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地圖桌上的兩個手印上一小節]建
之中,有一我從來也不去的地方,那是家庭圖書館,有關我們家族的一切資料,全保存在這個圖書館中。”
樂生博士也急急問道:“當時,羅洛在聽了之後,有甚麼反應?”
阮耀苦笑著:“我已記不起了,因爲我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我又道:“你提到的那個家庭圖書館,現在還在?”
阮耀道:“當然在,不過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進去過了,對之最有興趣的是我的祖父,我記得小時候,我要找他,十次有八次,他在那裏。後來我祖父死了。我父就不常去,父
死了之後,我簡直沒有去過。”
我的思緒十分紊亂,我忽然想到了幾個問題,這幾個問題,可能是和整件事完全沒有關系的,但是也可能和整件事,有看極大的關連。
我問道:“阮耀,你祖父和你父,都是在壯年時死去的,是不是?”
阮耀皺看眉:“是。祖父死的時候,只有五十歲,我父是五十二歲死的。”
我又問道:“那麼,你的曾祖呢?你可知道他是幹甚麼的,他的情形如何?”
阮耀瞪看我:“怎麼一回事?忽然查起我的家譜來了?”
我道:“請你原諒,或者這是我的好奇心,也可能和整件神秘莫測的事有關。阮耀,在你祖父這一代,你們玩家,已經富可敵了,你們玩家如此龐大的財産,究竟是哪裏來的?”
阮耀眨看眼:“我不知道,我承受的是遺産,我除了用錢之外,甚麼也不懂。”
我又追問道:“你的父呢?他也是接受遺産的人,你的祖父呢?”
阮耀有點腦怒:“在我的記憶之中,我也未曾看到我祖父做過甚麼事。”
我站了起來:“那麼,你們家,是在你曾祖哪一代開始發迹的了,如果是這樣的話,爲甚麼你對創業的曾祖知道得那麼少?”
阮耀惱怒增加:“你是不是在暗示,我祖上的發迹,是用不名譽的手段獲得的。”
我笑了起來:“別緊張,就算我真有這樣的意思,也與你無幹,美的摩根家族,誰都知道他們是海盜的後裔,又有甚麼關系?”
阮耀怒道:“胡說!”
樂生博士看到我們又要吵了起來,忙道:“別吵了,這有甚麼意思?”
我又生了下來:“我的意思是,羅洛既然曾經注意過這一大片地産的來源,我們就也應該注意一下。我想,羅洛可能進過阮耀的家庭圖書館。”
阮耀道:“我不知道有這件事?”
我望看他:“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倒想去查一些資料,可能對解決整件事都有幫助。”
阮耀爽快得很,一口答應:“當然可以!”
樂生博士好像有點不贊成我的做法,在我和阮耀兩人,都站了起來之後,他還是坐看,阮耀道:“博士,請你一起去!”
樂生博士還沒有站起來,就在這時,只聽得一陣腳步聲,一個仆人急促地奔了過來。
阮耀有點惱怒,叱道:“甚麼事?”
那仆人這才迸出了一句話來,道:“阿羊,阿羊死了!”
樂生博士本來是坐看的,可是一聽得那仆人叫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他就像破人刺了一錐一樣,霍地站了起來,我和阮耀兩個人也呆住了。
我們都知道“阿羊”是誰,“阿羊”就是那只長毛牧羊犬。這種牧羊犬,就是在瑞士終年積雪的崇山峻嶺之中,專負責救人的那種。這種長毛牧羊狗的生命力之強,遠在人類之上。
自然,長毛牧羊狗也一樣會死的,可是,在不到半小時之前,它還可以稱得上生龍活虎,在半小時之後,它就死了,這怎麼可能!
我望看樂生博士和阮耀兩人,他們兩人的臉,都變得出奇地自,連一句話也講不出來,我自然知道他們想望甚麼。
他們在想的,和我想的一樣,唐月海死了,因爲他曾掀起一塊石板;那只狗死了,因爲它掘了一個洞。
這兩個地方,都是在羅洛的地固上有看危險記號的,唐月海臨死之前,曾警告過我們,那危險記號是真的,切不可再去冒險。
如果,在地上掘洞的,是阮耀的話,情形會怎樣呢?
我想到這一點的時候,轉開向阮耀望去,阮耀面上的肌肉,在不由自主地顫動看,由此可知它的心中,正感到極大的恐懼。
那仆人還睜大眼睛在喘氣,我首先發問:“阿羊是怎麼死的?”
那仆人道:“它先是狂吠,吠聲古怪得很,吠叫了不到兩分鍾,就死了。”
我來到阮耀的面前:“阮耀,我們去看看這頭死了的狗。”
阮耀的聲音在發抖:“要去看…死狗?”
我按看他的肩:“要是你心情緊張的話,喝點酒,你不去看死狗也算了,但是我一定要去看一看。”
樂生博士趁機道:“我也不想去了。”
我向那仆人望去:“死狗在哪裏?”
那仆人道:“就在後面的院子。”
我和那仆人一起走了出去,在快到那個院子的時候,那仆人用十分神秘的聲音問我:“衛先生,發生了甚麼事?狗怎麼會死的?”
我皺看眉,道:“我也不知道。”
那仆人的臉上,始終充滿了疑惑的神,我則加快了腳步,到了那院子,我看到幾個仆人圍看,我撥開了兩個人,看到狗的
。
狗毫無疑問是死了,身子卷屈看,我撥開了它臉上的長毛,我也不知道這樣做是爲了甚麼,或許我是想看看,它臨死之際,是不是和唐月海一樣,有看極度的恐懼之感。
但是我是白費功夫了,因爲我無法看得出狗的神情,我站起身來,所有的仆人,都望住了我,我吸了一口氣:“沒有傷痕?”
一個仆人道:“沒有,它一直很健康的,爲甚麼忽然會死了?”
我仍然沒有回答那仆人的這個問題,只是道:“那養魚池的花園,你們別去亂掘亂掀,千萬要小心一點,別忘了我的話。”
一個年紀較老的仆人用充滿了恐懼的聲音道:“衛先生,是不是那裏有鬼?”
我忙道:“別胡說,那裏只不過有一點我們還弄不明白的事情,最好你們不要亂來。”
我講完之後,唯恐他們再向我問難以答覆的問題,是以叉急步走了回來。
當我走回小客廳的時候,我看到榮生博士和阮耀兩人的手中,都捧看酒,但是酒顯然沒有使他們兩個人鎮定多少,他們兩人的手,都在發抖。
阮耀失聲地問我:“怎麼樣?”
我道:“完全沒有傷痕就死了,我並沒有吩咐仆人埋葬,我想請一個獸醫來解剖一下,研究一下它的死因。”
樂生博士道:“沒有用的,找不出真正的死因來的。”
我歎了一聲,也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大口地喝看,阮耀不斷道:“究竟是甚麼緣故?究竟是甚接原因?其實那地方,一點危險也沒有!”
我大聲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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