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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車

第4小節
鄭淵潔童話作品

  [續活車上一小節]四個盜車犯蹑手蹑腳的鑽進汽車。

  四個車門“啪”的一聲,全鎖死了。

  “怎麼回事?”小頭目往外推門,推不開。

  “誰關的車門?”小頭目質問。

  一陣面面相觑。

  嘗試開車門,無效勞動。

  就在這時,汽車突然啓動了,緊接著它使上了公路。

  “你往那開?”小頭目問坐在司機位置上的同夥。

  “我沒動車!”同夥強調。

  “那它怎麼走的?”小頭目火了。

  同夥舉起雙手,擡起雙腳。以示車動與他無關。

  汽車飛速行駛。

  罪犯們拼命砸門,砸玻璃,無濟于事。

  金羊拉著4位飛車dang成員駛進警察局的大院。

  “這怎麼可能?!”小頭目神經錯亂了,他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一輛空車硬是把它和兄弟們劫持到了警察局。

  在大門口站崗的警察跑過來。

  “你們進門怎麼不停車?出來!”警察的自尊心受挫,他還沒間過敢闖警察局的汽車。

  飛車dang成員們出不來。

  那警察腦子不笨,他覺出蹊跷來了。他跑去喊人。

  十幾名拿著殺傷武器的警察聞訊趕來圍住了金羊轎車。

  一個警察拿手電往車裏照。

  “飛車dang!”不知警察是興奮還是驚訝,反正他大喊一聲。

  那個小頭目的肖像早就在警察局陳列了好幾年了。難怪警察一眼就認出了他。

  圍成一圈的警察們平端起沖鋒槍。

  一個警察上去拉車門,車門一拉就開。

  盜車犯們傻眼了。

  一陣手铐交響樂。

  終于抓到了日思夜想的飛車dang成員,警察局像過節。局長從被窩裏爬出來組織力量突擊審訊罪犯。

  心理攻勢加非因心理攻勢終于使罪犯們共出了除首犯外的所有同夥——他們確實不知道首犯是誰。

  數百輛警車出動。

  數百名飛車dang成員被捕。

  警察局長樂的和不上嘴。

  “對了,怎麼抓住哪四個小子的?”局長問助手。他准備重獎最先抓住哪四個壞蛋的警察。

  “這事挺怪。他們四個自己坐在一輛金羊轎車裏開進局裏來的。”助手說。

  “自己開進來的?”局長瞪大了眼睛。

  “對。”助手點頭。

  “自首?”局長問。

  “不是。”助手否定。

  “喝多酒了?”局長又問。

  “滴酒未沾。”助手又否定。

  “精神錯亂?”局長再找不出理由了。

  “精神專家鑒定了,四個人都正常。”助手槍斃了局長的所有推理。

  “天方夜譚。”局長摸後腦勺。“走,帶我去看看那輛車。”

  局長在助手的陪同下來到院子裏。

  連金羊的影子也沒有。

  “那輛金羊呢?”局長助手問門衛。

  “剛才還在這兒呢!”那警察一看車沒了,頭上直冒汗。本來他已爲自己起碼弄個二級勳章戴戴。

  “有生人進來嗎?”局長嚴厲地問。

  “沒有……”警察慌了。

  “你從來沒有離開大門?”助手問。

  “沒有!對了,我剛才接過一次電話。大約也就半分鍾吧。”警察想以此來了。

  “這可怪了。”警察局長作推理狀。掏香煙。沈思。

  “我把那輛車的車號記下來了。”警察突然一拍腦袋,從yi袋裏掏出一張紙,遞給局長的助手。

  紙條上寫著:m7562

  “馬上查車主。”局長吩咐助手。

  助手跑進局電腦檔案室。

  只用了三分鍾,我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就出現在警察局長辦公桌上的熒光屏上。

  我正在夢中,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驚醒。

  我打開chuang頭燈,看看表,才四點二十分。“誰這麼早打電話!”我嘟囔著抓起話筒。

  “喂——”我迷迷糊糊的問話。

  “請問是曾先生嗎?”對方說。

  “是。你是誰?”我不滿地問。罵人的話已經到了嗓子眼,隨時可能出膛。

  “我是警察局。請問您是不是有一輛金羊牌汽車?”

  “我心頭一緊,忙擡頭望窗外看。還好,金羊平安無恙的呆在老地方。警察局深更半夜問車,多半與盜車有關。

  “是的。”

  “車牌號是多少?”

  “m7562。”

  “您的車今晚外出嗎?”

  “沒有。”

  “現在車在家嗎?”

  “在。”

  “我們想打攪您一下,一會兒去趟您家。”

  “爲什麼?”

  “到了再解釋吧。”

  電話挂斷了。

  我忙叫醒妻。

  “四點半了,你還想幹什麼?”妻看看表,翻了個身,又要睡。

  “一會兒警察來。”我邊穿yi服邊說。

  這話真靈,妻馬上坐起來。

  “警察?警察來幹什麼?”妻不解的看著我。

  “和金羊有關。”我穿好yi服。

  “金羊丟了?”妻也往窗外看。

  “金羊好端端的呆在哪兒。也不知深更半夜警察抽什麼瘋。”我准備去洗手間洗把臉。

  樓下傳來汽車和摩托車的引擎聲。

  我趴在窗戶上往樓下看,吃了一驚。

  5輛警車。7輛摩托。

  來了這麼多警察!

  借著路燈昏暗的光線,我還看見警察手中有非肉tixingti在反光。我仔細一看,身上打了個哆嗦,是槍!

  “好像不對啊!”我自言自語。

  “怎麼了?”妻一邊輸後一邊問。

  “來了好多警察,還拿著槍。”我說。

  “都是精神病。甭管他,咱們又沒有犯法。”妻一甩頭發,把梳子重重放在梳妝臺上。

  我看見對面樓上的窗口一個接一個亮了燈,大大小小的頭出現在窗臺上。

  敲門聲。

  “他們來了。你去女兒的房間,別嚇著她。”我一邊吩咐妻一邊去開門。

  門口站著兩位文質彬彬著警察。

  “您是曾先生嗎?”其中一個戴眼鏡的警察問。

  我點點頭。

  對面的門開了一條縫兒,我粗略計算了一下,那不足十公分門縫兒,從上到下少說也有四雙眼睛。

  “對不起,打攪你了。我們可以進去談嗎?”另一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帽子弄成納粹軍帽的英俊警察說。

  “可以問問什麼是嗎?”我要讓警察當著對門的四雙眼睛說清楚找我的原因,省得他們日後嚼she頭。

  “和您的汽車有關。”納粹帽說。

  “我的汽車怎麼了?”我問。

  “還是進屋說吧”眼鏡警察不想站在樓道裏。

  我只好讓他門進屋。當我關上大門後,我聽到樓上樓下的鄰居們像趕集一樣其中到我門口的樓道上。

  “我的車怎麼了?”不等警察坐下,我就迫不及待的問。語氣裏包含著明顯的不滿成分。

  “您今天晚上,噢,對了,是昨天晚上。”納粹帽的時間十分准確,“您昨天晚上開車外出嗎?”

  “沒有。”我回答。

  “有證人嗎?”納粹帽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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