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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德羅遊戲》第二十五章

第2小節
外國科幻作品

  [續傑德羅遊戲第二十五章上一小節]別在意,別去想傑羅德了,想想手铐吧。兩副克萊格安全手铐。m—17型的。m符號代表男xing,17代表鎖shechu的凹口的數字。

  她的腹部和song部湧來一陣令她振奮的熱流。別那樣。她告訴自己。如果你絕對有那種感受,假裝那是消化不良。

  然而這不可能。她感受到的是希望,這無法否認。她能做的最後的事情便是和現實保持平衡。她不斷提醒自己,她第一次從手铐中拽出手的嘗試失敗了。然而,盡管她努力記住那次嘗試的痛苦及失敗,她其實發現自己在想,那離tuo開手铐已是多麼接近了——真他ma的太接近了。當時她在想,再有十分之一英寸就完全達到目的了,半英寸絕對能成。大拇指下面突出的骨節是個問題,的確如此。可是,就因爲她無法跨越不寬于上嘴chun的一個缺口,她竟然要死在這張chuang上?當然不行。

  傑西猛地驅開這些念頭,將腦子轉回到傑羅德帶手铐回家的那天。想到他如何舉起手铐,帶著珠寶商展示最名貴的鑽石項鏈那種無言的敬畏深情,讓它們在手中穿過。她自己也被手铐深深打動,竟到了那種地步。她記起它們怎樣閃著光澤,窗戶裏透進來的太陽怎樣使手铐上的藍se鋼板及鎖she上的四口曲線反著光亮,鎖she的凹口chu能使手铐在手腕上調節各種尺寸。

  她想知道他從哪裏弄來它們的——這完全是好奇,不是指責。可是他只會告訴她,是法院大樓的一個機靈鬼幫了他的忙。他一邊這麼說,一邊含義模糊地朝她微微眨了眨眼,仿佛在康伯蘭縣的大樓有一打這樣狡猾的家夥穿梭在各個大廳與前院中,而這些人他都認識。事實上,他那天下午的表現仿佛他弄到手的不是兩副手铐,而是幾個飛毛tui導彈。

  她一直躺在chuang上,身穿一件帶有白se花邊的連衫襯褲,以及與之相配的絲長筒襪。這一套服裝幾乎肯定總放在這裏。她表情複雜地看著他,感到好笑、好奇與激動……可是,那一天,好笑占據了有利地位,是不是?是的,傑羅德總是拼命想當冷靜先生,看著他在屋裏大步地走來走去,像匹正在發情的馬,這確實讓她覺得好笑。他的*毛雜亂地卷曲成瓶塞鑽的形狀。傑西的弟弟兒時常把瓶塞鑽叫做“小jiji”。傑羅德仍舊穿著他的必勝牌黑尼龍短襪。她記得自己咬著面額內的肌肉——而且使勁咬著,以免笑出聲來。

  那天下午,冷靜先生的語速比破産拍賣會上拍賣員的語速還要快。接著,他在誇誇其談當中突然停了下來,臉上掠過一種既好笑又驚奇的神情。

  “傑羅德,怎麼回事?”她問。

  “我剛剛意識到,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否願意考慮這件事。”他回答,“我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說啊說的。我只是在說你知道那是什麼事,正如你能明白地看出來那樣。可我一次也沒問過你是否願——”

  當時她就笑了。部分原因是她已經非常厭倦圍巾的把戲,而又不知道如何告訴他。可是最主要的原因是看到他又在爲xing而激動,這真的應該嘉許。好吧,在“用白se長竿進行深海潛shui”之前將你的妻子用手铐鎖住,用這個想法激起xing慾,這也許有點古怪。可那又怎樣呢?那只是兩人之間的事,是不是?而且這一切都是鬧著玩的——真的不過是x級的喜歌劇。吉爾布特,沙利文·杜·邦德吉,我只是《guo王海兵》裏的一名戴手铐的女士。可是,還有一些更加古怪的xing行爲變態者哩。街對面的弗瑞達·索姆斯曾向傑西如實相告(午飯前喝了兩杯飲料和半杯酒後),她的前夫喜歡讓她爲他搽粉。墊上尿布。

  她放聲大笑起來。傑羅德看著她,他的頭微微向後偏,左嘴角挂著一絲微笑。過去十七年來,漸漸地她已十分熟悉那種表情了——那意味著要麼正要發怒,要麼和她一起笑起來。通常不可能看出他往哪一方傾斜。

  “願意分享嗎?”

