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國際學舍謀殺案(十三)上一小節]
“比如說?”
“伊利沙白·瓊斯頓是共産員,我們發現了她的
證。”
“恩,"波羅若有所思地說。"這有意思。”
“你不會料想得到,直到昨天我向她問話我也沒料到。她很有人格。”
“我倒認爲她是那個的珍貴新進
員,"赫邱裏·波羅說。"她是個才智相當出
的年輕女人,我該這麼說。”
“這令我感興趣,因爲她顯然從沒誇示過她的身份。她在山胡桃路保持非常平靜。我看不出這跟席麗兒·奧斯丁的案子有任何關聯--不過,我的意思是,這件事值得記在心頭。”
“你還發現其他什麼?”
夏普督察聳聳肩。
“派翠西亞·蘭恩小,在她抽屜裏,有一條沾了不少綠墨
的手帕。”
波羅雙眉齊揚。
“綠墨?派翠西亞·蘭恩!這麼說可能是她把墨
潑到伊利沙白·瓊斯頓的文件上,事後用手帕擦手。可是當然……”
“當然她不會這樣認爲。當然,可能是別人把那條手帕放在她抽屜裏。”
“夠可能的了。”
“其他還有什麼?”
“呃,"夏普想了一會兒。"看來好象雷恩·貝特生的父住在長谷精神病院,經過醫生診斷證明的病人。我想這大概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不過……”
“不過雷恩·貝特生的父精神異常。或許這沒有什麼重要
,如同你所說的,不過是個值得一記的事實。甚至看看他到底是得了身精神病倒不失爲一件有趣的事。”
“貝特生是個好青年,不過當然他的脾氣是有點,呃,駕馭不住。”
波羅點點頭。突然,他鮮明地記起了席麗兒·奧斯丁說的"當然我不會割爛那個背囊。那純粹是蠢行。無論如何,那只不過是發脾氣"。她怎麼知道那是發脾氣?她是不是看到雷恩·貝特生在割那個背囊?他的心思回到眼前,聽到夏普露齒一笑說:
“……而阿美德·阿裏先生有一些黃書刊和圖片,這說明了爲什麼他對搜查的事表示憤怒。”
“無疑的,有很多人表示抗議吧?”
“我該說是陣雨沒錯。一個法女孩歇斯底裏發作,而一個印度人,仙德拉·拉爾先生威脅要把它釀成
際事件。他的東西中有一些反對宣傳--一般半生不熟的貨
--還有一個西非學生有一些挺嚇人的紀念品和神物。不錯,一次搜查確實能讓你看出人
特殊的一面。你聽說過尼可蒂絲太太和他的私人櫥櫃的事吧?”
“恩,我聽說過了。”
夏普督察露齒一笑。
“我一輩子沒見過那麼多空白蘭地酒瓶!而她可是對我們大發雷霆。”
他大笑起來,然後,突然變得正經起來。
“不過我們並沒有找到我們想要找的,沒有僞造的護照。”
“你幾乎不能指望像假護照這種東西會放在那裏讓你去找到,老兄。你從沒正式到過山胡桃路二十六號去查過有關護照的事吧?比如說,在過去六個月中?”
“沒有。我來告訴你我們確實去過的幾次--在你提到的時間之內。”
他詳細地說出來。
波羅皺起眉頭仔細傾聽。
“就這些了,這沒道理。"他說。
波羅搖搖頭。
“凡事只有在我們從頭開始時才會有道理。”
“你說的從頭開始是什麼意思?”
“那個背囊,我的朋友,"波羅溫和地說。"一切都是從那個背囊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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