一擊便中,非常走運,他們也走運,當地沒有石塊可用,幹泥塊打不破這些混蛋的頭,石塊一定可以打破。”
“你怎麼在這裏的?又爲何被他們……”
“我雇了船遊太湖呀,在東西兩山玩了幾天。我本來就要下江南遊山玩,沒料到在這裏與他們無意中結了怨。哦!賢父女也來遊太湖廣“我們在鎮江發現這些皇家秘探,打聽出他們正在追查德州劫皇船的盜賊,所以暗中跟在他們後面,看他們在弄什麼玄虛。他們不到德州去查,反而領了大批高手往南走……”
“劫船賊都是從江南跟去的,在江南才能查根底呀!他們查出一批悍賊的底細,據說是橫行大湖的獨行大賊飛天猴、他們到東山准備逼太湖雙蚊合作,消息相當靈通正確呢!所以我擔心,我要和他們玩命。”
“你要和他們玩命?你算了吧。
笑魔君苦笑:“連船夫也是了不起的高手,上上下下足有近百名勇士,一比一,老夫勉可應付而已,你……”
“你等著瞧,我和他們有約會。”
霍然知道老魔有點膽怯,人多人強這也難怪:“我要他們灰頭土臉,他們惹火我了……’“霍兄,李秋燕小姑娘呢?”傅姑娘突然提出重要的疑問:
“那天晚上我們自顧不暇,你……”
“我把她安全送交她的爹娘了,。霍然臉上神情有點不安,也有難以察競的依依:“我和她曆盡艱險,總算蒼天有眼。
“你送她口揚州。”
“不,她爹娘哪能在揚州待下去?我把她……”
“霍兄,我想知道詳情。”
傅姑娘大方地拉他在草地上坐下:“我很抱歉,總有爲德不卒的感覺,沒能保護你們遠走高飛,事後又不知道你們的下落。我們在揚州,得不到任何消息,滯留月余才失塑地離開的。你們平安險,我釋去心頭重荷,我好高興。”
“我有幾件事要告訴你們。”
霍然鄭重他說:“其一,有關李小姑娘的事,我不會告訴你們,知道的人愈少愈安全,談會盡全力保護她。其二,你必須盡快遠走高飛,離開這些秘探愈遠愈安全,因爲他是追查快馬船被劫珍寶美女的主要負責人,而你”=知道李j、姑娘,是從出山虎男。群強盜手中所救的。如果你不幸落在他手中,李j、姑娘的境將令人不寒而栗。其三,不要管我的事,我有信心可以對付這些人,切斷他“〕追查的線索,你們請立即動身,到別
雇船遠走高飛。”
“且慢。”笑魔君狠盯著他:“你說了一大堆誇誇其詞的大話,居然認爲你可以對付得了這些人……”
“我已經讓他們明白,我有能力對付他們。”
霍然搶著說:“我破壞他們的船,用意就是阻止他們溜之大吉。如果不把他”〕整治得落花流,他f=是不會逃回南京的,而且,我將跟在這些殘兵敗將後面,讓他你〕帶路、去找他們的主人。”
你……你知道他們的主人是誰吧,“傅姑娘大驚"。
“當然知道,皇帝。”霍然整而起:一時辰快到了,我去防的”“你要去……”
我去找他算帳,他擄走了玉面天罡,想脅迫道人士,替他追查飛天猴落,追查其他珍寶美女,所以我一定要阻止他,因爲王面大罡的女兒本來與我走在一起的。”
“你與俠義道人走在一起了?”傅姑娘大感失望:“他們本來就是官府的走狗。”
“那是你的看法,本來我也是這樣看他們的,但經過一番觀察,事實並非如此。我也沒和他們走在一起,而且曾經和玉面天罡狠狠地拼了兩三百招,兩位,後會有期,請趕快高去。”
“哈哈!老夫不會聽你的,你所說的活,老夫一句也不相信。”
笑魔君大笑:。你說的雖然像真的一樣,但沒有讓老夫相信的可信理由,老夫不走,將睜大眼睛,拉長耳朵,看到底會發生什麼怪事。憑你有幾斤蠻力)能打倒出山虎,運氣好,用泥塊偷襲擊倒這幾個秘探,也許真有奇迹發生,不看結果,老夫是不會走的。”
“那你就看吧!再見”傅姑娘伸手想拉住他,眼一花一抓落空。
“你們不走,很可能會後悔。”語聲傳自對面的茂密樹林內,相距已遠在百步外了。
曰臼回曰
※ ※ ※ ※
大踏步通過小街,走向碼頭的柵口。
他手中有一根竹手杖,五尺長,半握粗,韌彈
十分良好,這玩意打在任何部位,也會造成相當程度的傷害,在高手手中發揮,將是致命的武器。
用膽大包天四字形容,確是名實相符,對方有jl+位高手名宿,每個人都有超手的兵刃,他以一根竹杖做武器,便敢大搖大擺向碼頭闖。
所謂碼頭,其實並沒有任何建築,只是這一帶湖濱可以泊舟,形成自然的泊舟區而已。
夏日湖的
位高,湖灘寬僅三四丈,但用來做格鬥場,足矣夠矣。
“進入碼頭區,遊客紛紛走避,有些船只幹脆駛離,以免殃及池魚。
左右後三方,已有卅余名亮出刀劍的男女,一個個怒形于,跟隨他向灘岸移動。
衛風快船擱在岸上,舵還沒修妥。在船上船下工作的人,皆丟下工作取兵刃列陣相候。
所有的人,幾乎快要氣炸了。
反常的是,居然沒有人出面攔阻……
他的行動也反常,一個人怎敢向上百名秘探挑戰?而且公燃大搖大撂招搖、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這家夥是個瘋子。”跟在後面的人有人大聲說。
“他想死,一定。”另有人接口。
雙方都反常,人群逐漸接近衛風快船。
膽子大的鎮民與遊客,遠遠地跟來看熱鬧,似乎人們對死亡與血腥,又興奮又恐懼。
南人屠說得不錯,人們對死亡似乎毫不介意,每次在法場決罪犯,觀看行刑的市民人山人海,像是趕廟會,看人頭落地,興奮如狂的情緒壓倒了恐懼。
如果南人屠真的是劊子手世家,他的話可信的程度相當問。
人對死亡麻木已經夠可怕了,居然興奮難抑豈不更爲可怕?可……
邪道笑魔第19章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