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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下的謀殺案》第五節

第2小節
阿嘉莎·克莉絲蒂作品

  [續豔陽下的謀殺案第五節上一小節]錯,康素太太,”溫斯頓上校說:“可是就算是管理得再好的地方,也可能會有意外發生的。”

  “我相信柯根德巡官可以幫我證明,”康素太太說著朝正經八本地坐在一邊的巡官哀懇似地看了一眼。“至于說到各種法律規定,我特別注意,從來沒有過任何違規的事情。”

  “當然,當然。”溫斯頓說:“我們並沒有怪你什麼啦,康素太太。”

  “可是這對我們的聲譽大有影響。”康素太太說,她那對大song脯不住地起伏。“我一想到噪雜好奇的人會湧過來,就……當然,島上只准住旅館的客人來的——一可是還是一樣,那些人想必會到岸邊來指指點點。”她打了個寒戰。

  柯根德巡官看到這正是他把話題轉一下的好機會,他說:“提到你剛說的這一點,不讓閑雜人等到島上來,你怎麼管得住呢?”

  “我在這一點上特別注意。”

  “是呀,可是你用什麼方法來做呢?怎麼讓他們不來?夏天的泳客到chu都是,就像蒼蠅一樣呢。”

  康素太太又打了個寒戰。她說:“都是遊覽車的錯。有次我在皮梳灣看到有十八人擠在碼頭上,十八個人哩!”

  “就是啊,你怎麼讓他們不過來?”

  “我們有告示,另外,當然,chaoshui漲的時候,島跟陸地就不連在一起了。”

  “不錯,可是退chao的時候呢?”

  康素太太解釋道,在堤路近島這端有一扇門,上面有告示說:“樂園旅館爲私有財産,非旅館住客嚴禁入內。”至于兩邊全是矗立在海裏的岩石,無法攀援的。

  “不過,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弄條小船吧。我想,繞過去在那個小海灣上岸的話怎麼辦呢?這點你可無法防止,人人都有權到岸的,chaochao落之間,沒辦法不讓人來。”

  可是這種事好像很少,在皮梳灣港口的確可以弄到小船,可是從那裏劃到島上可遠得很呢,而且在皮梳灣的港門外就有一gu很大的洋流。在鷗灣和小妖灣也都在梯子附近貼有告示,她還說喬治或威廉經常會在靠近大陸這邊的海shui浴場上巡邏。

  “誰又是喬治和威廉呢?”

  “喬治是負責海shui浴場的,他管人進出和筏子,戚廉是園丁,他負責所有的小路,標記,網球場什麼的。”

  溫斯頓上校不耐煩地說:“唔,這樣好像夠清楚了,並不是說沒有外人能進得來,不過來的人至少得冒很大的險——可能會被別人看見。我們等下要跟喬治和威廉談談。”

  康素太太說:“我不喜歡那些來逛逛的人——他們很吵,常常把橘子皮和香煙盒丟在堤路上跟岩石下,可是我不相信他們之中會有殺人凶乎,哎呀!這事簡直可怕得難以形容,像馬歇爾太太這樣的人會死于非命,而且更可怕的是——呃——給扼死的……”康素太太簡直說不出最後幾個字,非常勉強地講了出來。

  柯根德巡官安慰她道:“嗯,這實在是件很差勁的事。”

  “還有報紙,我的旅館會上報!”

  柯根德微笑道:“哦,哎,這說起來,也算是一種廣告吧。”

  康素太太挺直了背脊,song口起伏著,冷冷地說:“我才不在乎這種廣告哩,柯根德先生。”

  溫斯頓上校cha嘴道:“呃,康素太太,我請你准備的旅客名單准備好了沒有?”

  “好了,局長。”

  溫斯頓上校拿過旅館旅客登記簿,他看了看也和他們一起在經理室的白羅。“你恐怕現在在這裏可以幫上我們點忙。”

  他把所有的名字看了一遍,“工作人員呢?”

  康素太太拿出另外一張名單,“一共有四個女傭,侍者領班和他的三個手下,還有酒吧間的亨利,威廉管擦皮鞋,還有一個廚娘,帶著兩個手下。”

  “侍者是那些人?”

  “哦,領班叫安伯特,是由樸萊茅斯的文生大飯店來的,在這裏做了好幾年了,他三名手下也都來了三年——其中還有一個已經做了四年,都是很好的青年,非常可靠,亨利是打從旅館開業就一直在這裏做的,能幹得很。”

  溫斯頓點了點頭,他對柯根德說:“看起來都沒問題,你當然要再查問他們一下的。謝謝你,康素太太。”

  “沒有別的事了吧?”

  “暫時沒有了。”

  康素太太走出了房間,溫斯頓說:“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跟馬歇爾先生談談。”

  甘逸世·馬歇爾靜坐著回答所有問他的問題,除了表情比較硬之外,他還算相當鎮靜,從這邊看過去,由窗口透進來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他是個很英俊的男人。端正的五官,穩定的藍眼,嘴chun飽滿,他的聲音低沈悅耳。溫斯頓上校說:“馬歇爾先生,我很理解,你一定感到非常震驚,可是你知道我希望能盡快得到所有的資料。”

  馬歇爾點了點頭。他說:“我很了解,請問吧。”

  “馬歇爾太太是你第二任妻子?”

  “是的。”

  “你們結婚有多久呢?”

  “剛滿四年多。”

  “她在婚前的閨名是什麼?”

  “海倫·史達特,她的藝名叫艾蓮娜·史達特。”

  “她是女演員嗎?”

  “她演喜歌劇和歌舞劇。”

  “她是不是因爲和你結婚而退出了舞臺?”

  “沒有,她婚後還繼續登臺演出,她實際退休是大約一年半以前。”

  “她退出舞臺有沒有什麼特殊原因呢?”

  甘逸世·馬歇爾好像考慮了一下。“沒有,”他說:“她只是說她覺得厭倦了。”

  “不是——呃——因爲順從你的意思吧?”

  馬歇爾挑起眉毛,“啊,不是的。”

  “你對她在婚後繼續演出的事沒有意見嗎?”

  馬歇爾淡淡地笑了笑說:“我當然希望她放棄演出,不過我並沒有要求什麼。”

  “這件事沒有引起你們夫妻不和?”

  “當然沒有,我內人可以隨心所慾。”

  “你們的婚姻——很美滿嗎?”

  甘逸世·馬歇爾冷冷地說:“當然。”

  溫斯頓上校停了一分鍾,然後說道:“馬歇爾先生,你想不想得到可能是誰殺了你的太太?”

  他毫不遲疑地回答道“一點也不知道。”

  “她有沒有仇人呢?”

  “可能有。”

  “怎麼說?”

  對方很快地繼續說道:“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局長,我內人是個女演貝,她也是一個很好看的女人,在這兩方面她都會引起相當程度的羨慕和嫉妒。有時爲了爭一個角se——其他的女人和她之間的競爭——我們可以說,一般對她都有點嫉妒、憎恨、惡意,而且都很無情。可是那並不是說會有什麼人蓄意謀殺她。”

  赫邱裏·白羅這才第一次開口說道:“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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