  她沒有立即回答,卻止住笑盯住他看。他希望她的表情配得上最凶狠的納粹惡神,那個形象曾爲男人曆險雜志的封面增se。當她感覺已經達到冷冰冰的傲慢態度的恰當程度時,便舉起雙臂,不加考慮地說出七個字來,使得傑羅德躍向chuang來,顯得激動得要暈過去。

  “過來吧,你這壞蛋。”

  他即刻笨手笨腳地用手铐铐住了她的雙腕,然後將它們縛在了chuang柱上,在波特蘭房子的主臥室裏,chuang頭板chu沒有橫檔。要是他在那兒心髒病發作,她能從chuang柱頂端直接將手铐滑落下來。他喘著氣,摸索著手铐,一只膝蓋令人愉快地貼著身下的她。他一邊忙著一邊說著話,他告訴她的事情其中一件就是有關m和f,以及鎖she的功用。他告訴她,他本來想要f型的,因爲女xing用的手铐鎖she裏有二十個凹口,而不是十七個。大多數男xing用手铐是十七個。四口多意味著女用手铐能卡得更小些。然而,很難弄到它們。當一個法院朋友告訴他,能以非常公道的價格爲他弄到兩副男用手铐時,傑羅德欣然接受了這個機會。

  “有些女人能直接從男用手铐裏拽出手來。”他告訴她,“可是你的骨頭相當大。而且,我也不想等了。現在……讓我們來看看……

  他啪哒一聲將手铐鎖住她的右腕。開始他迅速拉上鎖she,可接近末端時放慢了速度。隨著一個個凹口咋哒咋哒地拉過去,他問她是否感到疼,一直到最後一個凹口都很順利。他讓她試著拉出手來,她無法做到。她的手腕從手铐裏滑出了大部分。不錯,傑羅德後來告訴她,即便那種情況也不應該發生。可是當手铐在她的手背和大拇指根chu卡住了時,他那滑稽可笑的焦急表情消退了。

  “我想,它們用起來同樣會不錯的。”他說。她清楚地記得這句話,她更清楚地記得他後面的一句話,“使用它們我們將會有很多樂趣的。”

  那天的記憶生動地浮現在她的大腦皮層,傑西又一次往下施加壓力。她試圖以某種方式使雙手收縮得足以從手铐中拉出。這一次,疼痛很快便襲來了。疼並不是從雙手開始,而是從她肩膀和胳膊過分用力的肌肉那兒傳來。傑西緊閉著雙眼,更加用力了。她試圖把疼痛關在外面。

  現在,她的雙手加入了憤怒的合唱。她又一次接近肌肉力量的最大限度,手铐開始嵌入手背不多的肉裏。這時,雙手開始呼叫。後部韌帶,她想。她歪著頭,咧著嘴,雙chun痛苦地大張著,卻沒有流出唾液。後部韌帶,後部韌帶,caoma的後部韌帶!

  沒動靜。沒松動。她開始懷疑——強烈懷疑——除了韌帶是否還有別的。那裏還有骨頭,沿著手的外圍,在大拇指關節的下面,有些令人厭惡的小骨頭。一些可能要了她命的小骨頭。

  傑西發出了最後一聲交織著疼痛和失望的尖叫,便再次松垂下雙手。她的肩膀和上臂由于用力而顫抖著。從手铐中滑tuo的行動到此結束了。因爲它們是m-17型的,而不是f-23型的。失望幾乎比身ti上的疼痛還要厲害。它像有毒的尊麻一樣紮人。

  “呸,他ma的!”她對著屋大叫,“他ma的混蛋,他ma的混蛋,他ma的混蛋!”

  沿著湖岸的某個地方——今天從聲音判斷得遠些了,鏈鋸聲響起來了。這使她更加憤怒,昨天那家夥又回來了。那只是個時髦的穿著紅黑格子法蘭絨襯衫的家夥,在外面奉承拍馬地假扮大力士保爾·布尼安,讓他的鏈鋸嘶鳴著,夢想著一天結束後帶著他的小心肝爬上chuang——也許他夢想的是足球或者只是小船塢酒吧裏的幾杯冷飲。傑西在法蘭絨格子襯衫裏清楚地看到*莖,就像她看到戴枷的女孩一樣。如果光是想法殺死他的話,就在那一刻,他的頭就會從屁眼裏炸出去。

  “這不公平!”她叫道,“這真不公——”

  一種幹巴巴的*攣鎖住她的喉嚨,她啞聲了,她做著鬼臉,心裏害怕了。她感到擋住她逃路的骨頭碎裂了——哦,上帝,她感到了——可是,她曾差一點逃tuo。這是她痛苦的真正根源——不是疼痛,當然不是那個看不見的、帶著嘶鳴著的鏈鋸的樵夫。那是知道她接近逃tuo,卻不能更進一步足以逃tuo。她可以繼續咬緊牙關,忍受疼痛,可是她不再相信這樣做對她有一丁點用chu。這最後半英寸的四分之一像嘲弄她似地chu于她不可及的範圍內。如果她繼續往chu拽,惟一能做到的便是引起手腕shui腫,使形勢惡化而不是變好。

  “你別老嚷嚷我被卡住了。看你敢說。”她責備地輕聲說著,“我不想聽那句話。”

  無論如何你必須從手铐中tuo出。年輕女孩柔聲回答著。因爲他——它——真的要再回來的。今夜。太陽下山以後。

  “我不相信。”她啞聲說道,“我不相信那人是真實的。我不在乎那腳印和耳環,我就是不相信。”

  不,你相信。

  不,我不相信。不。

  你相信。

  傑西將頭歪向一邊,頭發幾乎垂到chuang墊上,嘴巴絕望無助地顫動著。

  她是相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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