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燈塔島之怪上一小節]
“哈哈哈!你又在發神經了。其實那些都是你自己的幻覺,根本沒有什麼聲音,我想你聽見的只是海的聲音罷了。”
古河隨便一句話就推回了島崎的說法。
但是金田一耕助卻針對這一點提出問題:
“你聽見什麼樣的聲音?”
“那個聲音聽起來好像是從很深的地底傳出來的,白天由于雜音太多,聽得不是很清楚,可是一到晚上,聲音便會斷斷續續地傳來……說不定野口還在這個島上的某個地方,譬如在地底下……”
聽了島崎的話之後,阿滋打從心底害怕起來。
來自地底的聲音
當天晚上,阿滋和金田一耕助留宿在燈塔島,可是他卻睡不著。
先前聽了島崎詳盡的介紹,阿滋學到不少關于燈塔的知識。
例如,燈塔的光源來自石油單心燈,在光源四周圍繞著很大的鏡片,這個鏡片可以將六十萬燭光的燈光投射到很遠的地方。
這個鏡片的重量大約有兩噸重,而且它是圓形運轉,四面八方都可以看見燈光。
此外,沈重的鏡片必須借助許多齒輪來推動,其中一個齒輪纏著鋼索,鋼索的一端挂著孩碼,征碼因爲地心引力而下降,因此帶著鏡片轉動。阿滋對島崎的說明很感興趣。
但是他現在一個人睡在燈塔管理員的宿舍,腦中想的不是燈塔如何運轉而是野口清吉下落不明的事情。
先前參觀過燈塔之後,阿滋和金田一耕助在島崎的帶領下一起遊覽燈塔島,當時他們還看到發生崩塌的洞穴。
這座小島只有五千坪大,島上唯一的平坦便是占地五百坪的燈塔,除此之外,燈塔島上大都是懸崖、山谷多險俊地形。
根據島畸所言,在暴風雨過後的第二天,“龍口”的入口完全被堵住,經過他和古河努力挖掘之後,才能勉強進出洞穴。
由此看來,在島椅和古河挖掘被堵住的洞口時,如果野口已經不在島上,自然就不可能進入洞裏。
(果真如此,野口清吉究竟跑去哪裏了?
他是不小心失足墜海,還是已經很旅廳的遊客回去s漁村?
此外,島崎後來聽到的怪聲又該做何解釋?
難道真如古河所說,那只是島崎的幻覺或洶湧的波濤聲?
不……事情也可能像島崎所說,野口還藏在島上的某個地方……)
阿滋就是這樣不停地朝思亂想,才會一直無法入睡。
當時金田一耕助和島崎、古河在餐廳聊天,他們好輿聊到十二點才各自回房去。
阿滋聽到他們回房之後,終于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滋突然睜開雙眼,整個人在上坐起來,在微暗中堅耳傾聽著。
可是那個聲音十分微弱,聽不太清楚,于是他跳下,將耳朵貼在地板上聆聽。
(聽到了、聽到了……)
阿滋確實聽到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那既不是波聲,也不是風聲,他可以肯定是有人在叫喊的聲音。
一開始,阿滋覺得那個聲音從地底下傳來,清漸的,他感覺到聲音越來越近……
不久,他甚至可以清楚地聽見那個聲音。
阿滋扭開電燈開關,急忙穿上外出服沖出房間。
同一時間,穿著白上、寬松長褲的金田一耕助也從隔壁房間沖出來。
“阿滋,你也聽到了嗎?”
“是的,金田一先生,那聲音不是從地底傳來的,那個人確實還在這座島上。”
“嗯,我們去看看。”
當他們兩人來到宿舍玄關內側的時候,島崎和古河也拿著手電筒沖了出來。
“金田一先生,果然……”
“噓!往這邊走。”
于是一行人屏住氣息往前走。
那個奇怪的聲音越來越接近他們,聽起來像是發瘋的叫喊聲,又好像是呻吟、哭泣聲。
等他們來到玄關,聽見有人從外面開門的聲音,大家彼此互看一眼,接下來又聽見東西倒下來的聲響。
一聽到這個聲音,大家立刻從玄關沖到外面,只見一個男人倒在地上。
當島崎和古河用手電筒照射那個人的臉時,所有人登時驚叫出聲。
“啊!果然是野口先生!”
野口清吉的服全部沾滿泥濘,而且谒
鱗傷、血迹斑斑。
不知道他這七天究竟跑到哪兒去了?
當金田一耕助把他抱起來的時候,他似乎還有話要說,只可惜來不及開口便斷氣了。
鐵環刺青
失蹤七天的野口清吉突然出現在衆人面前,而且沒有留下只字片語就斷氣了。
天亮以後,在金田一耕動的提醒了,古河才跑去s漁村的派出所和醫生那裏通報這件事。
派出所的清巡警和醫生立刻跟著古河一塊地趕來燈塔島。
醫生勘驗之後,認爲野口清吉並非死于他人之手,而是由于過度疲勞和衰弱致死。
盡管如此,大家對野口清吉這幾天的行蹤仍然十分感興趣。
這座小島只有五千坪大,在這七天當中,野口清吉不可能避開島椅和古河的視線而藏匿在島上的任何地方。
這時,每個人的腦中都響起那個來自地底的聲音——
看來,這座燈塔島上一定還有其他不爲人知的地底洞穴。
野口清吉可能在無意中闖進那個洞穴,卻不知該如何走出來,于是在洞穴裏度過了恐怖的七天。
一直到第八天的晚上,他終于找到出口,並回到燈塔管理員的宿舍。
但這時他的身已經相當虛弱,沒多久便氣絕身亡。
令人不解的是,野口清苦爲何走進那個地底洞穴?他又如何得知那個連長久居住在這兒的島峽都不知道的洞穴呢?
或許在找到那個洞穴、查深洞穴裏究竟有什麼東西之後,自然就可以解開這些疑惑吧!
于是,金田一耕助和大家合力搜尋燈塔島,卻始終沒有發現其他洞穴。
他們在無計可施之下,只好動手檢查野口清吉的隨身物,結果發現他的身上除了有一點點現金之外,並沒有攜帶任何證件。
比較奇特的是,他的左手臂有一個類似奧林匹克會旗上的五環刺青,好像具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另外,他們還從野口信吉的皮夾裏找到一張奇怪的紙。
那是一張長二十五公分、寬十五公分的普通圖畫紙,上面割下許多不規則的四角形。
“哎呀!這究竟是什麼玩意兒?”
清巡警已出一段疑慮的樣子。
可是金田一耕助卻睜大眼睛說:
“滿先生,這張紙可以交給我保管嗎?”
“可以,只是這裏面有什麼……”
“哦,沒什麼啦。”
金田一耕助小心翼三地接過那張紙,並將它突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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