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小偷必自私8、鹬蚌相爭,小偷得利上一小節]“因爲對方在等著。”
“什麼意思?”
“如果你要藏東西,最適當的地方在哪裏?”
“這點事我當然知道羅!”
“哪裏?”
“口袋裏。”
淳一睜大眼睛。真弓仍神情自若地接口:“然後一直用手押住那個口袋,這樣就絕不會被偷了。”
“這也是有道理。可是如果是價值好幾億圓的舊郵票,就必須用小心收藏的方式了。”
“然後呢?”
“當然對方也想到了小偷會來偷,所以就降低了警戒。”
“你沒說反了?”
“沒有,對方也在期待小偷來。等小偷進到裏面打開保險箱一看,是空的,小偷就會想,可惡!難道移到別的地方去了嗎?”
“我明白了!然後對方再把東西放回保險箱。”
“對,曾經被人找過的地方,怎麼說都是最好藏東西的地方。”
“所以你還要再進去一次?”
“就是這樣。”
真弓在餐桌上以手托腮,仔細盯著淳一說:“這是犯規呢。”
“什麼?”
“我們約定過,在工作上互不幹涉。”
“那又怎樣?”
“你到目前爲止幫了我很多忙,而且如果你去坐牢,我可會變得慾求不能滿足……”
“什麼意思?”
“告訴你,對方早知道會這樣。”
“怎樣?”
“今天他向警察要求戒護了。”
“你說大木嗎?那個郵票所有人?”淳一難以置信地問道。
“對,他要求從明天開始郵票拍賣的三天期間請警方特別的保護。”
“這麼說……”
“他早就知道了你的想法,所以打算先謙你輕松地進去一次,再趁你第二次大意時逮捕你……”
“慢點,那很奇怪呢。”
“什麼很奇怪?”
“如果要抓我,何必等到第二次?今晚抓我就衍了,不是嗎?”
“大概他喜歡這樣吧。”真弓說。她通常不太擅長動腦筋。
“唔……這家夥好像另有目的。”淳一沈思道。
“好啦,這次就放棄了,否則的話……”
“我可不會笨到被抓。”
“哦?你不會想要和我硬碰硬吧?”
“你?這麼說的話……”
“我和道田接到特別命令去擔任護衛工作。”
“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又不知道你想去偷那些郵票。”
“說的也是。”
“明白了吧?再怎麼樣我也不會幫忙你偷東西。”
“我知道,這次就死心了。”
“好極了!我可不喜歡對你開槍。”
“你是怕慾求不能滿足吧?”
淳一笑著說。“可是你那個重要的工作夥伴,醉成那樣子沒問題嗎?”
“就是嘛。”
真弓皺著眉繼續說:“真是給人添麻煩。”
“就這樣讓他睡著好嗎?”
“有什麼關系,到了早上他一定會大吃一驚。我來泡咖啡吧?”
“嗯,好。”
然後淳一忽然又低喃道:“到了早上會大吃一驚嗎?”
不知起了什麼念頭,淳一瞥了一下客廳說:“喂。”
“什麼?”
“你還沒滿足嗎?”
回過頭來的真弓的雙眼炯炯發亮。
2
淩晨四點。
淳一悄悄從上起來。真弓心滿意足似的躶著身
沈睡著。
淳一溜下,穿上
服走出臥室。來到客廳時,道田照樣鼾聲雷動地熟睡著。
“真厲害的警察呀。”淳一苦笑著。“請你稍微幫個忙吧。”
他抓住道田的雙臂,用力拉起。道田沿著地毯一路被拖過去,都還是沒有醒來。
拖到了臥室時,淳一在邊放下手,先籲了一口氣。
“還真重啊!抱歉了。”
淳一先報備了一下,才開始下道田的
服。
道田覺得好像有什麼冰冷的東西碰到他的臉而醒了過來。
“好痛……”
頭痛如刀割,而且覺得惡心,手腳沈重如鉛。這是典型的宿醉症狀。
“昨晚是怎麼了……”
在車站前喝酒,跑了三家,他只記得這樣。那以後呢……簡宜都沒有印象。在哪裏做了什麼了呢?
可是,看看自己是躺在柔軟的上,終究是回到家裏了,還是在旅館過夜了呢?
他動了一下,悚然一驚。自己竟赤躶著!而且還全身赤躶!
“這怎麼一回事?”
道田的視線終于清楚起來了。好像天還沒有完全亮,自己的服散置在地板上。好差勁啊,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必
光
服……
再說,這裏又是哪裏呢?
自己的公寓沒有這麼雅致。不,根本是不一樣的房間。是旅館吧?好像又不是……
“無論如何先穿好服。”
他撐起身,手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
“咦?”
好像是……人。不像是屍。特別平滑,滴溜溜的……他往旁邊一瞥,睜大了眼睛。是躶
的女人,俯睡著。她的臉……
“真弓小!”
道田搔著頭叫道。“糟了,這裏是真弓小的家……”
唉唉,他搖著頭,正要從上起身,突然有一個念頭閃過腦海。自己沒穿
服,真弓也是赤身躶
著,躺在同一張
上。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人會光
服也只有在洗澡的時候,而這裏再怎麼想也不會是浴室。
“這、這麼說……我和……真弓小……”
下了的道田,當場一絲不挂地坐倒在地。“啊!……怎麼辦?”
將近五分鍾,他都一直赤躶地抱著頭。
“唔……”
當上的真弓發出聲音翻身時,道田嚇得慌忙四
撿起
服,雙手攫住,就沖出臥室。一進到客廳,就急急忙忙穿上
服。當然領帶是塞到口袋裏,接著他猶如被人持著機關槍追著一般,從門廳跑出去。
淳一從廚房的窗戶望著道田好像被狗狂吠著的惶然模樣,極力忍住笑意。
“唉,在真弓旁邊總是這樣磨磨蹭蹭的,真叫人擔心……”他嘟嚷著。
“不過還真是個純情的小夥子。”又滿欽佩地說。
淳一知道道田一向對真弓很著迷。他頭腦單純,加上又很率真,可以看出他受到很大的驚嚇。
“正合我意。”
淳一回到臥室時,真弓正好大伸懶腰,睜開了眼睛說:“你起來啦?”
“我剛才出去散步了一會。”
“哦,還早不是嗎?”
“嗯,你再睡一下吧,我是隨時都可以睡的。”
“好啊!我還很困……”
她睡眼惺忪地說著,然後又忽然想起,說:“啊,道田怎麼樣了?”
“不知道,我起來時他已經不在了。”淳一神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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