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幾時……”夕裏子迷迷糊糊地叫起來。
我家幾時開始養狗來著?
鼻頭被什麼滑溜溜地舔著,夕裏子嚷,“不要嘛,癢死了……”然後睜開眼睛。
眼前有張男人的臉——離她只有五公分左右。
夕裏子瞠目結,叫出聲來。“嘩!你是誰?”
“哦哦,別叫得太大聲。”男人嘻皮笑臉地說。很年輕,大約二十七、八,有點油頭粉臉的男人。
“你幹什麼?!”
夕裏子想坐起來—奇怪,手腳不聽使喚。
“還要十分鍾,葯力才會消失。”
“葯?”
夕裏子想起來了。在酒店的酒吧裏頭暈,被人帶到什麼地方……
這裏是——酒店客房。
“葯在那杯橙汁中?”
“對了。”男人點點頭。“哎,反正你有這個意思對不?即使對手不同,有錢就行了,不是嗎?”
“什麼這個那個意思……你說什麼呀?”
“你想說話?你的頭還轉不過來,我不明白你說什麼。”男人說。
“你敢——我不會放過你的!”
原來如此。一旦激動地大聲說話時,頭就會打結。
“現在的情況,不太好玩。”男人打量夕裏子。“待你稍微恢複知覺再玩好了。有感覺又動不了,那才好玩。”
我又不是冷凍食品,需要解凍——這王八!
夕裏子想盡法子活動手腳,然而一動也動不得。
“我去淋個花灑。”男人去外套,解開領帶。“回來時,恰好是吃的時候啦。”
“你——到底是誰!”夕裏子想喊,然而僅止于蚊子叫似地呻吟。
“待會才自我介紹。”男人打了個有點恐怖的眼。“你不可能是第一次吧?別那麼生氣。身
麻木時,做愛也頂美妙的哦。”
男人吹著口哨走進浴室去了。
夕裏子拼命設法移動身,可是葯力未散。
怎麼辦?
浴室傳來混著男人哼歌聲的花灑聲。
難道那個吉村校長的電話是假的?現在這個男人的聲音跟那個電話好像不太一樣。
那個酒吧的王八侍者!我不會放過他的!
生氣也沒用。總之,這樣下去的話,就要讓那個男人爲所慾爲了!
開玩笑!連我所愛的友也只能讓他吻一吻而已。可是——怎樣?
“喂,你乖不乖?”
男人從浴室探臉出來,赤躶著,只在腰際圍著浴巾。
“我這就去,歡喜等候吧!”
誰會歡喜來著?這禽獸!
夕裏子甚至興起科幻小說的想法,是否能以心靈感應跟友聯絡上!可是,不管美女〔自诩〕多聰明都好,並沒有具備這種超能力。
那種男人,去你的!
夕裏子咬牙切齒,企圖活動重如鉛的手。動了一下,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去求救……
浴室傳來那個娘娘腔男人哼著歌兒的聲音一—砰!
咦?什麼聲音?
聽起來像是碰到什麼的聲音。男人的歌聲聽不見了。怎麼回事?
夕裏子側耳傾聽片刻,什麼聲響也沒有。
“喂!”夕裏子怒吼。“你在幹什麼?”
當然不希望他探臉出來,再也不想見到那張臉……
五分鍾,十分鍾過去了,沒有任何聲音從浴室傳出來。
夕裏子手腳的麻痹感逐漸消失—行啦!葯力消失了!
感覺逐漸回來,癢癢的感覺還在,夕裏子總算可以從上坐起來了。
“神助我也!平日多做善事,善有善報!”她一個喜不自禁。
站在地上也沒事了。來吧,好家夥!
沒有挽起袖子,夕裏子從櫃拿出
架,飒飒聲揮動著走近浴室,准備用這東西揍他一頓。
悄悄窺望一下一男人身上只圍著浴巾,躺在瓷磚地上。
“哈哈,原來如此。”夕裏子頭點點。
男人大概腳下一滑,頭碰到浴缸,然後暈倒在地。
“天罰他也!”夕裏子愉快地俯視他。“好了,怎麼做呢?”
當然,就這樣押送他去警局也可以,但這樣一點也不好玩。
“對了!”
夕裏子回到房間,探索男人下的外套口袋,找到一個裝月票之類的夾子,見到他的身分證時,夕裏子大吃一驚。
“怎會這樣!”
“哎喲……”男人呻吟著。
終于清醒過來的男人,仿佛想不起怎麼回事的樣子直眨巴眼,然後發現自己坐在一個奇怪的地方。
“怎麼回事?”
那裏是浴室——不,浴室不奇怪,而是自己怎麼會以拘束的姿勢躺在浴缸中。
“這是什麼呀?咦?”
正要坐起來時,男人突然覺得呼吸困難。他的脖子上捆著繩子,繩子緊緊綁在浴缸的龍頭上。
“誰幹的——”
他想伸手去解開繩子時,這才發現雙手不能動。他的手也被繩子綁在馬桶的管上。即使身
能坐起來,脖子又被勒住,怎麼也動彈不得。
“咦,你醒啦?老師!”
笑眯眯地俯視他的,當然是夕裏子。
“你——”男人臉都青了。
“很遺憾,你暈了好久,我這邊的葯力已完全消失啦。”
“喂喂,那是遊戲而已。你——”
“我只是奉k女校的吉村校長之命而來的哦,宮永老師。”
“你知道我——”
“外套口袋的身分證告訴我的。”夕裏子狠狠瞪著他。
“用*葯弄暈女孩當玩具來玩,那是教師所爲嗎?”
“不——是我不好,我道歉。拜托,替我解開繩子。我的腦袋碰到的地方很痛——”
“你是石頭,不要緊。只是起了一個小瘤而已。”夕裏子說。“待會我叫警察來,你和那個酒吧侍者就會被控以強暴婦女未遂罪名啦。”
“喂!”宮永睜大眼。“不會的!不要!那樣子……學校會開除我!”
“這種教師留在女校,太危險啦。當然要開除掉!”
“你誤會了!我以爲你——”
“以爲我什麼?”
“不,這個……”宮永立即停口,吞吞吐吐地。“那你真的只是在等校長而已嗎?”
“當然啦!”
宮永歎氣。“畜牲!怎那麼心急!”
“你罵的是那個侍者吧?換句話說,過去凡是來到那間酒吧的女孩,都是以這種方式來娛樂人的羅?”
“不……那是……”
“能不能說清楚些?”
夕裏子伸手扭動花灑的開關掣,花灑的傾注在浴缸中只圍浴巾的宮永身上。
“嘩!冷死了!”宮永喊。夕裏子關起龍頭,停了花灑。
“溫調節降到最低的度數了,出來的是冷
。”
“別玩我了!快點替我解開這繩索!” ……
三姊妹之臥底老師 10、千鈞一發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