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不知何時起,伢子剩下自己一個人。
夠討厭的,這是怎麼回事呢?
那個閑散的刑警,不是一直在保護我嗎?他到底跑到哪裏去了呢?
他的薪可是從納稅人的稅金中扣來的。
象伢子這般小氣的人,想從薪中扣掉稅金,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多多少少可以申請退回,但伢子還是認爲不行的。
無論如何,我稅金的一部份是給了那警察,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雖然我不是高額納稅人,但也有應得的權利呀!
這條路是通往哪裏呢?怪淒涼的……
突然,伢子發現有人站在她前面。
一團巨大的黑影朝著她靠近。
“誰?是誰呀?”伢子本能地向後退。
黑影不出聲,卻一步一步地逼向前來。
“誰?報出大名來吧!”
“想說,但不能說呀!”黑影子開口了,“但是,我……”
黑影子出現在亮。原來是一捆用防
外套包著的“鈔票”。
“鈔票。”
伢子一躍從上跳起來。
“這。原來是在做夢……”
會夢見被鈔票侵襲的人,大概只有伢子吧!
陽光從窗簾的細縫中爬了進來,怪刺眼的。一看手表,嚇了一跳。已經下午3點鍾了。
“這也沒辦法了。”伢子自圓其說。
昨天在那公寓搞到半夜,然後,好像是煤氣漏氣,接著警察來搜查……最後回到住已是清晨八點了。洗完澡後,一頭鑽進棉被裏是八點半的事。
就這麼一睡就不醒人事了。
“啊。休假真好!”伢子打了個大哈欠,自言自語的說著。
真想就這樣一直休假下去。但不成吧!
唉!沒錢的時候,爲什麼沒想過這種事呢?等那件事解決後,1000萬到手時,一定非休它個夠不可。
總之,首先要做的是先解決那件事再說吧!
“在這之前,不要先被殺了才好!”伢子嘟囔著。
剛起時是3點,稍微打扮了一下,已是4點了。肚子咕噜咕噜叫著,現在就吃的話,馬上又得吃晚餐了。
但是,著實餓得難過,忍耐不住了,索出門去,到漢堡店看看吧!
將錢包放進口袋後,就打開了大門。
“啊!”一打開門後,公寓的走廊上,市沼隨著伢子的叫聲,應聲倒下。
他看來象是靠著門坐的樣子。
“你幹什麼呀!”
“我沒幹什麼呀!”
市沼站了起來,用手拍了拍外套,“我說過要保護你呀!”
“那,你一直坐在這兒?”
“別開玩笑了,我沒那能耐。”市沼苦笑著,“睡了一覺才來的,換班嘛!”
“哦,原來如此。肚子餓了嗎?”
“我除了剛吃飽外,其他時間肚子都空著。”
“這也沒什麼了不起呀!”伢子邊笑著說。
“怎麼樣,一起去吃吧!”伢子又問。
“當然啦,我必須隨侍在側呀!”
“但是,請替我想想。”一起走出了公寓,伢子說:“你一直坐在我的門口,其他人會怎麼想呢?”
“大概以爲是雕像之類的裝飾品吧!”
“想不到你……”伢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是伊東慎一吧!那個設計師?”
“嗯,他老婆是伊東宏子。”市沼邊吃著熱面,邊回答著。
當然啦,漢堡店裏是沒有面賣的。他們是在中途改變地點。
“你想調查呀!”
“是呀,你的推理蠻有道理的。假如真是這樣的話,被通緝中的伏見就無罪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不能下任何結論。”
“那,現在,最重要的是盯住伊東吧!”伢子裝出一副指揮官的樣子。
“已派人看住了。”
“哦!”伢子覺得很沒趣。
“知道了些什麼嗎?”
“沒那麼簡單了解呀!”市沼笑著,“又是象看電視一樣,啪的一下子,時間就過了。”
“是沒錯,但你想想看。”伢子說,“昨晚開煤氣的凶手,說不定是在我們對面的公寓盯著我們呢!”
“有可能的!”
“這麼說,凶手在付給他封口費時,身上絕對不可能帶著現金的,按一般常理來推斷的話……”
“嗯,有道理。也就是說——”
“那個男的一定只是口頭約定而已。”
“光口頭上答應的話,他一定不會安心吧!”
“那當然啦!因此,一定……”
“凶手一定會立刻把錢付給伊東先生的!”
“那好,這就去伊東住的地方。”
話剛出口,市沼搖著頭說,“不行呀!我一定得保護你呀!”
“我一起去的話,會被監視。”伢子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市沼笑了起來。
“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一走出了面店,市沼想叫部出租車。
“坐電車去吧!”伢子建議。
“爲什麼?”
“比較快些。而且價錢差不多。”
“反正報公費嘛!”
“但還是從稅金扣來的呀!”伢子一臉果斷的模樣,“那些稅金我也有分的哦!”
“昨天不也坐出租車了嗎?”
“沒時間坐電車呀!而且,出租車確實是快一點。”
“我懂,我懂。坐電車去吧!”市沼無奈地說。
神戶裏津子的公寓,好象沒發生過什麼事般地甯靜。
入口,有位男子象在等人似的站在那兒。
“喂,怎麼了?”市沼打著招呼。
“啊!你來的真早呀!”
“換班呀!有什麼動靜嗎?”
“什麼也沒有,窗簾一直關著,在睡覺吧!”
“這時候?已經黃昏了。”
“但是,沒什麼可疑的動靜。”
他們對話的當兒,伢子擡頭看了看伊東的房子。即使再怎麼晝夜顛倒,他太太也應該在白天把服拿出來曬曬才對呀!可是,陽臺上什麼也沒有。
伢子總覺得有些奇怪!
“喂!”伢子用手指戳了下市沼。
“什麼事?”
“上去看看吧!”
“去哪裏?”
“那間屋子呀!”
“去了後,該說些什麼呢?”
“隨便什麼都可以呀!昨晚忘了問啦、或是其他。”
“問什麼都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昨晚吃些什麼呀!那也可以問呀。”
簡直胡鬧!但是,最後伢子還是拉著市沼一起上5樓去了。
按了門鈴,可是沒人出來開門。
“即使在睡覺也聽得到吧!”市沼不解地說道,“總覺得有些奇怪!”
“去問問管理員看看,拿鑰匙來。”伢子說著,說著,就聽到叭搭的涼鞋聲。……
昂貴的失戀11、死亡之旅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