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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貓狂死曲》第四樂章 終曲

第2小節
赤川次郎作品

  [續三色貓狂死曲第四樂章 終曲上一小節]的是第一現場在那裏?房間的檢查已經完成了嗎?”

  “嗯,可以確定第一現場不是在那棟房子裏。”

  “可是,片山先生,”石津打岔道:“那個……叫什麼保來著的,變成神經官能症的那小子……”

  “大久保。”

  “對,他不是割手腕自殺嗎?”

  “是呀,在浴室裏自殺。當然,他的浴室裏有血液反應,可是和被殺害的女人血液不同。”

  “原來如此。”

  “但是,石津先生提出的這一點很重要。如果在同一間浴室殺人,血液反應就成掩護作用了。”

  “我就是這樣想。”石津好像很遺憾地說:“現在的警察在科學方面太進步了。”

  “身爲刑警怎麼可以說這種話。”片山義太郎笑著說。

  “現在的問題是,那個女人是在哪裏被殺的?爲什麼把屍ti送到那棟房子裏去?”

  “是爲了嫁禍給櫻井瑪莉嗎?”

  “有可能。瑪莉小jie即使沒有被逮捕,光是被懷疑。精神就會受不了而崩潰的。”

  “僅僅爲了嫁禍于櫻井瑪莉就殺人,啊?”

  “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有人會爲了ji毛蒜皮大的事而殺人不眨眼呢!”

  “真可怕。”石津說:“我要呼籲請尊重人命。”

  “將屍ti搬進那棟房子,一定是從某一個入口進去的找到了嗎?”

  “嗯,大廳有一個窗戶被剪開了,技術非常精巧,沒有仔細看簡直看不出來。”

  “從窗戶搬進屍ti一定很麻煩吧。”石津說。

  “那倒不一定,自己先鑽進去,再打開大門將屍ti搬進去。”

  “哦,原來如此。”

  “還有電熱爐……”晴美說。

  “四個電熱爐,那時真讓人熱得難以忍受。”

  “熱度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凶嫌怎麼會知道那裏有電熱爐。”

  “對,這麼說來,七人之中有一人是共犯。”

  “知道電熱爐放在那裏的還有一個人。”

  “誰呢?”

  “須田。”

  “原來如此,也許一切都是須田安排好的。”

  “還有,爲什麼要用電熱爐給屍ti加溫呢?”

  “當然,那是爲了死亡時間的推測……”

  “我知道。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樣就沒什麼意思了,找不出其他的理由嗎?”

  “喂,這可不是在寫推理小說或演偵探電影。”

  “好吧,暫時這樣。還有那個廚師叫什麼的女人?”

  “市村智子。”

  “對,是她早起,使得凶手來不及把電熱護收起來。可是,要使死亡時間的推測出現錯誤,那得有相當理由。”

  “通常這樣的話,是爲了不在場證明吧。”

  “對。那麼在那一段時間中,誰最肯定自己在做什麼?”

  “哦,你是說實際死亡時間是在兩點,而凶嫌原計劃警方誤認爲是在十二點到一點之間,最大的用意是,那段時間裏,凶嫌有不在場證明。”

  “這個推想很高。凶嫌做了這種安排反而露出狐狸尾巴。只要能查出那個女人的身份,嫌犯就呼之慾出了,然後宣布死者死于十二點或一點、凶手必然會有恃無恐地提出不在場證明。”

  “那倒不見得,電熱爐已經被發現,我想凶嫌也會了解這種情形。”

  “說得有道理,真可惜!”

  “另外是……對了,就是那些百科字典的問題。”

  “順序被弄得亂七八糟,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

  “也許沒什麼大礙,但也不要忽略了這一點。”

  “那家夥好像不會使用百科字典。”

  “使用百科字典通常都是先拿下一本,看完之後放回原位,有必要時再拿下一本,順序應該是不會改變的。”

  “這麼說來,凶手一次把百科字典全部拿下來,到底是做什麼用途?”

  “其他的書有沒有被動過?”

  “不知道。其他書在上一次地震時弄得亂七八糟的,隨便撿起來放回去,所以不知道凶嫌是否動過這些書。”

  “那麼,這些書本還有什麼用chu呢?”

  “可以當作枕頭用!”石津立刻回答。

  “用那些百科字典嗎?頭會痛得睡不著。如果那些書能利用的話,只有重量了。”

  “重量。”晴美點點頭說:“好像有道理。”

  三個人話說至此都沈默下來。一會兒,片山義太郎深深吸一口氣說:

  “現在,我還要回到那棟房子裏去,明天就結束了,希望能夠平安無事。”

  “沒有其他問題了嗎?”晴美翻看自己的筆記本說。

  “這些問題己經夠多了。”片山義太郎苦笑著。突然他像想起什麼似的,“你來調查一課到底有什麼事?”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爲了須田的案子。”

  “石津,你是幹什麼去了?”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爲了須田的案子。”

  “你這小子!”片山義太郎忍不住笑了,“那麼,我再去一次調查一課,也許能夠看到驗屍報告。”

  “我也去!”

  晴美這種反應,片山早該應料到。

  “我也要去。”

  “隨你。”片山義太郎說。

  “好像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栗原說。

  “爲了表示特殊,用手槍射進一枚子彈吧!”南田聳著肩說。

  “那可太好了。——刀上沒有指紋。屍ti有沒有可疑的地方呢?”

  “沒有找到謎樣的刺青,後腦勺也沒有長眼睛。”

  正經詞兒與玩笑話混在一起講了。

  “對了,掉在屍ti旁的白粉是什麼東西?化驗結果出來了嗎?”片山義太郎問道。

  “還不知道。”南田搖搖頭說:“因爲量太少了,化驗不容易。但是可以確定不是海洛英或毒葯,現在只知道那不是葯品。”

  “那會是什麼呢?”

  “化驗出來會立刻通知你。”南田打著哈欠走出去。

  “噢,對了,”栗原說。“剛才你meimei來過。”

  “我知道,她還在走廊。”

  “那太好了,剛才接到朝倉先生打來的電話。”

  “他有點事情要找你meimei,希望你meimei去一趟。”

  “要晴美去他家?”

  “嗯,不是去他家,朝倉現在是在新東京愛樂會的事務局。”

  “我知道了。我會告訴她。”

  “你要回到那邊去嗎?”

  “是准備要回去。”

  “只剩一天,希望不要再發生事情。”栗原口是心非,說的不是真心話。

  “我會格外小心的。”

  “拜托你了。對了,你和meimei一起到朝倉先生那裏去順便向他說一下調查的狀況。”

  “是的。”

  “只要跟他說個大概就可以了。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

  栗原又吩咐。

  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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